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她仰頭望天,「……先放我下來。」
「哥是你的人型移動支架。」
他手臂穩當,邁開步子,「坐穩了。」
黎初漾神情無?奈而縱容,頭靠蕭閾鬆軟發頂,參觀他的秘密基地。
令她沒想?到,儲物櫃下面?竟然還有層,放置奇珍異寶,稀奇古怪的手工製品,八音盒,鐵藝,永生花、蝴蝶標本……
「蕭閾。」
「嗯?」
「這?些花了多少錢?」
「不知道。」蕭閾輕描淡寫地說:「看到覺得適合,想?你的時候順手買幾件。」
黎初漾慢而細緻地撫摸他頸後的鴿群,注視著裁剪一半的照片,「可……」
說不下去,究竟想?問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所有字眼堆積胸口擠擦碰撞,本能想?逃走。
「可什麼可,我說了,你什麼都不用做,別想?著回?報,老老實實呆我身?邊就行。」蕭閾桀驁的眉目低斂,用薄熱掌心輕慢撫拍她略微緊繃的小腿,「別有壓力,我個人的選擇,和你沒多大關係。」
他如此真摯,聲音和體溫一樣熱,仿佛把一顆怦怦跳動、冒著熱氣的心臟往她手裡塞。
注視著蕭閾鼻樑的痣,黎初漾眼睫攏了攏,「那為什麼不送給?我?」
「不夠。」蕭閾指向左邊空蕩蕩的儲物櫃,語氣隨意,「還有一個空的,想?裝滿了一起送。」
黎初漾怔然,過了很久,語聲朦朧而輕地問:「要接吻嗎?」
蕭閾用實際行動回?答,仰起頭,銳氣沖天的眼睛此時亮亮融融,像討要嘉獎般,等待她的唇落下來。
她觸碰他的睫毛,不由得嘆息,「蕭閾,我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
話落,雙手圈住蕭閾的脖子,低頭吻下去,不用擔心會跌倒,因為他肯定會托住她。
唇舌廝磨,舒緩無?法抑制的欲望,陳舊與?鮮的愛意,此時迸發得如此鮮明。
貼身?衣料揉皺了,蕭閾的手指在肌膚上探尋流連,那樣鼓譟,因為激動亢奮而異常滾燙,和發高燒的溫度一般。
什麼時候坐在玻璃櫃,吻變得緊密激烈,氣味唾液融在一起,什麼時候眼睛看著閃閃發光的珠寶,雙手被?他指節纏緊,又重重扣在玻璃,統統記不清了。
蕭閾的唇帶著麻癢的熱意從頸側流到耳畔,喘息將耳根燙得通紅,當瞳孔失焦映現黃澄澄的毛邊,耳朵似乎融化了。
然而黎初漾的主動,蕭閾更加不當人,玻璃漫上層稠白濕霧,又被?不均勻的指痕劃開後,他把她抱到裁剪的照片前?,讓她感受他當時咬牙切齒剪照片的憤怒,可到後來,他滿頭熱汗,胡亂地喃喃:「漾漾,為什麼我們離得這?麼近,我還是特別想?你……好開心,之前?還以為要送不出去了……我愛你……」
迷離間,分?明看清了他眼膜綴的剔透淚珠,心一軟再軟,與他相依相偎,雙頰酡紅地任由他胡作非為。
心軟的結果,晚上黎初漾為生命著想?,命令蕭閾去別的房間睡,入睡前?特意反鎖房門,燈熄了,他神不知鬼不覺不打開鎖,爬上床,她眉角直跳,回?頭質問:「誰讓你進來的?」
蕭閾一雙長臂環繞而上,把她滿滿抱住,耳朵貼她胸口,嬉皮笑臉,「小黎和小漾說她們想?我,想?和我玩遊戲。」
騷話一籮筐。黎初漾脾氣上來,抬腿朝他胸前?就是一腳,「你給?我滾出去!」
蕭閾眼疾手快,攥住她的腳腕,拖她下水,兩人一起往床邊滑。
黎初漾更生氣,還想?踹幾腳,蕭閾半個身?子懸床緣外,攥住她的腳腕晃蕩,勾唇笑得沒正形,像無?賴般說:「乖乖,這?麼大點?勁兒,剛剛白餵你了。」
黎初漾好強,儘管腿發軟,蹬得用力,蕭閾遊刃有餘地控好節奏,被?單拖拽來拖拽去,他權當調情,偷到空隙,低頭往大腿咬。
黎初漾邊踩他肩頭不許他靠近,邊往後退,一推一拉,他傾身?壓上來,熱氣瞬間貼近,她被?勾進懷裡,後背抵住他堅硬胸膛。
「滾開!」她撲騰掙扎,可蕭閾的體格高大強壯,扣在腰間的五指越收越緊。
抓得他手臂全是紅痕,他不惱,反而呼吸愈發粗濁。
蕭閾覺得自己有點?賤,就喜歡她逃不掉還拼命抵抗的樣子,長臂一伸,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最下面?挑出口。塞和紅繩。
混蛋。到底什麼時候偷偷買的變態東西?。黎初漾絞盡腦汁用盡各種詞彙抗議。
被?罵得心潮澎湃,蕭閾彎著唇樂,聽她罵了會兒,掰她的下巴,先深吻,勾纏激烈粗暴,兩人眼睛都潮濕,親爽了,再把圓球塞進她嘴裡。
然後摁住她的腰,手靈活地帶著紅繩從脖頸往下繞,於?雙峰之間分?開,再繞到背後,綁住腕部打了個漂亮完美的蝴蝶結。
紅繩勒緊,瓷白豐滿有致。
蕭閾欣賞自己的傑作,撫上她的後頸,嗓音帶蠱惑性,「乖乖,今天提前?過端午節,吃粽子了。」
黎初漾:「……」
第62章62
周圍朋友同事說黎初漾變活潑了,但她認為自己脾氣變差了。
主要蕭閾每天重複做一套流程。
賣弄風騷或犯賤。
惹生氣了,裝可憐。
沒用,想法設法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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