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用不了,还蛄蛹什么?这是没有丁丁后的无能狂怒吗?
心情莫名变好的青年斜了一眼占位置的肉团,裹挟着满身的信息素看向暴躁的小怪物,故意地放轻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难受……】
【奇怪、好难受……】
小怪物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受,生出为母巢解决情期的想法源自于基因,但在本能的前提限定下,是因为这个对象是阿舍尔是选定的母巢。
若是换成别的虫母,结局只会是来自的无视。
早就奠基的特殊让小怪物难得地陷入了一种无措的茫然,的身体、的意识、所能感受到周围环境的感知器官,都在这一刻进入了繁冗且无目的的忙乱。
应该做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基因和本能让的血肉经络在膨胀热,但不中用的身体却毫无反应。
过分甜腻的气息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讨厌这股香味但又克制着靠近的小怪物紧紧贴在青年的身侧,试图让血红的软肉尽可能地包裹对方,像是在潜意识中让这股信息素与青年的身体脱离。
砰,砰,砰。
还未曾完全完成拟态的心脏已在小怪物的体内可见雏形,跳动的频率让肉团深处的经络丝缕不停分解重构、再分解再重构……
没了死亡的威胁后,阿舍尔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在盯着不住难受的小怪物,一个浅浅的报复想法缓缓升起。
阿舍尔:“你想不难受吗?”
慢吞吞的询问,温柔的咬字音,这无疑对于状态不好的小怪物来说是一道天籁。
【……想。】
这一刻,异化状态后的狂躁早已经远离,能够占据小怪物全部心神的,只有感知器官下属于青年的轮廓。
那是一种和完全不一样的外形。
……母巢,喜欢这样的吗?
阿舍尔不知道小怪物在想什么,他轻笑一声,循循善诱,“你见过兔子吗?那种长着两只长耳朵,走路蹦蹦跳跳的小家伙?”
模糊人形的小怪物有一瞬间的迟疑,在的记忆里兔子曾是被捕食的猎物,弱小无害,肉质勉强算得上鲜美。
【见过。】
得到答案后,阿舍尔唇边的笑意愈明显了,那张曾被寡淡的冷意覆盖的面容上,也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阿舍尔:“还记得兔子是怎么跳的吧?只要你难受了,也学着它那样跳就好。”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小怪物直愣愣地“盯”着青年,然后自主跳下了陷阱。
霸占在青年身上的肉团向后收缩,模拟着曾经见过的兔子的外形,构成一块外形血糊糊的兔子轮廓,本该圆润的短尾巴还保留着拖曳在地上的长度,在圈着青年的小腿蹭了两下后,这才蹦着在山洞里转了一圈。
血红的肉兔子在地上蹦的画面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甚至更为让人掉san的是那些才重构的血肉不够牢固,总是随着小怪物的跳跃而吧嗒吧嗒往地上掉。
于是,一只大红兔子在前面跳,一堆掉落的软肉在后面追,追得快的与那条过分长的肉尾融合,追得慢的则被大兔子踩扁,在一声肉疼的“咕叽”声里再一次被本体吸收。
阿舍尔:……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有点反胃。
本想报复一下自己前几次被吞噬的结局,但此刻被伤到眼睛和肠胃的青年忍不住按了按酸的胃,无声移开目光。
算了,至少这一次又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