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啥都没有的,卷起袖角朝夏云庭逼近。
“给我住手!”他怒不可遏得吼叫着,声音如滚滚沉雷,气势磅礴。
说着运起灵障阻了臭蛋烂叶,想摘面具又迟疑着不敢取,心中一阵烦躁不爽。
一群人被他一时唬住,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们忌惮夏云庭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不料有人头铁,叫嚣道:
“切!神气什么!”
“就是,你个刽子手!”
“各位,我们可是在替天行道!”
“对!替天行道!我——我们是对的!”
有了人煽动,众人情绪瞬间被激起,怒目圆睁。
也不管夏云庭有没有开屏障,直接将手里的脏物朝他甩去。
看他们都是些普通人,夏云庭也不便还手,只得被动。
他的心慈手软,反而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虽然没有人上前动手,但他们又是扔又是骂。
众人丝毫不在意他此时的处境,一副为民除害的汹涌之势。
“哼!装什么弱!”
“在沛县不是挺能嘛!”
“就是,什么剿匪侠士,就是个刽子手,连小孩都不放过!”
“还修士,我看是修了魔!”
“对!打死他!他是个魔鬼!”
“不止,听说还有帮凶!”
听到提及沛县,夏云庭大概知晓,他们为什么说他连小孩都不放过了。
“看他面具!蛇……生性薄凉!”
“难怪!简直没有人性!”
“听说还西州的。”
“西州人总归比不得东州重人性!我看和北蛮一样粗鲁!”
“就是!”
夏云庭实在听不下去,直接震散灵力,将扔过来的垃圾原数奉还。
众人反应不及,哎呦一声倒在地上。
“天哪,朝廷命官要杀人!”
文人直指夏云庭,言语控诉,“恶人!果真恶人。”
“泱泱大国,就不该让你为官!”
“修为高又如何!心性恶毒!”
夏云庭紧握拳头,身体微抖,怒指众人,“你们……当真愚不可及!
你们东州的麻烦,你们自已解决不了,我来解决,你们倒是有怨言了!”
气急,他将脚边的蛋壳踢了过去,睫眉微颤,咬字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