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蕤一声嗤笑“金碧辉煌是不是还有欧式沙水晶吊灯啊”
察觉卫蕤是嘲讽态度,二丫热情被浇灭,不吭声了。
决心带二丫见见世面,卫总监愉悦打了个响指,说了个名字,车直奔虬城最热闹的夜店而去
卫蕤是谁夜店的狗知道他来了都要撒欢的人。
曾经玩到最high的时候,连着串了三家场子,上来直接放话把你们那些兑了水哪个小作坊弄的假酒都给我扯了,挑最纯的上
夜店老板娘笑的声音拐三个弯儿,卫总,你说的最纯的,是姑娘,还是人呀
这么个孽畜,存心要带二丫开眼,就是铁了心要让她臣服自己管他叫爸爸。
可卫蕤万万没想到,二丫是个喝酒像喝凉白开的千杯不倒。
刚开始劝酒的时候,卫蕤还没意识到,还风情万种拉着二丫捂耳朵的手“来呀来呀,喝一点,不喝酒多没意思。”
音乐声震的二丫心脏都要蹦出来了,舞池里群魔乱舞,个个波涛汹涌,二丫接过那杯酒,眼睛盯着一个女孩不放,压惊似的,仰头干下。
卫蕤一看,呀嗬,还挺能喝。于是又给斟满“再来再来,要喝就喝尽兴。”
“你家在雁城啊”
“对啊。”
“雁城哪里好啊,有什么玩的吗”
“雁城啊,哪里都好好玩的可多了。”
两人咬耳朵,扯嗓门在隆隆作响的混沌环境里你一言我一语,二丫越喝越尽兴,卫蕤越喝越不服,很快就放倒了一排空酒瓶。
卫蕤早就把受资方给忘在脑后了,撸起衬衫袖子豪迈一吼“服务员,再来一打”
二丫双手拄着小沙,四处看看,觉得这地方也没啥意思。
就是大家穿的时尚了些,装修高级了些。
忽然一声口哨,全场雷动。
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比基尼的高挑美女款款上台,开始表演。
二丫惊得“钢管舞哇”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钢管舞已经不是原来的钢管舞了,现在人都把它当健身,当舞蹈,跟瑜伽一样”
说完,卫蕤恶趣味打量了一下二丫的穿着,忽然拉起她要进舞池。
二丫哎哎哎了好几声,卫蕤存了坏心眼,她那点力气哪是对手,手腕用力一带,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台上负责音响的音响师一看卫总监亲自上场,弹键盘的手一滑,倏然换了更激情的音乐,台下人纷纷让路,腾出一块场地给他们。
卫蕤笑嘻嘻地,手也自然而然地揽住了杜豌。
二丫惊恐“你干嘛啊”
“跳舞啊。”
“我不会啊。”
“不会就跟着我,学学就会了。”
“你松开我。”
“不。”
卫蕤这时酒精上头,已经有些云里雾里,看着二丫也心头痒痒的。
二丫盯着他,眼睛骨碌碌一转,高跟鞋奋力在他鞋上一踩,卫蕤痛的骤然俯身“我靠”
“跳舞就好好跳,别这里摸那里摸的占女孩子便宜。”
这一踩,卫蕤醒了一大半,刚要翻脸,二丫又给他了致命一击
一声用了吃奶劲儿的呼喊“卫总监要给大家跳舞啦大家安静”
舞池的人渐渐停下来,全都奇怪地回头看着两人。
这回,换成卫蕤惊恐地看着二丫“你要干什么”
二丫人畜无害的嘿嘿一笑,心想狗东西,想耍我,哪那么容易
她动作笨拙地爬上台,朝音响师一鞠躬“能连手机蓝牙吗想放个曲子。”
音响师纹着大花臂,带着头巾。“要什么曲儿你说吧,你这个音质不好。”
“我要的你们没有。”
“不可能,只要你能说出来。”
二丫促狭翘着嘴角,踮脚在音响师耳边说了句话。
音响师先是问了句“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