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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搬运一条龙服务(第3页)

晃晃他的身体,梁纪康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脖子随着我的动作移动。

我看看自己胯下,果然,我又行了。

我翻起他的眼皮,瞳孔望天,好像要深深翻进自己的颅内,软薄的眼睑被我扒开,也没有反应。殷粉色的眼白积着水光,我跪下趴在他脸上方,把那颗还没成型的泪珠舔走。

不管他清醒与否,一切都完了。我再也不配得到他望向我信任的眼神,那就将这躯体享用殆尽,让这些荒唐更值得吧。

我将双手插在他腋下,把他往上搬了搬,梁纪康无神地平躺着,他胸前的红印像戴着副滑稽的胸罩,我骑在他身上,将肉棒放在他胸膛微凹的中线上,肿起的双乳也和女人的没法比,但富有韧性的软肉被我生生聚过来时,还是肉浪波动,挤在我鸡巴旁。

我将他敏感的乳头顶在我马眼上摩擦,配合他脸上残存的表情,像被生生肏哭的。

也确实是,后穴里的柱体依然在不懈震动,从梁纪康再次斜立起的阴茎就知道里头被吸弄得有多烂熟。

一开始我是跪得有些累,虚坐到他身上。后来他腹部的皮肤太温暖,有吸力一样,我便把屁股坐实了些,压在他的肋间。梁纪康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呼吸时微弱的起伏,不像有知觉的人,更像具逼真的性爱玩偶。

我蹲起来,重重坐下,有没有人知道,他蹙眉难耐的表情真是风情万种。

这番折腾,让梁纪康再次有了动静,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抬起扶在我的胯部,掌心传来轻微的阻力,像是要把我推开,却让我更用力地压下去。

我的臀部前移,推着梁纪康的腹部移位,要将自己的鸡巴整个送进乳沟,挨上他断过的肋骨,左胸第四肋,下面就是心脏,时间太久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

是我,在所有人知道以先知道了他,陪伴了他,熟知他的好,他的病痛,荣誉,和软肋。

刚刚晕过去的人又被压醒,他脸色涨红,发出一声泣音,手扶在我身上,那颤抖的力道,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柔情似水的触摸。

我忍不住要试探他的极限,干脆抬高屁股,然后猛得压实下去,柔软又有韧性的肌肉承接着我,“啊——啊……”他的眼睛张大,那雾蒙蒙的瞳孔没有看向我,而是向天看去。

梁纪康的鼻翼煽合,却没了声音,我只听到自己的喘息和他甬道里黏腻的嗡鸣,他的手突然抓紧我的大腿,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双腿屈起贴到我的背上,被我坐住的胯部咯咯挺动了几下,热液贱到我背上几滴,原来是高潮了。

在前列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中,梁纪康眼眶中的黑瞳转了一圈,向上滑去,然后不知怎么了,他的腿猛踹一下,蹬得笔直。牙关紧咬着,身体触电了一样阵阵挺动,他胸前被掐被吸折磨得紫红,整个人失调地抽搐着。

明明意识全无,双眼却直勾勾斜视着,一直斜顶到看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混浊带泪的眼白。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肌肉在我身下抖动痉挛着,我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就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抽挺的身体,肉乳间的鸡巴猛冲两下,在他身体的波动中射出来,我把精液送到他的脖子下巴上,还不忘喂进人唇缝一股,让他紧咬牙关的嘴角不合时宜地流出乳白色。

我起身后,他的小腹依然微陷,这种抽搐持续了近两分钟,梁纪康的腿依然轻轻抽动着,踢蹬几下,像是在抗议我的暴行。他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大片,一团阴茎软在大腿间,被压出残尿,不知道射了几次,掏空一般满腿都是点滴的白浊。

我搬起他的腿,抬起屁股,把那还在旋弄的东西拔出来,没想到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随之滑出一股股肠液。

身体仍在高潮的余波中狂欢,梁纪康已经晕死过去,除了那种神经质的抽动,几乎没有声息。

他双唇惨白,我擦干净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毫无血色的指节在空中软垂着,我摇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摇晃,没有一丝活气,胳膊被一起扯动,交叠放于腹部。

我将人圈在怀里,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就无意识地抽搐,牙关打颤,查看他的瞳仁,已经翻到看不见了,用力将眼皮抵到眼眶,才能看到一点浑浊的边缘,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到迟来的内疚。

我喜欢简洁清晰的风格,自认在一众迷片里保存审美。和老鼠就是这么认识的。

“小心点,他刚从急诊出来,状态不行。”

“明白明白。”老鼠说,虽然这货一脸猥琐鸡巴小,但口味挑剔,只玩帅的,和我取向重合。

他前戏的时候我掌镜,我操的时候他协助,能这么默契是有原因的,他阳痿。

太监玩法自然和正常人不同。不是说古代没有那物了就容易另辟蹊径,去舔玩眼球,好像通过刺激这脆弱敏感处,就能得到近似性欲的快感。老鼠也是,在无能中变态,恋物的花样奇多,很多时候我为了新鲜,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虐玩的新法子。

