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先给陆以川发个爽约短信,径直就上了二层。
虽然一起过了十多年总觉得该到两看相腻的时刻,但身体的契合并不会骗人,李三援几乎没做任何准备就把陆黔安硕大的阴茎纳进身体里,肉与肉紧密相贴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喟叹。他自觉抬起自己的双腿夹住爱人的腰,让他能毫无顾忌在自己身上肆虐,陆黔安一路啃咬着他的脸颊、脖子、锁骨,一把剥下他的衣服后又俯首在胸乳间努力耕耘,那灵活的舌尖戳弄着因为常年被人吮吸而略显肥大的奶头,又像吃糖一样,用牙齿轻轻衔着这敏感的部位摩擦。李三援伸着脖子发出呻吟,手上却很诚实,捧着自己的乳肉往陆黔安面前送,让被冷落的另一颗奶子也能被稍稍磨出些许快感。
“还以为你这段时间会找个床伴,看来没有。”陆黔安忽然抬头说。
“我找了你也不知道。”李三援嘴硬。
“我不信有人和你上床能忍住不啃你乳头,骚奶子,一点痕迹没有。”
“你好烦!”李三援作死的努力一夹逼肉,狠狠去挤小逼里的肉棒,然后成功收获了陆黔安全力以赴的肏干。
他被肏得整个人颠来倒去,直爽到眼泪直流,下半身都被颠麻了,脚逐渐缠不住陆黔安的腰,最终无力的平放在床上。陆黔安对于李三援的偷懒不置可否,他亲力亲为,将李三援的身体翻了个面儿,拿了个枕头塞给他抱着,然后再将他的臀部抬起,摆出适合肏弄的姿势。肥腻的臀肉拍一下就抖出肉浪,掰开以后,红艳艳的两个穴口都展露出来,陆黔安实在爱李三援那浪得没边又天赋异禀的骚逼,以至于后穴进得并不怎么多,他盯着菊穴看了几秒,用手指戳弄了几下,被李三援直接拍开。
“你和廖栩上床操他屁股时什么感觉?”虽然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提廖栩多少有点败兴致,但李三援真的想不通陆黔安玩谁不好玩廖栩。在他印象里,廖栩不仅是自己朋友,还是个单身主义直男,清高得恨不得住到雪山上修仙,怎么就会让陆黔安坑到床上给操了。
“没什么感觉。”陆黔安如实告知。
“那你还和他做吗?”
“做。”
陆黔安说完,就掐着李三援的腰,“噗”地捅进逼里,李三援还没来得及对那个“做”字发表意见,就尖叫着一阵痉挛,一股热流裹着陆黔安的阴茎喷,又随着他的进出,被打成绵密的白沫,和着更多的汁水,淋漓着下坠。
等到二人偃旗息鼓收拾干净,已经是晚上八点,李三援终于想起了那被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儿子。他踉跄着回客厅拿手机,看到了陆以川的信息和三个未接来电。这个点陆以川还没有回家,那多半是又回学校上晚自习了,李三援心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歉意,赶紧给儿子发信息道歉,说自己晚上一定去接他。
“晚上我们一起去接陆以川。”李三援对陆黔安说。
“我去吧,你休息一下。”
“我不想一个人在家。”李三援指了指耳朵。
陆黔安说不出话了,他只能抱着李三援,含咬着他的耳垂亲他。他们相拥着,似乎什么嫌隙都没有,但这份宁静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一场性爱不过是粉饰太平,真正的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
——
陆以川走出校门时,毫不意外在车上看到了自己亲爹,想想也知道能绊住李三援脚步的事并不多,陆黔安肯定排第一个。他低声叫了“爸、小叔”,然后上了后座,坐在副驾驶的李三援转过身把手上的酸奶递给他,权当是补偿。
“晚餐怎么吃的?要不要去吃宵夜?”李三援问。
“食堂吃的,吃饱了。”
“那好吧,喝点酸奶助消化,我们今天直接回家,明天再三个人一起出去吃。”
“嗯。”
李三援对陆以川的沉默习以为常,他坐正身体,不再搭话,倒是陆黔安惯例般问了问陆以川的校园生活和旅行见闻,然后鼓励他节假日可以多出门走走看看。以前,陆以川都会认真和父亲交流,今晚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在一阵稍显漫长的沉默后,他竟然直接在黑沉的后座睡了过去。
在那短暂睡眠带来的梦里,他坐在青石台阶上看行人来去,当他抬起头时才发现,每一个记不清脸孔的人都长着和李三援一样的眼睛。
一场梦从车上一直做到了床上,断过一阵后竟然又神奇地续上了。陆以川摆脱了小孩的身形,视角猛然拔高,眼前来来往往的人腿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黑色后脑勺或模糊的人脸。他木然着在人群中穿梭,有些恐惧,不想去细看身边的任何人,他害怕看见李三援,在入睡前短暂的沉思里,他不断暗示自己别去梦他别去梦他别去梦他。
但他还是出现了。
李三援举着彩色的风车走过来,像哄小孩一样把风车递给陆以川,然后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拉着陆以川拐进一旁的客栈。那客栈木桌木椅木凳子,红裙的老板娘热情迎上来问他们吃什么住哪间,李三援要住二楼,能看到河的房间。可是等他们上了楼住进去,却发现这个房间没有门。
李三援慌乱地拍打一圈四周的墙壁,确认自己被困在这里后就开始捶墙,又哭又叫,他在叫陆黔安。但是陆黔安也进不来,他似乎就在墙外,陆以川听见隐约有声音传来叫他们快把衣服脱掉,房间外面火烧起来了,室内的空气随之而焦灼,难捱的热流裹住屋内的两个人。陆以川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外裤,却还是没觉得好上多少,而在他对面,李三援正犹犹豫豫着是否脱衣服,最后他实在扛不住了,一点点拧开纽扣,像剥笋壳似的脱下衣服,嫩白的肉便全露出来,他接着脱下内衣,两颗奶在他的动作下一摇一晃,然后是长裤,内裤,最终赤裸,比想象中更淫荡的身体,比穿着衣服时更丰腴的身材,全部展露在陆以川眼前。
白得刺眼的身体向着陆以川挪动,他感觉到身下的勃起,却一动也不敢动,怕让自己的妈妈察觉异常,但对方并没有将视线过多留给他,李三援只是和他擦肩而过。陆以川转头,发现身后的墙已经烧塌了,逆着光黑黢黢的人影立在那里,那个人影将李三援接过去,按在一旁的石头上,不由分说将勃起的性器捅进李三援那口女穴。那人影在李三援身上快速起伏,抽插得残影阵阵,一旁烧毁的石块被震得往下掉。
陆以川俯身将石头捡起,再立起来时,只看到身下出现了李三援白腻的身体,他侧着头,没有看陆以川,但是上半身还在小幅度耸动着,摊开的双乳晃出浪来。
陆以川震惊的往后一退,“哒啵”一声后,他从下坠感中惊醒,猛一睁眼就看到窗帘后已经是天光大亮,但是身下的湿腻感和梦中那具肉体却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他大脑中。陆以川完全记不起来梦中李三援的脸,但他知道那肯定是李三援,这世界上他只会管那一个人叫妈妈。可这世上有哪个孩子会在春梦里肏了自己妈妈?
