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听话乱尿的小狗,放在外面,真的会有人要么?
在一些端详零九的间隙,秦渊曾如是想。
他也拿这样的问题谑弄过青年,却只能收获小狗慌张的抱腿与眼泪——小狗被他养得越来越娇了,不经逗,一害怕就往他身上钻,还会哭。
有时,他觉得自己像养了个小孩儿——却不是小姑娘,因其身上偶尔还能看到做暗卫时坚忍耐用、内敛寡言的一面;但也绝非小男孩儿:男孩子哪里会这么娇?又软,又馋,还特别黏他;总是偷偷摸摸地靠近他贴着他,仿佛不碰到他就不能安心;甚至屡教不改地偷藏他穿过的衣物,独处的时候便会拿出来蹭。
这样管理不好身体和发情,离开他就完全没法独立生活的样子,果然——并非娇养的小孩儿,而是娇养的宠物啊。
秦渊垂眸看着满脸焦渴而不自知、屁股还像犬儿一样微微摆晃的青年,决心攒攒积分,为他兑换一条真正的母狗尾巴。
为此,他们要好好做任务。
秦渊伸出两指,将青年湿漉漉的舌头夹拽出来,在他柔软的舌面上擦干净自己的阴茎。然后,他就像一位只是来如厕的正经人一样收好性器、理妥衣物,拍了拍便池的脑袋,叹了口气。
“起来,拖地了。”
***
尿湿的裤子自然是进了垃圾桶。光屁股的小狗狗即使是裹在外套里也不好抱出门去,秦渊索性将青年暂时收入宠物空间——虽然他们选择的是双人模式,可实际只有秦渊一人拥有系统,盖因零九在潜意识里判定自己为秦渊的犬畜,是故他没能通过系统的认知检测,亦未获得玩家权限,只能与秦渊结下奴宠之契,由秦渊装在空间中携来异界。
这是一方专为零九开辟的小天地:既不空旷,也不逼仄,刚刚好能够容纳缺乏安全感的青年自由活动。墙壁温暖,触感和温度都恰如紧贴胸膛的柔软内衫;地面同样热乎乎的,仿佛男人宽厚带茧的掌心,沉实中带着一丝酥人的糙意。最开始这里还什么也没有时,零九就已经喜欢得不得了:只是在地上滚来滚去、摩挲抚蹭墙壁,便快活得眼睛亮晶晶。后来,他又红着脸,支支吾吾地乞求秦渊好久,才获准把自己心爱的收藏也带进来:秦渊闲置的里外衣物干净的,穿过的被没收了,秦渊不用的帕子、笔,读罢释卷的书……其中,他最珍惜的当属成为狗狗后主人送他的法的动作弄成艳艳的媚红了。小小的嘴儿一张一合,半包不包地贴附着饱满的茎首,拼命地吸吮;明明还没能彻底吞下去,就已经痴痴地谄媚地吐了几波淫水出来。
他的子宫简直空痒得哀疼了。
“哼……”
零九从鼻腔里喘出一声似悲似美的泣吟。他实在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勉强以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欺负”的姿态,他终于用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唤道:
“你……你倒是进来啊……”
秦渊的目光愈加幽暗。
滑溜溜、粉答答的阴肉,裹了水儿,嫩极了的,宛若一个纯真的好梦般缠着他狰狞的鸡巴羞蹭;偏偏青年的情状还如此之娇:明明身体在做淫荡的事,脸上却露出一派既耻且恼、赧中带急的“蛮横”神色,仿佛再不插入,就要扑进他怀里闹了。
乖宝宝,乖狗儿……秦渊低低地笑了两声,大手握住自己粗悍的屌柱,随意撸了两下,接着便用硬热的龟头捶了捶零九的阴蒂。
“屄,掰开。”
他的嗓音因勃发的欲望而微微沙哑,更显磁沉。
零九的脑袋彻底转不动了。他呆怔怔地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眼神发直,颊颈和耳廓俱是泛红,一副痴丢了魂儿似的没用模样;还是敏感的骚豆子受了骤击,才哀哀惊叫着反应过来:
“噫呜——!呃、呃唔……”
