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将伤药葫芦取出,将其中药液灌入嘴中,连灌两次,这才将生命力恢复正常,苍白的脸颊此刻重新带上血色。
又抬头看向玉壶的生命条,原本还有大半的生命条被不死斩斩过之后瞬间归零,耳边那粘腻的乐声于此刻戛然而止。
看着玉壶瞪大双眼逐渐化作飞灰消散的头颅,狼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之后便不再关注,没人能在被不死斩斩杀后复活…
转身向阶梯下那位见证了这一切,此刻张大嘴巴,惊讶的不能自已的鬼杀队队士走去。
而那队士也在看到狼走过来后,下意识站直身子,闭上眼睛不敢与狼直视,可嘴上还是大声说道。
“有,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看到对方的反应,狼下意识的向自己身上看去,赤红的羽织上粘着点点火星,黑红的血液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玉壶的,模样的确有些恐怖。
“…请去后山的一座…废墟中,将里面的孩子救出来……”
说完不顾队士的反应,从一旁的山涧直接跳下,只在半空留下一句。
“…我去支援不死川他们……”
呼!
听到一阵破风声响起,一些灰烬从狼的身上脱落飘到队士面前,听到声音的队士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空无一物只留下战斗痕迹的山林。
挠挠头,嘴中嘀咕一句。
“好奇怪的人…不过真的好强啊!”
随后犹豫片刻,还是迈步沿着战斗的痕迹向山顶跑去。
“不管了,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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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无人的小巷中,骇人的血肉将墙壁染红,一道漆黑的身影在旁边紧紧抱着自己的身躯,汗水从头上滴落,嘴中獠牙不自觉伸出。
“额…啊…那把刀…是怎么回事!”
明明没有斩在自己身体之上,可那黑红的业力穿过玉壶身躯的同时仿佛将他的身躯一同斩开,一股许久未感受到的剧烈疼痛跨越千里传到自己的本体之上。
一种不安的感觉让无惨抱紧自己的身体,嘴中大喊一声。
“鸣女!”
锵~
话音刚落悠扬的琵琶声响起,无惨的身形顿时出现在错综离奇的无限城中,不安感逐渐散去,只是精神上依然虚弱。
平复一段时间后,浑身颤抖的无惨终于冷静下来,想起一件被他遗忘的事。
…黑死牟还在锻刀村……
仔细想了想,无惨还是决定提醒黑死牟一番,毕竟若是黑死牟不敌被斩,自己手下可真无可用之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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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黑死牟,还不知道玉壶已被狼所斩杀,只是在心中疑惑为什么玉壶没有按照事先所说那样放出鱼怪袭击刀匠。
看着眼前面色沉着与他对峙的义勇与不死川二人,手中虚哭神去一甩,其锐利的刀身上此刻如同树杈般又生出几枚刀刃。
“…没有时间陪你们玩了……”
嘴中吐出几个冰冷的字节,随后左手食指伸出分别指向不死川宇髄。
“…你们两个…我会留一条命…在逼问出你们掌握的技艺之前…”
随后放下手,将视线缓缓移向义勇那静如死水的眸子。
“至于你…”
话音刚落,下一刻,身形一闪,原地只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
哪里去了!
就在二人疑惑之时,宇髄竭尽全力的吼声响起。
“后面!”
在二人反应过来,扭头转身,却看到黑死牟手中利刃已然高举。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