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你到底是屁股被打坏了,还是脑子被打坏了?她见我,无非就是让我救温凰!你就不会跟她说,我正在想办法,没有空去见她?”
尤管家恍然大悟:“是是是!奴真是太蠢了!”
温禄深呼吸:“好好安抚着她一下吧!别再拿她的事情来烦我!”
尤管家:“是!”
……
尤管家走了以后,温禄一个人坐在屋里,半天没动弹。
姚锦玉逼他休了杜氏……
说实话,要说他心里真把杜氏当陌生人,没有丝毫涟漪,是不可能的。
毕竟,她照顾自己的父母多年。
还有……那一晚。
这么多年了,那晚的有些细节他还记得。
例如,她身上自然清新的馨香。
她在他粗鲁地对待时,呼了一声痛,声音特别好听。
她的腰肢非常纤细,她很柔软,刚开始他是有怨气的,后来……却也忘我了……
这辈子唯一一次忘我的床笫之欢。
只是,这番下来,终究是要对不住父母的嘱托,把她休了。
姚锦玉不可能容下她们母女。
她容不下,他便容不下。
温禄的眼神冷下来,冰冷绝情。
第二日,朝堂之上。
满朝文武都知道了皇后在召陈宫被抓的事情。
别人没提起,倒是丞相大人自己当众提起来,问玄珀调查结果如何。
得此贤相,又得此贤后
玄珀看向温禄,说:“丞相昨日进宫,主动请朕废了皇后,朕甚是感动。我尧国能得如此公正无私的贤相,实乃有幸!”
大家都不说话。
丞相和这个女儿之间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
只是别人都不知道,温禄的真实目的是为温羽清除障碍。
大家都以为温丞相是怕被皇帝夺权。
尧国传统,未免外戚坐大,威胁皇家,自古公主的婆家、皇后的母家,都是有爵位而无实权的。
温禄果然是贤相,回答玄珀说:“皇上谬赞!小女做出这样的事情,臣万分痛心,也万分自责!臣已经决定,休了元配杜氏!并将温凰从族谱除名!同时,自请三十杖,并罚俸一年!望皇上恩准!”
玄珀面带感动之色,说:“丞相的痛心和自责,朕看到了!不过,你却是误会皇后了!”
满朝文武都诧异地望着玄珀。
温禄也诧异:“什么?误会?”
“国师,你来说吧!”玄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