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纷纷称赞她们两个。
她们两个在一片称赞声里走出人群。继续她们的游玩儿。
“欲晓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医师了”路上白袅不禁出赞叹。
“怎么这么说呢?”欲晓问。
“你能不计前嫌救刚才那个人啊!要是我我一定不救他”白袅说。
“没办法啊,看不得别人死在我面前。学医这么多年,早就把治病救人当成自己的责任了。如果他们真的需要,亲人会救,熟人会救,陌生人也会救,哪怕面前的病人是我的仇人我可能也会救吧”欲晓回答。
“所以我说你是天下最好的医师啊!”白袅再次说。
欲晓笑了笑没说话。
“在边界的时候听闻独孤令将军的妻顾夫人医术是万都之,经她指点过的医师会进步非常快的。等什么时候有机会出使姚都我们想办法去拜见一下她”白袅忽然想起来似的,对欲晓说。
欲晓听见白袅说这话确定她还未怀疑自己的身份。
“好啊,到时候你也学学”欲晓笑着说。
她们两个玩儿了一整天都没有逛完方都的街道。眼看天就黑了,不得不回去。他们两个意犹未尽的往使馆走。
路上,行至一处小桥时白袅突然拉欲晓藏到小桥底下。
“怎么了?”欲晓小声的问。
“有个人跟我们一路了,自酒楼吃饭出来就跟着我们”欲晓警惕的说。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个人出现在了桥上,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子叶。杨子叶在桥上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跟丢了之后只得失望而归。
欲晓看见杨子叶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欲晓心里不断祈祷杨子叶能赶紧走!希望不要和白袅起冲突!或者说是万一起冲突了她自己该如何转圜。一瞬间欲晓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每种想法都在保护杨子叶与保护白袅之间抉择,当天平偏向任何一个人的时候都会马上被否定。她在寻求两全其美的办法。
“好了,他走了”白袅拉起欲晓的手想要起来。
欲晓手心里,额头上满是汗珠。万分的紧张让他汗流不止。
甚至白袅来她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
白袅摸到了欲晓手心里的汗现了她的异常。
“你怎么了?”白袅紧张地问。
“啊?没事儿,可能是被吓的”欲晓回答。
“没事儿,跟我在一起,我保护你”白袅看着欲晓用一种“男子汉”的口吻说。
欲晓看见白袅突如其来“保护欲”不禁笑“好啊,那你要一直保护我!”
她们两个回到使馆。收拾了一下明日去上艺阁要带的东西,然后睡下了。
半夜,欲晓自床上起来拿上那块买来的玉佩走向了姚都遣使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一片寂静压抑。黑暗里,杨子叶正跪在地上。
欲晓推门进入,蜡烛随之亮起。
欲晓整个身子还未完全进入房间就被一鞭子打倒在地。
忍着背上的剧痛欲晓在地上跪好说“我错了,兄长。”
杨子叶听见了声音回过头去看,正巧看见欲晓倒地的样子。
杨子叶连忙求情说“遣使,是我的错,还望遣使手下留情。切莫伤了郡主。”
“少不了你的,闭嘴!”独孤奕厉声呵斥。
“我从来没有打过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什么都懂,你就是这么表现的?”独孤奕接着对欲晓说。
“我错了”欲晓接着说。
“你们一个两个的,到底想怎么样?一个自作主张深入敌营做婢女,一个无视军令尾随皇子被现。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是吧!”独孤奕拿着鞭子在他们两个之间行走,一边走一边说。
“兄长,我自作主张确实错了,但是我做出的这个决定绝非一时兴起,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我遣使说身份并无人知晓,且又深得白袅的信任,我留在她身边正方便探查上艺阁最新的消息。此对国都对独孤家皆有利”欲晓说。
“你才几岁?国都用得着你护吗?我们独孤家用得着你谋取利益吗?明日你也不必去上艺阁了,直接启程回国吧,我派人护送你”独孤奕说。
“兄长,我若此时回国必然会成为众臣攻击独孤氏的借口。我身为遣使弄丢商队无力回国是错,不顾郡主身份在敌国为婢是错,救助白袅养虎为患也是错。倒不如随你一起入上艺阁,与国都断绝往来,三年学艺期满回国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功过相抵”欲晓说明自己的理由,这倒是劝动了独孤奕。
“你知道父母有多担心你吗?父亲母亲名满天下,只有我们两个孩子。我不得不以遣使身份入上艺阁为质,你也不回去,倒是难为父亲母亲这么大年纪还要为我们忧心”独孤奕无奈的说。
“待学成归家,我必亲自向父亲母亲请罪,还望兄长成全欲晓报国护家之心”欲晓俯下身子请求。
“你倒是真长大了!不是那个只会躲在我身后哭的小姑娘了”独孤奕说。
说罢要扶她起身。
“欲晓自作主张为错,愿自请鞭刑”欲晓跪的更虔诚。
杨子叶见状马上说“遣使,我愿替阿笥受罚,明日阿笥要入阁,身上不宜有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