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夫人教我!”
韩锦娘冷哼一声,道:“我且问你,若宗门选举大会那一日,叶红衣孤立无援,猛虎道人万众拥簇,你跳出来支持这丫头,能保证扭转局面么?”
“这。。。。。。。。”
任千帆仔细思忖了一番,如实道:“恐怕不能。”
“那不就得了。”
韩锦娘道:“若是到时候,猛虎道人,众望所归,高票当选宗主,那么待他上位之后,以其眦睚必报的性子,你任千帆,必然成为他第一个着手对付的对象!”
“你实话说,以咱们修罗殿的底子,能跟罗刹殿,以及其背后那一堆门徒势力对抗么?”
“哎,夫人说得极是啊,方才险些作出不智之举!”
任千帆一阵后怕的擦了擦汗,又问:“那么以夫人之见,咱们应当如何?”
“什么都不做。”
韩锦娘道:“就目前的情报来看,阴癸殿的花月蓉,似乎也有意参与此番竞选,这女人处事一向平稳低调,也不知此番争夺宗主之位,到底意欲何为。。。。。。。”
说到这,她锐利的眸光掠过一丝猜疑,而后,清了清嗓子道:
“总之,选举大会之时,局面越是复杂,就越对咱们有利!”
“因为,到那时,咱们全程保持中立的修罗殿,必将成为他们各方拼命拉拢的对象!选择权在咱们手上!而他们斗得越狠,咱们能从中谋取的利益便越大!”
“伱且记住一句话,风浪越大!鱼越贵!”
“你现在便可回信给那猛虎道人,就说你近日忙于闭关,对宗门之事,并不挂心,且并告诉他,前日老祖来找你,也被你回绝了,让那牛鼻子安心。”
“我明白了!”
任千帆只觉得豁然开朗,对着宝座上那道风情万种的倩影,心悦诚服的跪拜道:“我得娘子,如鱼之有水也!”
韩锦娘曼妙的腰肢慵懒的挺起,瞥了丈夫一眼:“没什么事,跪安吧,我有些乏了。”
“可是。。。。。。。夫人,我还有一个担忧。”
任千帆道:“如你先前所说,那白青凌真实实力,是完全不输那猛虎道人的,若到时候,此人再插上一脚,局势恐怕会变得超出咱们控制啊。。。。。。”
“不会的,你不懂他。”
韩锦娘望向虚空,那清冷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仿佛牵动了某种回忆:
“我幼年在合欢宗主姬太魅那里,见过他一面。”
“以你那愚蠢的见识,根本想象不出,这是一個怎样惊艳的男人。”
“这么说吧,在白青凌的眼中,此番天地,完全不值一提。”
“他之所求,乃是你我穷尽一生,都难以窥见毫厘的极致大道。”
说到最后,这位修罗殿夫人,竟是美眸呆滞,表情有几分神往。
“行了行了,那白青凌这般厉害,还不是在这小小的沧溟宗担任殿主,与我任某人平起平坐?”
“还有!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这家伙被那沐心岚打残的事情,我想八成也是真的!”
();() 听到自家夫人,如此钦佩别的男人,任千帆心中咬牙,一阵不悦。
“夫人啊,我想。。。。。。。。”
蓦地,他鼓起勇气,前行几步,靠近那道丰腴柔媚,不断散发着魅力的身影。。。。。。。
“你。。。。。。。你这奴才!你做什么?退后!想找死么!?”
韩锦娘回过神来,冷喝一声。
听得这声呵斥。
年少成名的修罗殿主,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憋屈!
他一张文静秀气的书生脸,涨得通红,咬牙道:“韩锦娘!你我成婚十三年了!你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让我碰过!你把我这个夫君当什么了!?”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啪!
他暴喝一声,一掌将旁边的桌案,拍成了齑粉!
“过不下去?呵呵。”
韩锦娘挑了挑眉,绝美的狐魅脸蛋,掀起一抹戏谑:“你任千帆是什么人,你自己最清楚,我今日,便是脱光了,站在你的身前,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