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醉酒不醒的晏昀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谁啊”他昨夜喝的实在太多,头疼欲裂,用被子盖住头。
观辞走去开门。
——是贺靖连。
“跟我回家,”甫一看到他,对方便伸出手,将他扯入怀里。
观辞也还没睡够,懵懵懂懂地被他抱起来,坐进车里。
“什么时辰了?”他轻声问。
“早上六点,你睡吧。”
“好”
观辞很快睡着,再醒来时,已经在他和贺靖连住的公寓床上。
“嗯”他睁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这时旁边有人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道,“你醒了,要再睡一会儿吗?”
贺靖连的声音,观辞后知后觉,“不要,现在几点?我助理来了吗?得去片场”
“不着急,导演他们会等你的,”贺总埋进他肩上,重重咬下一口,“为什么昨晚要和晏昀一起睡?”
(作者:一起躺在床上,没做任何事情)
“他喝醉了。”
“那也不能躺一块。”
“哦”观辞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坐起身。
贺靖连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膝盖上,柔声道,“拍完这部戏后我们出去玩玩好吗?”
“好啊,”观辞望着虚空一处,似乎在发呆,本能回答道。
贺靖连没打扰他,专心摸(什么)着他的身(什么)体,亲吻他的hou(什么)bei。
“我好想回去,”忽然,他听到一句很轻的话。
“什么?回哪儿去?”贺总停下动作。
“以前待的地方,”观辞顿了顿,偏头问,“要做吗?”
“好。”
之后的qg(什么)事里,贺靖连(删减)——
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cu(什么)bao,因为感到不安,觉得观辞在这时异常陌生,再不是和他同chuang共枕的那人。贺靖连失控地在观辞shen上留下清晰可见的hong痕,让他喊自己的名字。
观辞没理他,躺在床上,双目涣散。
好无聊,他想。
那个放在玫瑰花里的卡片浮现在脑海——“我爱你,请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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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助理来接观辞去片场时,对方给她递来一个红色的卡片——“帮我查查写这些字的人是谁。”
“什么?”助理愣住,这该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