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林昭給的那2oo塊放到了桌子上:「這錢就留著買菜,我要是被那倔驢氣得吃不下飯的時候,就來你們家吃。」
方一濟說完,就自己坐車回去繼續給倔驢治病了。
第十四章
方一濟走後沒兩天,就又怒氣沖沖的跑來了。
「我就沒見過這樣不省心的病人,只是接了一個電話,就自己把針拔了跑了,他這要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不知道的只會以為我醫術不精!」
林昭此時也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多這個嘴,現在他們家估計要變成方大夫的情緒宣洩處了。
林良生怕他氣出個好歹來,沒人給自己大孫女治病,於是委婉建議:「要不您把錢給退了,別給他治了,不然真氣出個好歹來得不償失。」
方一濟一聽說退錢,頓時沒了聲響。
林昭嘆了口氣,明白他缺錢氣短的苦處,只能請林雁給他做些好吃的,順便讓他了解下,病人和病人是不同的,希望他能把林雁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不明白,方大夫這樣醫術精湛的人,怎麼會缺錢,還跑到連車都不通的地方生活。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林昭自然不會去問。
方一濟在林家,得到了作為一位醫術精湛的大夫應得的禮遇,氣總算順了些。
而他口中那個自己拔針跑了的不省心病人,正身處一片偏僻幽暗的樹林裡,順著褲管滴下的血,無聲的落入腳下漆黑的泥土裡。
冷白的膚色因為失血過多而白的嚇人,但卻被黑暗很好的掩藏,讓人沒有機會看到他冷厲之下脆弱的一面。
被他扼住喉嚨那個還在等他支撐不住好伺機反擊的小個子男人,卻遲遲沒能如願。
小個子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同夥冒著被暴露的風險開出去的那幾槍,是否有打中這個讓他們頭疼已久的瘋子。
小個子一夥為了解決他,這次冒了極大的風險,因為要是一個弄不好事情敗露,會涉及多方的問題,不是他們能承擔得了的。
因此小個子甚至不惜用自己當誘餌,才把男人誘捕進他們設置好的陷阱,就是想要悄無聲息的做掉他,卻沒料到最後關頭卻被男人反擒。
只是小個子不知道,正擒著他的男人,等這個機會也已經很久了。
小個子一方忍不住先動手,正好給了對方合理抓捕他們這些如同隱藏在陰溝里的老鼠的機會。
打擊、制約像小個子這些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國家和人民安全的潛入者,就是男人和他同伴們的職責所在。
小個子用自己當誘餌,殊不知男人也在用自己當誘餌,為了降低小個子他們的防備,他獨自入了小個子他們設置的圈套。
就在小個子和他的同夥恥笑男人也不過是個狂妄自大的莽夫時,男人卻在身負數槍的情況下,還是將他這隻最狡猾的老鼠頭子給擒住了。
就在兩方陷入僵持的時候,男人的同伴趕到。
小個子的同夥只能斷腕捨棄他們的頭子,四下逃散。
男人直到把小個子成功交到自己同伴手裡,才卸了強撐著的那股力,倒了下去。
小個子的哥哥,也是他的頂頭上司在得到自己弟弟被抓的消息後,陰沉的下達指令,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那個只會當他們路的瘋子。
――
於家,自從於路舅舅幾個月前自己拔針跑了後,就失聯了。
於路舅舅身份特殊,就連家裡人都不知道他具體做的是什麼工作,只知道他在政府部門工作,平時和於路堂哥于越走的很近。
「于越,你跟我說實話,閆錚現在到底在哪?」
「對不起,二嬸,我真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能說。」
被於路母親閆容喊來審問的于越情緒明顯不高,一點也沒有那晚吐槽林昭時的精神頭。
「你要是不說,我會自己請人去找。」
閆容本來也不會幹涉閆錚的工作,但他們閆家三代已經犧牲了兩代,她爺爺和她父母都為國捐軀,現在閆家就只剩她和她一手帶大的弟弟。
她提心弔膽的把自己弟弟從入伍盼到退伍,後來他服從安排進入政府部門工作。
本來閆容以為這樣就安全了,誰知他的工作反而變得更加危險了。
雖然閆容不知道他具體做的是什麼工作,但多少也察覺出了一些不尋常。
以前閆錚也會時不時的消失一段時間,但走前基本都會提前跟她說一聲要出差一段時間,雖然不會說去哪或是去做什麼,但多少能讓她心裡有個底,不會像這次這樣突然,連一個字都沒留下。
而且從閆錚走時的匆忙舉動判斷,他當時肯定是遇到了十分緊急的事,現在人又遲遲不露面,而且于越的反常也很可疑,再加上血脈至親之間的感應,才會讓閆容反應這麼大。
要是她弟弟真出什麼事,閆容不敢往下想。
「二嬸,閆錚的事,我們都不能插手,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我們最好什麼都別做。」
「媽,我覺得大哥說的對,小舅的工作性質特殊,既然他不說,肯定就是不能說,要是我們不管不顧請人插手,萬一破壞了他的計劃,那到時不僅我小舅的安全得不到保證,還有可能帶來小舅和我們都無法承受的後果。」
不得不說,於路在一些大事上,還是比較清醒和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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