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倒是没有欺骗易欢,将她的意见说给了宫尚角听,而宫尚角也的确像宫远徵所说的那样,没有拒绝这个提议,而是让宫远徵去找宫紫商商量。
毕竟在宫门里,所有的武器锻造都是由商宫负责。
原本,宫远徵还在为此事感到高兴,可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听角宫的下人说,日前,你送过一碗药去给上官浅?”
闻言,宫远徵看向了宫尚角,“上官浅那女人是不是又在哥跟前说我坏话了?”
宫尚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一直盯着宫远徵看着。
过了一小会儿,宫远徵一脸不耐烦道:“是,我的确是给她送了一碗药,不过那不是什么毒药,现在看来,当初就应该给她送碗毒药才好。”
“宫远徵!我说过了,她的事情以后我自会定夺,你不要插手。”
宫远徵不服气,“哥,你明知道那上官浅身份不正常,为什么还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宫尚角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看向宫远徵,“算了,念在你这次有功的份上,这件事儿就算了。”
这话听的宫远徵一脑门子雾水,“有功?哥指的是什么?”
宫尚角道:“你送的那碗药虽然没有将上官浅的身份试探出来,可却让另外一个人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宫远徵赶忙问道:“谁?”
“云为衫,也就是我们执刃的夫人,上官浅指认她就是藏在宫门里无锋的刺客。”
这倒是出乎宫远徵的意料之外。
“既然如此,哥,我们不妨将人去长老院审问一番。”
宫尚角点头:“我来找你真是有此意,你先带人去羽周围守着,我去一趟长老院。”
俩人分头行动,待宫远徵带着人来到羽宫附近时刚好瞧见了金繁带着一群带刀侍卫,这让宫远徵觉得有些奇怪,他想凑近些好探查羽宫里究竟生了什么。
哪里知道人才刚凑近,就被金繁察觉并阻止。
宫远徵不敌金繁,人被捉住,却在关键时刻放出了求救信号。
那求救信号引来的不仅有宫尚角,还有易欢。
两人一先一后来到了宫子羽的院子里,却没看见任何动静儿,易欢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看见宫尚角一脚踹开了宫子羽的房门。
屋子里的人还不算少,易欢进去时在心里不由感慨道。
“把远徵弟弟交出来!”
这是易欢第一次见宫尚角怒冲冠的模样,她甚至觉得下一刻宫尚角就会冲过去将宫子羽狠狠的揍一顿。
可宫尚角没有,在屋子里他并未找到宫远徵的身影。
而宫子羽也并不承认宫远徵就在他的手上,找不到人,宫尚角自然是只能转身离开,可人才刚转身,却又很快扭过头冲着宫子羽道:“鲜血的味道!”
很快,宫尚角顺着鲜血的味道找到了被藏在柜子里的宫远徵,当柜子的门被打开后,易欢便看见了让她这一生都忘不掉的场景,宫远徵嘴染鲜血,面带笑意的朝着柜子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