这太奇怪了。陆以川摇摇头站起来,到浴室里冲冷水澡,他努力放空大脑什么人也不去想,等洗完出来时,梦已经更加模糊不清,只剩下个大概的“我做了和小叔有关的春梦”这种印象。或许也是这个梦实在离奇不现实,在脱离刚刚梦醒时的震惊感后,陆以川快速接受自己春梦对象确实是李三援的事实,并且能面不改色走出门对着餐桌旁的李三援喊“小叔”。
“今天醒得有点晚啊,没调闹钟?”李三援问他。
经他提醒,陆以川才意识到确实没有看时间,结果显而易见,他起晚了,现在已经上完了第一节课。
“我旷课了。”陆以川陈述道。
“没事,我给你请假了,为了补偿昨天忘记去接你这件事,今天我和你爸爸带你出去玩。”
所以陆以川实际上只回学校读了一天书就继续请假了,他已经把开学前一周多的课全旷了。不过李三援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些东西落几天对陆以川而言并没有大碍,他的聪明儿子几天就能补回来,这几天补不回来,也有高三一整年时间慢慢补。
陆以川拉开椅子坐下,厨房里忙碌的陆黔安不一会儿就托着两个盘子出来,发现陆以川也醒了以后,他把盘子放下,又进厨房再做一份。
晨光透过餐厅顶的玻璃直射到餐桌上,陆以川吃着父亲做的早餐,不禁开始回忆昨晚的梦里,一开始立在墙边的人影是不是陆黔安。他长到16岁,并未亲眼目睹过自己的双亲做爱,甚至男生间疯传的小视频他也兴趣不大,只看过几眼知道有那么些动作,然而这些不熟悉的或者未目睹的因素结合在一起却变成了一场栩栩如生的春梦,这一切总该有点原因吧?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那个晚上李三援贴上来的胸和那一声“川川”?
陆以川试着通过分析自己的同学,来理解自己的行为。在他身边的圈子里,当然不乏各色青少年同龄人性意识觉醒的体现,他们怀揣懵懂去试探属于成人世界的禁忌,恋爱、自慰、性话题、性视频、性文字,甚至真刀实枪的性爱,一切都在荷尔蒙的冲击下发生,按照生理课老师的说法,这是青春期的“日常”,是正常的萌动,学会抑制自己,不做不该做的,约束住本我,专心于学业,躁动也就不是躁动了。
“不好吃吗?你们两个都在发呆。”陆黔安端着自己那份早餐出来,看着餐桌上一动不动的两个人,诧异地尝了一口三明治,味道还好。
“我耳朵里面嘤嘤嘤的,我觉得好心慌。”李三援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拿叉子戳三明治:“我最近食欲也不好,想着要吃东西了总觉得要吐。”
“饿几顿就不想吐了。”陆黔安坐下来,并没有把李三援说的放在心上。他晚上已经高强度搜索过了,耳鸣实际上并不会导致什么大问题,李三援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纯属是心理作用,他甚至觉得这种类似抑郁的情况更多的原因是他们的关系出现问题。
李三援对着陆黔安的态度嗤之以鼻,直接起身什么也不吃了,顺便拽着默默无语的儿子一起上楼。陆以川艰难咽下最后一口,乖乖被拽着进了主卧,李三援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全抱起来交给陆以川,让他把这些搬到副卧,也就是陆以川的房间去。
“你也看到了你爸爸是不打算管我了,我只能靠你了儿子。”
“有这么严重吗?”意识到李三援打算彻底搬到自己那间睡,陆以川脑子嗡嗡的,下意识想拒绝。李三援又露出那种伤心的神色,有些无助地立在原地,陆以川再说不出哈,老老实实把手上一堆东西送进自己卧室。
“等我适应了就搬回去,现在我一个人真的睡不着。”李三援这句话是绝对的实话。他跟在儿子身后,看他把枕头放好,被子铺平,这才心满意足,闻声而来的陆黔安默默看了一眼只剩一个枕头的主卧,心头猛然蹿起一阵火,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当着陆以川的面和李三援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