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洗地洗这个群里来了,你做梦呢?”
“去死去死去死!”
小姑娘只能开了屏蔽,悻悻放下了手机。
*
夜色正好。
连夏抱着自己心爱的派大星抽完了整整两盒烟。
然后猛猛不受控制的咳了一阵,零星咳出几点血沫,呕在十分干净的地面上。
路边有了流浪的老人走来,在连夏身边停下:“这是我的地方。”
“哎呀,相逢即是缘。”
连夏摸摸兜,没摸出能让的烟,于是只能往一边挪了挪。
钱包已经空空,但连夏很想与人分享自己财的喜悦。
于是将自己手上的卡地亚戒指蒂凡尼手链和梵克雅宝挂饰一并取了下来,给了老人。
“你明天天亮就拿着这些去对接那家典当行,都是新的,至少卖个四十万,千万别卖亏了啊大爷!”
流浪汉接过东西,多了一丝兄弟情义,瞧了眼地上的血渍:“不去医院?”
“没用。不会好了。”
连夏抻了个懒腰,“我要去上班了,大爷,我们有缘殡仪馆见。”
流浪大爷:“……”
倒也不必如此有缘。
*
上班是不可能会去上班的,没有人会在半夜去为黑心老板打工。
连夏趿着步子拖着派大星刚走到街边,一辆黑色的卡宴就在他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车窗下摇。
露出半张五官深邃,经常在员工八卦群流传的脸。
“玩够了?”
瞿温书看向他,“上车。”
连夏站在派大星后面,下颌抬了一下,高傲又骄矜:“提箱子。”
方远赶忙推开副驾驶的门:“马上来,连老师辛……”
“要瞿温书给我拎箱子。”
夜风将连夏身上的薄衬衫卷起边角,露出布料下的一片苍白皮肤和锁骨线条。
他指指点点,直呼大名,“瞿温书,我为公司出过力,流过汗,上过头条,让你赚那么多。现在只让你提箱子,你都不愿意。”
瞿温书端坐在车内,看向连夏。
忽而。
车上的男人笑了一下。
接着车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