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她和易忠海都没个孩子。
自个儿不知道吞了多少委屈,晚上一个人抹的眼泪数也数不清。
虽然,老易嘴上说着不在乎,也可能是他自己的问题。
但一大妈心里边儿明白,他其实特别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要不然,也不能跟老贾家俩儿寡妇,一直纠缠不清。
说白了,还不是指着东旭给养老吗?
如今东旭指望不上,又去指着棒梗。
可是,棒梗那孩子……
何雨柱热了五个二合面馒头,两个白面馒头。
煮了一锅白菜汤,底下给老太太卧了个荷包蛋。
又切了盘儿土豆丝炒了,早餐就算齐活儿了。
“奶奶,上炕吃饭了!”
何雨柱招呼一声,祖孙两个围着炕桌吃饭,何雨柱给老太太夹了一个白面馒头:
“这细粮面儿的您吃吧,就着点儿汤,小心给老太太噎着!”
“什么,你说什么?我耳朵聋,听不见!”
老太太笑眯眯的打量着何雨柱,何雨柱“嘿嘿”一笑:
得儿,给您吃白面馒头的时候就听不见了。
老太太喝着菜汤,吃着馒头,就着土豆丝儿,心里边儿觉着热乎乎的。
这一晃何大清也走了七八年了,这耷拉孙儿总算是开窍了。
喝了半碗儿汤,发现碗底儿还卧着一荷包蛋,聋老太太脸上笑的跟开花儿似的。
吃了饭,何雨柱刷锅洗碗儿。
聋老太太则在一边儿叮嘱着,让他今儿去人家女方提亲时的注意事项。
说到最后,还把自己存的一百来块钱,给何雨柱拿出来,让他给人儿姑娘买衣服穿。
“嘿,奶奶,您这钱还是自个儿留着养老吧。
人儿姑娘家有钱,真不缺衣服穿。”
何雨柱笑着推回聋老太太的钱,把屋子里边儿收拾妥当。
又给暖水瓶添满了热水,这才回到自己屋儿。
这边,三大爷起了个大早儿,把自己拾掇利整儿,搁家等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没让他等太久。
推着自行车,带着昨儿候叔儿拿过来的俩儿布兜子东西,去前院找了三大爷一块儿出发。
半路上,俩儿又去了趟供销社,又买了两瓶好酒,两条好烟。
其余瓜子、花生、糖果、布匹等不少东西。
反正,爷俩儿去的时候,两辆自行车四个把手挂的满满当当。
娄家从一大早就开始准备,看着新姑爷进门提了四个布兜子,娄静斋非常高兴。
他倒不是差这点儿东西,主要是觉着新女婿这态度挺好。
三大爷满脸拘谨的,坐在客厅那真皮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自在。
主要是,这地儿太高档了,他觉着自己有点儿配不上。
接过娄老板递给过来的茶杯,三大爷只觉手心儿都在冒汗。
倒不是热的,主要是这觉着这茶杯精贵。
他虽然不懂古董,但毕竟是个读书人,最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
不说这散发着袅袅香气的,明黄透亮,沁人心鼻的茶汤。
单单就这一套茶具,估计也比他两三年收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