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会在短时间内开战了!”
姚楚联盟军正以不易察觉的度慢慢分崩离析……
姚都,朝晖殿。
姚国主来看望荏菽的时候她正在祈福——为战场上的姚都士兵祈福。
“愿我姚都军将皆能所向披靡,大胜而归……”
卉儿刚要通报,姚国主就摆摆手让卉儿下去了。
“辛苦国后了……”
荏菽赶紧回过头:“拜见主上,臣妾有失远迎还望主上恕罪……”
“国后请起。国后为国祈福何错之有。”
荏菽问道:“主上今日怎么得空到朝晖殿来?是朝中出什么事了吗?”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姚国主回答。“联盟军在当阳城停滞不前,欧阳和楚国主意见不和。联盟恐有崩盘之相。”
“这楚国主不过一届布衣,论躬耕之术他必然是数一数二的。但这杀伐之术他是不太擅长的。他不是一向听欧阳的吗?怎么这次态度这么坚决?”
“孤也不知啊……这楚国主要是像你这般通情达理就好了!”姚国主感叹说。
荏菽觉得,自己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若主上不弃。臣妾有一计。”
姚国主丝毫不觉惊讶,甚至他早知道会有如此结果。
“说来听听。”
“主上可亲自前去慰问一番。此间可召欧阳回来,一方面让楚国主消气,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欧阳回来侍疾。”
“让欧阳回来?”
“是!我看那独孤将军已时日无多。独孤将军离世,军中必然会掀起一阵骚乱,如果此时有欧阳公子出面,主上您会不那么棘手。还有就是,召欧阳回来既可保住姚楚联盟又能让欧阳感念您的恩德。”
姚国主想了想:“可是我去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攻下当阳城。”
“主上前往,不必攻城。此番前往只为安抚人心。”
“只是安抚吗?要多长时间?”姚国主问
“臣妾相信,不需要很长时间。主上您想啊,等欧阳回来我们只需要含糊的告诉他独孤将军是被方都人下的毒,不出几日独孤将军薨逝。欧阳定会化悲愤为战力,助主上攻克当阳城的!”
姚国主碰了碰荏菽的鼻子:“你啊!果然是我的智多星!”
“只是,主上啊。臣妾此计有一致命问题。”荏菽很为难的说。
“国后此计拿捏楚国主与独孤家已经万无一失,还有什么致命问题?”
“主上披甲亲征,长庆殿那边怎么办……”
“嗯……”姚国主想了想。“这确实是个问题!长策也随军在外,欧阳……孤是不想让他监国的,何况他回来侍疾肯定也无心监国……”
荏菽眼含热泪:“都怪臣妾无能,没能保护好我们的两个孩子……不然主上也不必在此时如此为难……”
“菽儿,这不是你的错。是孤对不起你……不若这样,孤亲征期间让他们把奏折送到朝晖殿来,你帮孤看吧!”
荏菽大惊失色:“臣妾愚见是万万上不了台面的,怎可对国事擅专。还望主上另选忠臣。”
“你的政见和你的才能孤是了解的,让你监国完全没问题。何况就几天而已。”
“主上万万不可!”
“那不如这样,孤让中书令监国,但是他批阅的奏章你复批如何?这样你既不用行监国之权,也能帮孤处理国家大事。”
“这……臣妾遵旨。”
姚国主拉着荏菽走到寝殿,伸手就把荏菽的簪摘了下来。荏菽的秀垂落,衬的她的样子别有一番韵味。
“主上这是要留宿朝晖殿吗?”
姚国主一把将荏菽搂在怀里:“让我们再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吧!孤会千百倍的爱他!将他两个哥哥该有的爱都给他!”
……
待姚国主睡着后,荏菽起来坐到了梳妆镜前。
她深知自己这副年老色衰的样子根本不足以吸引姚国主了,所以姚国主现在还愿意踏足朝晖殿完全就是为了找自己出谋划策。她但是国后只能是她的!谁来也不能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