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陈忠兴的话让陈初夏内心一阵刺痛,泪眼朦胧,道:“爷爷,我也是您的孙女啊。”
陈忠兴双目一瞪,沉声喝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还有这个家吗?”
“为了公司的展,让你付出这点算的了什么。”
二婶万艳红怒道:“初夏以前多听话啊,为公司兢兢业业,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看就是秦家这小子蛊惑的,生怕初夏跟了何公子,没了软饭可吃。”
陈初夏气愤道:“你们凭什么这么说秦羽,要不是他,我已经被何帆给侮辱了。”
“到现在还在维护这个穷酸废物,真是无药可救了。”万艳红抱胸冷眼相视。
二叔陈贤道:“初夏,你怎么这么糊涂,只要拿下这订单,相当于跟青华药业搭上了线,你知道这对公司而言有多重要吗?”
“你一个女人家,跟谁不是跟。”
“跟了何公子,总比你跟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要强千万倍,这种男人他能给公司什么帮助?”
说话时,不时看向秦羽,意思不言而喻。
陈忠兴很清楚这一点,只要能成为青华药业的供货商,那自家药材公司光靠青华药业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有这份光鲜的履历,何愁其他药企不合作。
“马上去给何公子道歉。”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让他睡也好,给他当情人也罢,必须拿下青华药企的订单。”
“何况当何公子的女人,你不亏。”
“而且你们把何公子打了,青华药业真要是追究下来,你别怪我跟你们家断绝关系。”
“爷爷,我也是您亲孙女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初夏此时已是泪眼婆娑,这一刻,她内心充斥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助。
她美眸含泪的看着爷爷、二叔等人,她想不通,明明这都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以前在东县老家还并不富裕的时候,一家人是那么相亲相爱,其乐融融。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对自己疼爱有加,不舍得让自己受一点委屈的爷爷,变得眼里只剩下钱了。
或许是从家里慢慢富裕起来之后,爷爷就变得这般薄情冷漠吧。
就因为何家有权有势,可以给公司带来利益,他就可以把孙女当做一个玩偶一般送给别人随意玩弄。
这一刻,陈初夏心灰意冷,笑的有些凄然。
她第一次明白权势财富的重要。
如果自己有权有势,眼前这些人敢这么逼迫自己吗?
何帆敢那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把自己当猎物一样吗?
“好,我去找何帆。”陈初夏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清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