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上午,夏冉有事,她再次二話不說把書店丟給了靳司讓看管,靳司讓去書店的途中遇到了趙茗,趙茗同他寒暄了幾句,然後問起夏冉:「她最近怎麼樣?」
「還算好。」浮於表面的傷口已經消失,至於心臟上的口子,還得交付給時間慢慢癒合。
「那就好。」
一對年輕夫婦從眼前走過,膩膩歪歪的姿態讓趙茗想起一件事,「聽說你和夏冉前不久去領證了?」
靳司讓驚訝於他的消息過分靈通,不答反問:「你從哪聽說的?」
「老李老婆就在民政局工作,你沒見過她,但她從老李那聽說你不少事,把你認出來了,那天回家跟老李提了這麼一嘴,你也知道,老李這人有時候藏不住話,一眨眼工夫,局裡全傳開了。」
「……」
趙茗問:「婚禮呢?你倆準備啥時候辦?」
「沒想好,到時候再說。」靳司讓一個偏頭,對上趙茗一臉「到時候可別忘了邀請我」的躍躍欲試,微頓片刻,官方腔十足地說:「如果決定辦了,還希望你能賞臉來。」
「一定一定。」
小陳還不見蹤影,趙茗又是個不喜歡冷場的人,嘴一張開就容易停不下來,片刻語重心長地教育道:「結了婚和談戀愛可是兩碼子事,這意味著你承擔的責任更多了,你不僅要對她好,還得肩負起整個家的重擔……」
靳司讓打斷:「你也結婚了?」
趙茗是局裡出了名的大齡剩男。
趙茗喉嚨一梗,「說你扯到我身上做什麼?」
「你說得這麼起勁,我以為深有體會。」
趙茗又被嗆了下,這回足足停了半分鐘,才再度開口,續上之前的話題,「這麼多年夏冉也是不容易,她想要什麼你就給她什麼,缺什麼你也主動給她。」
他認真想了會,忽然想起夏冉是在單親家庭里長大的,「她不是沒見過她爸?從小到大都沒感受過什麼父愛,你呢就偶爾充當一回她老父親,給她點父愛溫暖一下。」
靳司讓驚嘆他的腦迴路,「比如?」
趙茗:「比如威嚴點,先立個十條家規。」
靳司讓瞥他眼,無法苟同:「她缺的是父親,不是大男子主義、愛掌控一切的男人。」
趙茗也覺得自己越說越偏,簡直到了胡說八道的程度,尷尬笑了兩聲後,岔開這茬,「對了,你真不打算回警局?」
「嗯。」
趙茗惋惜不已,「真是浪費了你這一身的好本領。」
這話題不了了之,靳司讓這段時間心情好,對除夏冉外愛搭不理的性子稍微收斂了些,趙茗閉上嘴的時候,他主動挑起的話題:「最近局裡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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