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多闻一点,以免突然醒来坏事。
这样一看,睡着的玄珀,有种禁欲清冷的气息。
这种气息,仿佛独自一个人呆了千年万年之后形成的,从骨子里渗出来。
但是,那漂亮微红的唇,长长的眼睫毛,却又极为刺激人潜在的罪恶。
让人……想将他扑倒,弄得他修容散乱,呼吸急颤,红痕斑驳,泪意点点……
噗!她在想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都被玄珀带偏了。
收起手绢,温凰在玄珀身上摸了个遍。
北斗说,建木之实只蚕豆大小,椭圆形,如一颗光芒璀璨的绿宝石。
上面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珀”字。
玄珀之名,便是来自于此。
然而,找遍了他周身,却并未发现此物。
照理说,既是出生时带来的东西,应该会随身带着比较合理。
竟是没有……
倒是腰间的玉佩引人注目。
金红双线系着,碧绿莹润,隐隐浮刻的图案,是一片微微卷曲的轻羽。
温羽不仅给她旧衣服穿,也给了她些首饰,其中一副金耳坠,上面也有一样的图案。
温凰盯了那玉佩几眼,回头又在枕头底下,各种柜子里翻了个遍。
依然没有。
到底放在哪里呢?
她给的药,虽让人想睡觉,但并非药性很强的那种。
不宜久留。
温凰皱着眉头,将所有动过的痕迹都抹去,蹑手蹑脚开门出去了。
伺候玄珀的宫女在门外不远处侯着,正跟萱草一起窃窃私语。
见她出来,两人一起过来行礼。
“皇上睡着了。”温凰对她们说,“说是昨晚没睡好,别去打扰他,让他好生睡吧。”
你结巴什么?
两个宫女都应了,萱草就跟温凰介绍说:“娘娘,这是青叶,姓傅。跟奴婢同一年进的宫,又一起分到了皇上身边伺候。”
温凰看向青叶,她便笑着行礼,说:“娘娘,昨儿晚上,皇上还吩咐奴婢,不时要去您宫里问安,看看娘娘惯不惯,有没有缺少的东西。奴婢们伺候了皇上数年,还从未见他如此关心一个人呢!”
温凰笑了笑,说:“回头有空了常来坐坐吧,皇上说要过来一起用午膳,我跟萱草先回去准备了。”
青叶点点头,送她们出去了。
……
“北斗,我找遍了他的身上和他的寝卧,都没有发现建木之实。”傍晚时分,萱草她们都忙乎晚饭去了,温凰总算逮着机会独自一人在屋里,跟北斗说话。
北斗:“啊?您……您都搜他身又搜他的寝卧了?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