即使是戏弄,秦渊的力量对于那处来说也仍是太强了:零九的阴蒂曾穿过环儿。过去戴着环儿时,零九几乎完全无法行走,哪怕张着腿、赤身爬行,也会时不时因微弱的牵扯而瘫软高潮。如今,为了行动方便,秦渊宽容地允许小狗取下,只每周寻一两日帮他戴上,以确保孔眼处不会长合;可尽管如此,零九的阴蒂还是再也回不去了——永远圆鼓,永远勃突,最核心最脆弱的骚籽儿永远裸露在外,而包皮则永远成为了摆设。所幸他的阴唇也像女人的胸脯般被男人揉得大了,熟妇一样饱满丰厚,才勉强藏住了这枚小鸡巴似的肥阴蒂,不至于让他只因屁股挨上椅子就失神颤抖。
所以,这便是零九最不经碰的地方。此时,那沉硕的雄冠猝不及防地重重一落,恰如一道淫邪的闪电般劈中了青年的下半身——火烧样的钝痛,然后是极麻、极痒极酥极酸——直砸得零九双眼上翻,两股抽搐内夹,险些当场失禁!
“……呜、呜……”
怎么、怎么这……么……
——这怎么行?秦渊几乎要叹息了。被龟头抽一抽阴蒂就快崩溃,若是将来扮演个叛徒或者卧底之类,见他持鞭,岂不是会吓到即刻喷尿?
零九不清楚主人的想法,却仍于浑噩思绪间觉出些朦胧的害怕来。他迷恋主人的性器,崇慕那伟物,却又畏惧——正如他对主人的感受。他隐约念着主人的命令——“掰开……”——并心怯下一笞马上就要落下,于是一边竭力捱过这一波细电般酥酥乱窜的酸麻痛美,一边急急伸手,笨拙地探摸着自己软热的阴巢;指尖深陷,战栗着扒住湿漉漉的洞口,艰难而慌张地向外使劲儿,还打了几次滑——
终于,小屄张开了。从一条假作处子的娇羞窄缝儿,拓成了枣子大的放荡精筒。
零九立刻讨赏似的、抬眼去看秦渊。
目光相吻的刹那,他却一下子受惊般偏开了眸。即使是在如此亲密的境况之中,他竟依旧不敢与主人对视,甚至会为这虚虚的一触而头皮发酥、面颊烫麻。他的脑袋里空空又满满的,一时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红着脸、呆呆地觑着男人俊美的颌线;嘴唇翕动两下,没说出话来,便焦焦地挺了挺被掰开的阴阜,将含着一泡淫浆的春洞往男人的龟头上蹭,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骚笨模样。
……要……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喃喃,抑或在哀求,抑或早已由主人窥透了心;只是在漫长到近乎绝望的煎熬之后,他终于——
***
几个跟班儿在门外蹲得百无聊赖,打了两盘游戏,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一个个偷偷摸摸地趴在门缝边儿上往里看。
距离太远,灯光又暗,二人的身形十分模糊。不那么近视的阿胖眯起眼睛,端详半晌,勉强确认老大已经把那个拽得要命但又他妈令人发怵的优等生干倒在了地上,不禁暗赞一声牛逼。
瘦子度数五百,为了显狂,没戴眼镜,只能看见个影儿。为了有点参与感,他侧着耳朵使劲儿听,一边听一边瞎几把乱吹:“嗯……嗯!还在打,在打!这拳拳到肉的动静……好家伙,把人都揍哭了,你们听见没有?”
剩下两个被胖子的身躯挡在外面,又没有瘦到能挤进缝儿里去,此刻无缘得见人狠话不多的老大出手,简直捶胸顿足。其中一个激动地问:“怎么说?快完事儿没?咱几个也进去……”接着被另一个急急打断:“嘘!”
“保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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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小弟们不讲义气、临阵脱逃,而是他们绞尽脑汁制造出来的种种提醒,本该敏锐的前暗卫统领压根无暇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