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着阿福的肩膀使劲摇晃,继续说道:“从今日起,你黑山阿福就是我血誓兄弟。凡欺你者,吾必杀之。凡辱你者,吾必灭之。从此生死相依,绝不背离,以血为誓。”
乌郎图不等阿福反应过来,拔出自己的匕,抓过阿福的手“噌”的一下,在阿福手上划了一道口子,也在他自己手上划出一道口子。两手相握举在空中,缔结了誓言。
阿福不知所措的问道:“涛爷,你是不是给他下什么咒了?你那几句话怎么让他变成这样了?”
“下咒,下咒我可不如混沌那老小子。他才是下咒的高手。我只不过是把他们原本遗忘的心法讲给了他听。好了,现在他等级也提升了,你也有我新传授的功法。这样你们两个的比试才算公平。抓紧时间,好好练,我去找阿朵玩去了。”
阿福以为涛爷要去作弄阿朵,急道:“涛爷,你可不能欺负阿朵啊!”
“我欺负谁都不会欺负阿朵,她可比你懂事、聪明。”
“涛爷,你咋知道阿朵聪明的。”
“嘿嘿,昨天晚上我教了她一套身法,只教了一遍她便学会了。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走了。”涛爷一下从阿福的怀中窜出奔向正向这里远眺的阿朵。
阿福和乌郎图寻了一块空地立刻开打。
两人从日上三竿,一直打到日落。最后互相搀扶着回到草屋,随便吃了点,倒头就睡。
阿朵和涛爷两人玩得起劲,已成形影不离的好友。
他们俩怎么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呢?
这还要说头天晚上,阿朵吃多了难受。
涛爷展现出身形,帮阿朵解决了痛楚。
阿朵无意间的哼唱,竟让涛爷现,阿朵竟然是音律方面的天才。
虽然她不能说清楚完整的一句话,但是她却能哼唱出各种曲调。
涛爷与她对歌,是你方唱完,我方唱。好似赛歌现场,时不时还跳一段舞蹈。
就这样玩了一晚上,现在他们又开始了。
周围人都看不见涛爷,都以为阿朵这丫头又犯了病,了疯。
第二日,所有的人都起的比较晚,更夫也没有来请他们再去矿场。
一是实在是矿场没什么活让他们干。
另外还是这两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前一天就差一点儿把矿场给拆了,又没人敢上前拦,所以再没有人去请他们出工了。
阿福睡醒刚要起身,却现身上放了许多食物,阿朵也躺在自己身旁。
小心的把食物放在一边,怕吵醒还在熟睡的阿朵。将阿朵的睡姿调整好后,才放心站起身来。
一边的乌郎图四仰八叉的仍然熟睡,还在打着鼾。
阿福活动了活动身体,身上又十分酸疼。
准备找一片草地用“夺”字法诀,夺取些生命精华,来为自己缓解酸痛。
寻了一处杂草丛生的无人处。手中结印写出“夺”字,口中“夺”字喊出,一掌拍在地面上。
方圆三丈内,原本只是见黄的杂草,瞬间干枯,枯萎。
三丈范围内的几棵树,也突然“嘁哩喀喳”的响声不断,手臂粗细的枝杈纷纷掉落。
阿福翻看了翻看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掌拍出的“夺”字诀造成的。
片刻之后,生命精华汇集,拿到手中,而这次的生命精华竟然是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