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
“不、知、道!”
虹姐冷汗都已沾湿了头发,仍然从牙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忠哥又是一根牙签戳进她的手指。
虹姐凄厉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园区。
我在边上看着心塞。
我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忍耐力,竟会有这么的强大。
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虹姐依旧没有求饶,正当忠哥捏着牙签要再来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朝着忠哥大喊道。
“住手!”
按道理来说,虹姐是忠哥的情人,这算是他的家事,我没资格说话。
可是虹姐毕竟与我有过一夜之缘,如果我不为她出头,那她肯定会被活活的折磨死。
忠哥似乎这才发觉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一样。
他扭过头,狠狠的看着我。
“你踏马的都自身难保了,鬼叫什么,下一个就到你了,你想早点死,就再叫一声试试。”
我迎着他那吃人的眼神,说道。
“忠哥,你再戳她几下,她都快死了,没看她现在已经喘不上气了。”
“我要弄死她,关你鸟事,在这里,我要她死,那她就不能活。”
“的确不关我的事,但是……”
“把她弄死了,你的钱找谁要去?”
听了我的话,忠哥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
他看虹姐浑身颤抖着,跟打摆子似的,好像真的有气进没气出了,这才放弃继续折磨。
他站起身,扭了扭腰,再擦了擦汗,好像脱离了疯狂的状态。
忠哥向我走来,打量着我。
“你叫陈晨?”
“大丈夫行不更……”
“啪。”
忠哥的一个大巴掌,打得我晕头转向。
“你跟那个贱人睡过了?”
我脑袋嗡嗡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现在正处在暴怒之中。
如果从我口中证实他被戴了绿帽,我不敢想象他会如何疯狂。
忠哥见我不说话,连连冷哼。
“你不说我也知道,真以为老子不在家,就不知道被偷了家?”
“你们两个狗男女,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们,我就不姓王。”
忠哥转身离开,不一会就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