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分我几成?
一路经过,一、荒草从生的庭院。啊不,是种了菜和杂草的庭院。二、以茅房分界打理的更好的菜园子。三、租出去的各个厢房和被改成畜栏的小院……
这什看下来,小道觉得自己因该深挖一下造成这副象的背后因素,然后写在书里。
什么书?当然不是早抄完然后被贬成野书的各类前名着了;
谁知道为什么这个破地方这么看重“署名权”还专门有本“书法律”——路边小摊随便一本青楼话本就要到官府确实户籍还只准在本地印,写点经书要寺观籍还要组团考究你的修行心路历程,还有这个明过程证人那个鬼怪讲诉人……最可恨的是这里面也有官系户啊,觉得野书是个普通人拿出来就想栽个罪然后把署名卖出去!
“来钱观通宝道长到――”
啊,跑题,但已到。
野道章通宝看着这像主院的地方,只是与溷栏隔了堵墙,完全拦不住那味好吗!
虽然空气不好,但起码这里算保留了点大户人家的感觉,还有人叫声呢,咦?不就是刚才那个小二吗?
等等,他叫声干什么?
“这是你们这地方的习俗吗?”
他刚要向侯府德公子问下门路,就听见屋顶上一阵响动,抬头一看,一丛的白色的东西从檐边陲下。
接下来,侯惠人公子又从外面找了两人帮手,把上面那个好像是他爹,就是那名难倒了十乡甭管几里地里,所有知名老医圣手、达僧名道的侯老太爷侯子丹!
听说他早年时也是个乡里人物,一介佃户出身,一说外出打拼几年得了贵人赏识,又一说救了那年外出探亲的本地大户小姐,还说那小姐回来没几天就有了身孕,之后入赘本家的侯老太爷,他的众多风光荒唐不谈。
反正现在都要找一名名不经传的野道来驱邪,也是有味啊――章通宝刚刚从几人一通动作中听见那个五大三粗的侯德公子本名居然叫惠人,小时候还被迫女装养过?哈哈哈……他马上摊开用来写“自传”或说游记的锦册用手在上面划拉划拉。
“道长,您这就在施法作符啦?
“不知道老太爷他,到底是被哪一洞的大仙给缠上了啊,哎呀,老太爷他平时行善积德,开源节流更是……”
这叫小二的伙子叽叽喳喳讲了堆话,通宝通长拢共才记下――“人是三个月前下午疯的,症状是搞不清楚自己是谁还分不清楚别人谁谁而且变化频繁,请了一个月大夫又一个月道僧最后都说撞了大秽,唯一试出有用的就是侯老太爷对大喊客人名子送礼喊亲这些有莫名反应;只要听到甭管躲到哪都要出来瞧一眼”。
“说的不错!”章通宝收起锦册,拍拍了小伙马二愣的肩膀。
一旁侯德公子这些天许是见惯了各种“高人”手法,愣是愣在一旁等两个各忙完了才推开小二提着道士进了屋内,封上门。
往里一看,候老太爷正被好好的绑在堂中椅子上,连嘴耳眼也一齐用布堵住,四面长桌摆满了供品桃符、法器香烛等等,再加上屋内昏昧的环境……
“侯公子啊,我不用这些,能不能麻烦你,把人移到外面亮坦点的地方呢?”
“好。”这些日子确实见过了太多手法,侯德当及开了门一只手就提起老太爷放到外面院子中,还把在院口探头的小二给轰了走。
双手一合一分,一颗溜溜的铜豆就随着动作从他掌心“生”了出来并“长”成脸盆大小的铜鉴一面。
“你拿着镜子往那边转。”
侯德依言照做,小道长则一直在他对面紧盯着鉴面,这让侯公子十分想低头看看自己捧的鉴子上有什么……但他忍住了。
“可以了。”
感到手中一轻,见到对面的道士招手,一枚小铜豆消失在其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