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对眼前的一幕十分愤怒,可以说愤怒到了极点。
他在黑山村和劳工营所见到的,不过是对身体与心灵的摧残、侮辱和奴役。
与眼前的这一切相比,那是相差了十倍,百倍乃至千倍。
看向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骂道:“你这个畜生,枉为人。干出如此残忍之事,我要替这些人讨回公道。”
说着从自己的储物袋内拿出了一把蝴蝶刀,向着梁师兄走去。
这家伙看阿福要来要自己的命,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立刻想好了,该怎样表演一番。
他转头跪在地上就拜,哭兮兮的说道:“尊者饶命,尊者饶命,这一切都不能怪我啊!”
他只看到阿福有真气护壁,误以为阿福只是一个只有筑基期的修士。
不过也不能怪他这样想,如此年轻已然是筑基期修士,其实不能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可以说是旷古少有的奇才了。
他想破了脑袋都不可能会想到阿福是金丹期的修士。
所以眼下只以尊者相称,并不知道阿福是金丹期的圣尊。
而且他知道筑基期的修士修炼会进入忘我的状态,所以刚才生的一切,他认为眼前这少年肯定不清楚具体生了什么。
阿福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一切不怪你还能怪谁,我听了半天这一切不都是你干的吗?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这姓梁的修士见阿福有所迟疑,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让他起疑了。
这正是他想要的,赶快急转脑子开始编故事。
他看阿福这一身穿着,以为是自己教中墨衣堂的修士,所以就编了一个他们最喜欢的故事,说道:“尊者有所不知,这三名女杂役是金乌国的妖修。混入我教用妖法屠杀教众,魅惑炼气期修士,让他们自相残杀。”
边说边手指吊在树上的老者和被烧的焦黑的三具尸骨。
他看阿福听得认真,觉得自己大功告成接着说道:“再下不才,受云中湖长老指派。识破了她们的妖术已经斩杀两人,另一人也被我擒获,准备押到斩妖台,交由斩妖长老落。”
这斩妖台的执法长老,可是墨衣堂的堂主。
把你们堂主都搬出来了,这回你可知道害怕了吧?
别看你是筑基期修士,你这年纪嫩得很呢!
梁姓修士为自己能编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故事,正自鸣得意,不想阿福扑哧一声乐出了声。
只见阿福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摆着手说道:“你快别说了,别说了,你这故事编的笑死我了。”
梁姓修士暗道不好,自己的故事竟然被这少年拆穿,只好棋行险招了。
他突然冲着阿福背后喊道:“什么人?”
阿福心里纳闷,什么什么人?阿福的感知放出去很远,这片森林里除了他们三个人哪,还有什么人?
这时,被绑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女杂役,嘴中呜呜地叫着,似在给阿福提醒。
不过阿福强大感知放出,早已察觉到这梁姓修士的举动。
他从怀中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已然握着一把匕。
阿福感知这一切,心中暗笑这梁姓修士真不自量力。
炼气期修为,就敢对他以为的筑基期修士出手!
你刚才既然说了云中湖,那就留你一命,陪你玩上一玩。
阿福假装查探,转过身时关闭了七窍,手中斗转星移的招数也准备好,只等对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