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之前一个月可能都没几个任务的模拟器,怎么现在大方到一天给五个任务。
“住手!给我住手!”
距离地表还有一段的虫母气急了,几乎在他出声的同时,跟在雪鬼蝉身后、成群结队的天空小队自云层间现身,它们身上背着鼓鼓囊囊的东西,成群结队宛若一片黑色的乌云,颇有种兵临城下的气势。
虫母的到来引起了地表虫族的欢呼,但在热闹兴奋的虫群之中,灵活跳下雪鬼蝉后背的阿舍尔直奔战场。
始初虫种们打架时扭曲滴落的血肉,几乎创造出一片真正的肉池,瞬时之间的掉落和黏合令它们变得格外细碎,却随着虫母步入战场,而一个个背离了主人的意思,变成狗皮膏药似的贴在阿舍尔的脚踝、小腿上。
狗里狗气的。
像是在闻,也像是舔。
甚至过分地钻过裤腿,用黏糊糊又破碎的身体去“舐吮”虫母光洁的小腿皮肤。
阿舍尔:……更烦人了。
源自于本体的血肉最能显示主人的心思,不论是两个始初虫种里面的哪一个,在两败俱伤到濒临破碎的同时,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
战斗间的争锋相因为小虫母的到来逐渐平息,两个原始形态的大家伙蔫头耷脑,像是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学生,一个个夹着尾勾不敢说话。
“妈妈……”是一贯会第一个认错的旦尔塔。
“闭嘴!”
阿舍尔拧眉,他掠过旦尔塔,视线放在了另一只始初虫种的身上。
那双特殊的暗绿色眼瞳,和涌动血肉平复后冒出来的幽绿鳞甲,足以显示对方的身份。
阿舍尔:“……是你。”
始初虫种咧咧嘴,原始形态下的这副尊容属实称不上好看,甚至还丑得特别,“妈妈,我说过的,我们又见面了。”
阿舍尔的视线轻飘飘落在对方身上,忽然道:“怎么?是来给我当狗的?”
始初虫种嘴角一僵,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却见漂亮又气人的虫母理都不理,就转身伸手摸了摸旦尔塔的胸口。
另一边的“旦尔塔”看到这一幕后,近乎人性化地下意识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哪怕是虫形态都足够健美饱满的胸膛上横着一道被“旦尔塔”用尾勾划出来的伤痕,虫母的指尖蹭过未曾完全愈合的伤口,轻轻柔柔,像是冲着烈火又浇了一桶油。
旦尔塔喉头滚动,口器翕动,藏匿在口腔内部分叉的舌无声痉挛抽搐着。
……像是在回忆曾经探入某个拥挤又温暖秘地时的滋味。
“好可怜哦。”
虫母有些凉的声音裹挟着一点点怜惜,他偏头,直勾勾盯着旦尔塔那双非人类十足的眼睛,一点一点看着它们从复眼变化成拟态后的竖瞳。
阿舍尔温柔至极,“会疼吗?”
被诱惑的大狗几乎变成了不会讲话的哑巴,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卷着分叉又贪婪回忆的舌尖结结巴巴道:“疼、疼的……唔。”
是隐忍到近乎性感的闷哼。
青年修长的指尖探入那道开裂的伤口,咕叽的声音恍若是血肉在舔舐阿舍尔的皮肉。
“疼就对了,疼才能长记性。”
阿舍尔冷着一张脸,“我是不是说过,不可以打架,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东西上?”
始初虫种二号无用的东西“旦尔塔”:我?
被教训的怪物讷讷应声,哪里还有几分钟前和同类打斗时大开大合的模样。
阿舍尔冷哼一声,完全吝惜于落在另一只始初虫种身上的眼神,只将沾染着血污的手指在旦尔塔的腹肌上擦了擦,无视怪物几乎快冒出火星子的眼神,对其他心虚低头的子嗣们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