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本宫也问心无愧。”
“皇后娘娘真的问心无愧吗?!”周莺儿一脸怀疑,“可是人家不周神域的巫罗,为什么说没有感觉到宫里的巫力,却只感觉到了东郊的巫力呢?”
温凰瞧着:“周婕妤,你要不要到皇上面前去告我个冒领功劳,欺君之罪?”
周莺儿不甘示弱地说:“该告就得告,我可不怕你!人家不周神域的大巫说的话,还能有假?就算我不告你,现在尧都城里议论纷纷,总有人会提起此事的!”
“都已经议论纷纷了?”温凰挑眉,“你们家也太心急了,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敢出去乱说?”
“什么叫我们家乱说?”周莺儿慌了一下,“这件事人人都有疑惑而已!”
“呵!”温凰笑了一下,说,“这个事情其实好断得很!若真到了臣民疑惑,需要一辨究竟的程度,到时候,本宫和谢巫祝再分别求一次雨,看看是她能求来,还是我能求来,不就行了?”
周莺儿:“……”
她看向谢巫祝,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问号。仿佛在问,这样可以吗?你能赢了温凰吗?
可惜,谢巫祝究竟没有温凰这样的底气。
她袖中拳头微紧握,说:“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巫者求神,是为百姓求庇佑!哪能为了一己之私,意气之争?”
温凰微笑:“可能谢巫祝比较伟大。我经常为了一己之私求神呢!奇怪的是,每次还都能应验!”
谢采薇黑了脸,不说话了。
邵夫人眼神犀利地看着温凰,问:“皇后娘娘,上次听娘娘说,天下之巫,各有其道,您又不懂巫符,不知究竟是如何祝祷的?竟还有求必应?”
温凰说:“这个,是本宫的立身之本。先祖有交代,只传于子女,请恕我不好透露给外人。”
邵夫人神色有些僵硬。
太后见邵夫人母女并不应皇后之挑战,又想起温凰帮她拔出蛊虫之事,绝非一般人能做到。
再加上玄珀之前就私下跟她说过,谢巫祝的父亲,是天朝太子的人……
太后明确地拒绝了邵夫人
太后沉默片刻,说:“谢巫祝能来尧都,着实是我尧国之幸!邵夫人有意让谢巫祝进宫,哀家,皇帝,都非常感激!我们都觉得,谢巫祝若为一国之后,必能臣民敬服,四海同贺!
奈何,皇帝已经钦点了丞相之女为后,我尧国从无两后并列的祖制,所以……只能遗憾地错过了。”
邵夫人:“太后娘娘,我从提过为后之事,位份您看着给即可。”
太后笑了笑,说:“阖宫大宴之时,皇后以下为太子妃。
太子妃以下为亲王妃。
亲王妃以下为各郡王妃、嗣王妃。
皇帝的其他妃嫔嘛……哪怕是仅居于皇后之下的贵妃,终究只是妾室!正式的场合都登不得主位!”
此话说得周莺儿和谢巫祝脸色都有些绿。
“皇帝今年才刚登基,尚未大婚,还没有子嗣,所以皇后之下,乃亲王妃最尊。”太后继续说,“哀家有一侄孙,名玄策,乃越亲王的嫡孙,文武双全,一表人才,是我们尧都城里数一数二的好儿郎!将来必继承亲王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