今天的目标有些特殊,走廊上惊鸿一瞥,我当时就硬了。但这间单人病房是陈医生安排的,不会是她的相好吧?陈思佳是个美人,就是行事太严格,谨慎起见,我们等到了深夜,不过她再没出现过。

打开门,室内温度适宜,窗帘拉了一半,只亮了一盏壁灯,将床上的人笼罩在暖色的光晕中。

我走到床边,从上往下打量,男人还在昏睡,双眼自然微睁,一条缝隙露出苍白的眼底,一条缝隙含着咖啡色的瞳珠,他的脖颈没有放好,还是被人托高的样子,挺起一个弧度仰面朝天,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戴着雾化治疗的呼吸罩,人长得太好看,这玩意都像个装饰品,卡住高挺的鼻骨,胶皮带子勒在线条明晰的颌面。他的呼吸缓重,面罩被呼出的热气弄得雾蒙蒙,半张的嘴唇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粉润的口腔。

老鼠已经将一台摄像机架好,做好准备工作。我则翻开床头上的物品塑封袋,手机,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却在裤子口袋里发现了一本警察证,我的手停顿一下,掀开对照,确实是床上昏迷的人——梁纪康,他的信息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对老鼠亮出证件,“警察。不许动!”看到男人身穿制服的正装照,老鼠的小鸡巴就那么立正了。

虽然只有一秒,也是可喜可贺。

一个昏迷不醒的、警察、玩到真警察,还有比这更值的事吗?

摘下氧气罩,男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病容苍白倦怠,被勒久的皮肤留下几条发红的印痕,就像刚戴完口枷。嘴唇不知道是肿了还是天生肉感,离开了面罩的束缚,正慢慢地开启。无意识的人神情松弛,眼角有点张开的弧度,从下方看去含着湿润的水光,这样丰神俊朗的脸,总睁着一双合不拢,微微上翻的白眼……多宝贵啊。很多人被下药后眼珠就僵在中央,缺少赏玩性。而他的表情像爽到翻白眼了,却在高潮那一刻失去意识,近乎虚脱的神态定格在脸上,特别欠操。

“梁警官,”老鼠拍拍他的脸颊,“起来玩了。”

男人的发丝被尽数拨到上方,太阳穴处有一条隆起的青筋,像一丝违抗的意志。而这唯一略显辛苦的痕迹在老鼠抬起他的头又扔下后,就彻底崩塌了,一阵摇晃让男人的意志更加遁去。老鼠将证件横过来,塞进梁警官嘴中,锋利的边缘卡在嘴角,柔软的唇被箍成一字型,苍白的唇肉紧贴着黑色证件,很快从侧歪的嘴角滴出一滴口水,他看起来更失态了。

我伸手捏住男人的脸颊,触感软热,他还在发烧,面颊和眉骨处透出红晕,让惨白的脸多了些活色生香的血气。我推了推,他的头就随之晃动,咬着证件转来转去,甚至滑到了枕头下,口水濡湿了黑色封皮的一半,晕厥的人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最后取出证件时,好像划破了警官的嘴角,或许他嘴唇本来就干燥,细细的血丝混着口水从脸颊流下来。

我伸出手指触碰他薄软的眼皮,不必用力,本来就微睁的双眼毫无肌力,随之掀起,眼睑上下大开,整个眼球暴露出来。我打开瞳孔笔,照亮男人几乎全白的眼眶,因为强烈的灯光,大片的白眼球格外温润,好像羊脂玉浮着一层温腻的光泽,眼睑下方爬着的红血丝更显疲累。为了躲避光源的刺激,他的眼球翻得太靠上,几乎后仰进颅顶里,一点晦暗的眼黑浮于上方,我的指腹用力下压,眼球弹了弹,才看到一点浅棕色的虹膜,在射灯照耀下闪着迷蒙的莹光。

“我操……”老鼠感叹道。

男人的瞳孔缩放迟缓,至少还在中度昏迷状态,我松开手,那眼睫缓缓下合,只到一半就停住了,留下一大一小微睁着的眼白。

老鼠已经忍不住了,低头含住梁警官苍白的唇瓣,在吮吸中让它们更丰润,恢复了肉欲的弹性,再深入进口腔,和那软绵绵的舌头交缠,男人依然没有反应,半阖着白眼,睫毛垂下,甚至是温顺的模样,任人采撷。空气中水声啧啧,老鼠将人吸得呼吸都变了,咳嗽憋在胸腔里,“嗬呜”的一声声闷响,最后他起身时,警官的舌头被拉出嘴外,涎水流了一脸。

不能直接的操干,他就爱搞这一套,抬起男人的头,扒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在微微转动,像恢复了些许意识,混乱地转着。老鼠轻轻按住男人的眼皮,刚吮吸了彼此津液的舌尖就舔在暴露的眼球上,可怜那脆弱的晶体,本来不该遭受这样直接的接触,温腻的舌面缓缓包裹住黑白分明的眼珠,日全食一样,盖住了男人所有的视野,侧面看去,男人空洞的眼眶像被软舌侵占,被吸取着魂魄,嘴巴无力地张开,时不时张合一下,像最后求生的抗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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