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若无其事。
孟抒下车时腿都软了。
直到被带进餐厅包间,还难以平复。
奶头被舔硬了,沾着男人的口水。
蹭在棉质布料上痒。
腿心也有点湿,坐在椅子上的触感很不舒服。
孟抒实在忍的难受,去洗手间整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还好一顿饭吃的相安无事。
昨晚便没有吃什么,又一觉睡到中午,孟抒已经很饿了。
钟寅停了筷子,看着对面的女人一口接一口,把粉腮撑起圆润的弧度。
咀嚼时脸颊一鼓一鼓的,是跟平常在他面前瑟缩的样子完全不同的娇憨。
恍惚间,他突然产生了看自家宠物进食很卖力的愉悦感。
这么想着,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埋头苦吃的孟抒一抬头,就看到钟寅脸上的笑。
她瞬间不自在了。
“钟先生……怎么了?”
“你像饿了三天三夜的。”
“……”她默默放下筷子。
“继续吃啊,又没说不让你吃。”
孟抒摇摇头:“吃饱了。”
她确实吃得不少,钟寅也没再勉强,站起身:“吃饱了走吧。”
“去哪?”孟抒站起来跟上去。
半个小时后,钟寅拉着她进了商场电梯。
手指按了七楼。
孟抒还以为他是要自己赔他衣服,但是一看指示牌,品牌女装?
她连忙说:“钟总,我不买衣服的,我有很多。” “不是为了你买的。”
“那……”
钟寅垂眸瞟了她一眼:“我怕你穿的这些劣质布料硌了我的手。”
孟抒要拒绝的话一下子被堵在喉咙。
——
钟狗:硌手
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