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百户冷落,李守财谄媚依旧回道:“下官已安排,”说着便先行一步前带路。
这时,
那刘百户开了口:“沈总旗,这船你且看好了,要是出了啥差错你我可都担待不起的!”
沈浪颔抱拳:“大人放心,卑职定当恪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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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河岸旁,
新寻了一处摊子的说书匠把手中的惊堂木一拍。
“各位见谅见谅,咱金盆打水银盆装,今儿故事到这就到此结束。”
此言一出,有听客不依。
“嘿!你这厮,平日里不都是讲到申时才收,今日为何收的这般早?”
那说书匠拱手致歉。
“诸位,实在不好意思,今儿我这嗓子有些遭不住,抱歉!”
得!
人家要收,而且大半都是不愿掏赏钱的白嫖听客,在骂骂咧咧的几句之后便散了场子。
而那说书匠在收拾完面前的行头后举目远眺,视线之中一面黑旗迎风招展。
另一边,
一处连招牌都未曾悬挂的扎纸铺子中,一只拇指大小的黄鸟落入其中,铺子里面坐着一位花白老人。
而那拇指大的黄鸟飞到其耳边一阵叽喳叫唤唤后,老人自语:“看来消息不假!”
说着便将手中蜂鸟用力一握,待其掌心张开之时,方才那活蹦乱跳的蜂鸟竟然成了一团黄纸。
距离码头不远的一处连通运河的下水渠前,一尾身大如猫的老鼠一步走两步停的谨慎爬出。
河水荡起间,这只巨鼠竟挑起前爪立起了身子,接着端着一对豆大的鼠眼朝远处巨船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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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
食为天顶楼包间之中。
平日里作为这食为天顶级贵宾的李守财今儿却当值起了小厮的活计,只见其手中端着酒壶一脸谄媚望向包房之中落座人影。
待几名酒楼小厮把酒菜前后摆好,李守财看到机会来了,便想着近前倒酒。
“哎,我家大人吃饭,不喜有生人在侧,你这酒水给我就好!”
说完包间的房门一关,将李守财挡在了外面。
得!
一次拍马机会就此错过。
可李守财并不气馁,依旧候在包房外面,不仅如此,得知这镇妖司有人今日来此,他早已吩咐那孙户房把这食为天的顶层全都包了下来,
而且三班差役大半都被调来值守在此,尽管他明白里头这些爷个个实力不凡,有斩妖驱邪的大本事。
这时,
那孙户房小跑而来。
“大人你找我?”
李守财道:“今日这酒席菜系你可清楚?”
孙户房道:“我亲自吩咐的,自是知晓,都是这食为天的拿手好菜!”
能以一白身坐上一县之长的位置,李守财或许没有才干,但这逢人溜须拍马的本事还是有几分。
既然眼前不行。。。
眼眸一抬便吩咐道:“照着里面的规格给船上沈总旗送去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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