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药液顺着腿根流下,爬过的痒意更添战栗,一旦释放过一次,就无法憋制了。
“那就排出来啊。”金属的重量沉坠,有向下的诱惑,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排泄的动作,反而提紧了肠肉,将异物向更深处含吮,捂热。
他快在这永无尽头的折磨中,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真的想说,求你,求你。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双目呆滞,完全被快感侵吞,摇尾乞怜的神情,梁纪康咬紧了嘴唇。
梁恒一巴掌扇到屁股上,“啪”一声脆响,带来皮肉水波荡漾,银柱替他向内强奸,挤压着水库,爸爸喉间泄出呜咽。猛烈的掌掴接连而来,痛和麻小针一样刺骨,梁纪康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是哪里痛,哪里胀。
这简直是一场虐待。
“到底是谁?”
他太沉默了,在意识朦胧中也绝不开口,回应的只是贴着梁恒的身躯在止不住的轻颤,爸爸早就站不住了,上半身不自觉地低下去,趴伏在洗手台上,像在祈祷中忏悔。
屁股自然撅起来,玩具启动开关似的,只要戳戳银柱末端,爸爸就一阵哆嗦,几乎要缩成一团。
梁恒锁住他的脖颈,让人抬起脸,“告诉我是谁,就可以休息了。”他轻抚着鸡巴,玩弄马眼上的银柱,几乎是在诱哄了,梁纪康已经意识不清,瞳仁都有些涣散,但他就是不说,他的倔强此刻也变得可恨,是在维护谁?
如飓风般升腾的阴暗情绪再难忽略,梁恒用力一顶,那肚子撞在洗手池上,拦腰变形,“呃!呕……”梁纪康翻起白眼,却再也吐不出什么,嘴角溢出淡红色的水液,他有些抽搐的前兆,手脚冰凉,指节开始挛缩。
梁恒揽过他的腰,手掌贴着柔软的腹部,传来的抽动清晰可感,梁纪康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发直,在理智遁去的边缘,淡色的唇不自觉地开启,模模糊糊地吐字,梁恒靠近,“什么?”温软的触感在他耳廓上擦过,爸爸混乱地喃喃,“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病房外传来把手咔咔扭动的声音,随后是敲门声,梁纪康抬起眼皮,半边瞳珠摇晃,像被唤醒了一些神志。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那人明显着急了,开始拍门,“梁纪康!”
陈思佳的声音如此清晰,怀里的人紧张地勾直了身体,脚趾都在用力,他明明是无措的,恐惧的,可是鸡巴应激地立刻挺直,梁恒笑了笑,“爸爸,最后的机会。”
“唔知道…哈……不知道。”虽然还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但梁纪康急迫地想证明,无意识垂出舌尖,啪嗒直流的泪水挂在睫毛上,濒临崩溃的痴态让他得到了一丝宽容。
梁恒把人抱到马桶上坐着,他解开裤链,饱满的阴茎挺立在梁纪康面前,龟头几乎碰到鼻尖,戳到爸爸俊朗的面容上。
“舔出来。”已经硬了很久的肉棒沁出前液,“别让小姨久等了。”
梁纪康抬起眼皮,狭小的卫生间里,他的意识像泡在水底,肚皮里水声作响,头顶茫茫的白炽光环,变成了一只红色游泳圈,儿子的五官隐没在黑色剪影中,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是一座非人的雕塑。
男人濡湿的睫毛颤动一下,探出舌尖,触碰到冠状沟,梁恒捧起他的脸,对着张开不设防的嘴就顶进口腔深处,爸爸在呛咳,在干呕,而他全意感受收缩蠕动的软肉,再退出一些,推着舌头顶至咽喉,爸爸翻着白眼,泪水蓄在一片眼白上,再被晃出来,流到下颌,尽管已经这么难受,他还是张大嘴,成了一只温顺的皮肉套子,没有让牙齿磕碰到梁恒的阴茎,“乖。”梁恒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进出,爸爸被草到连翻白眼,捧着饱胀的膀胱,阴茎绷直,几欲射尿,马眼里小棍进进出出,憋到了极限,有几个瞬间他的头颈软下来,像是失去了意识。无意识地合上牙关,轻咬着肉柱。
梁恒撬开他的牙齿,抠进去,爸爸咳得挺高胸膛,修长的脖子上扬绷直,喉结滚动,阴茎此时猛送进喉头处,在咽喉抽缩中,射了出来,“咳咳咳咳……”梁纪康被生生呛醒了,刚睁开眼睛就被射了一脸。他嘴角溢出精液,睫毛上挂的白浊又沿鼻梁流下来。
梁恒用阴茎拍拍爸爸呆怔又淫荡的脸,在他脸上发烫的掌印处滑动,就此擦拭了,“先到这里吧。”
说话间将前后的堵塞同时拔出来,肠肉缠绵吸附着银柱,似在挽留,被带得变形,甚至发出啵的一声,后穴立刻喷出来,而前端抖了抖,才慢慢绷直,滴淌出尿液,随后失禁般大洒水柱,梁恒退后一步。
释放的隐痛后,更多的是类似高潮,比高潮还要绵长的快感,梁纪康双眼上翻,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呻吟,在梁恒一只手的搀扶下,瘫滑在地上。脸上湿漉漉的,满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泪痕和口涎,不过片刻眼眶内就只剩眼白。
梁恒摘下手套出去,“小姨。”
“怎么锁着门?”陈思佳皱眉。
“我爸在上厕所。”
她欲言又止,但是梁恒的神色如常,厕所里有潺弱的水声,伴随着咳喘,看来真的需要人协助。
“支气管肺炎尽量住院治疗,他工作这么急的话,一天来挂一次水,配合这些药。”
“好,谢谢。”
门再次被打开,一墙之隔的梁纪康侧趴在地上,周身赤裸,身下大片的液体还在潺潺汇聚,蜜色的肉体发亮,全是细密的冷汗,不时神经质地抽动一下,谁能想到,他现在比刚入院时还要破碎。
梁恒用鞋面抬起他沉软的半个屁股,爸爸小腹上有星点白浊,后面也没憋住,又排出一股湿淋淋的肠液,黏连在股间。他蹬住爸爸的胯骨,一推,肉拍在地上发出响亮的一声,人彻底躺平了。
踩上他的腹部,轻轻压下,人就会眼皮微抬,鼓出更多的眼白,梁纪康像湿透了的蒲草,每挤弄一下前后都会吐露出几股液体。
他睫毛濡湿得成簇,嘴巴脱力大张着,舌根下坠堵住气道,本就鼻塞的人,现在失去了唯一的呼吸口,瞳边向上游离,半阖的白目里流出两行清泪,爬过额角蜿蜒的青筋。
因缺氧短暂收紧的肌肉一沉,整个人瘫软下去,他了无生机的躺在那里,短短几瞬就脸色发绀,搭在地面上的指甲微紫。
人小死过去,梁恒才蹲下身,试了试他的呼吸,扶他侧过头,褪去手套的指节探入父亲口中,把柔软的红舌揽起来,舌尖快要坠到地上,滴着滑腻的乳白。
爸爸气若游丝,嘶——是胸腔重新响起的啸鸣,薄软的小腹恢复了轻微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