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也不能质疑我的医术啊,凡事还是要先反思自己的问题不是吗?”慕容清寒没给阿尘反驳的余地接着说道。
“郎中不会看不懂针法吧?”慕容清寒又故作惊讶的问道。
见阿尘不说话,慕容清寒得意的笑了笑。
“你得意什么,你这针法毫无章法,我又怎能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阿尘仍旧不肯认输。
“你看不懂也没关系,这件事情好办。”慕容清寒似乎早已经料到了,当下从容地应对。
“我相信自己的医术,同时也相信将军的为人,若说针法的效果,将军的亲身感受便是最直观的,相信将军定能给出最公正的回复。”慕容清寒话题一转,又扯到了翎婳身上。
阿尘和翎婳皆是微愣。
“将军身上的毒霸道异常,平日里即便不是毒时间,也会全身麻木,疲惫不堪,若是运功,反应更大,会明显感觉到经脉阻塞胀痛,若不是因为这毒,将军的武功早就不只居于此了,将军何不运功感受一下?”慕容清寒向两个人解释了一番。
翎婳自然知道慕容清寒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因为这种症状已经伴随了她十余年,她整日受这样的病痛折磨,这样的记忆已经深入骨髓了。
但是,接下来的一刻,翎婳真的震惊了,因为她完全感受不到体内的毒素了!
“我体内的毒真的解了?”翎婳有些不敢相信,十分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不一样的感觉。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阿尘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愿赌服输吧。”慕容清寒看着阿尘难看的脸色心情非常好。
“不,不行,我不能没有手,将军,将军,我……你救救我……”阿尘就像是濒死之人,紧紧的抱住了翎婳的大腿,求她救自己。
“这……”翎婳有些手足无措,她自然不忍心看阿尘被剁去双手变成废人,可先前也确实是阿尘不对,叫嚣着立下了赌约。
“将军府应该不缺刀剑吧。”慕容清寒见翎婳犹豫不决,便开口询问道。
“……来人,将阿尘的双手砍下……”翎婳本就是重信守诺之人,更何况的确是阿尘挑衅在前,此刻她也只能咬牙下令道。
“不,将军,不要……不要……”阿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哭的撕心裂肺。
翎婳也不忍心,可是她也没办法。
“既然你这么不舍得这双手,要不然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两个再赌一次,如何?”慕容清寒见他哭得差不多了,再次开口,却声音蛊惑,安危未知。
“赌……赌什么?”阿尘见求了翎婳许久都没用,便知他此刻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不接受新的赌约,那么你的双手还是要赔偿给我;二是接受新的赌约,赌我是会网开一面饶过你这双手,还是会变本加厉的继续折磨你。”慕容清寒给出了两个选择供阿尘抉择。
阿尘此刻已经快被吓傻了,他原本也只是想稳固自己在将军府中医师的地位,却没想到今天碰到了硬茬。
都怪自己一时贪心,都怪自己贪图将军府的稳定生活……
“想清楚了,是失去一双手,还是有可能赌上这一辈子?”慕容清寒见阿尘不出声,再次提醒道。
“我是医者,若是没了这双手与死又有何异……我和你赌!”阿尘似乎下定了决心。
“好,新的赌约是我要你离开将军府,终生义诊,治病救人,概不收钱,直到你这双手衰老无力,再提不动药箱,拿不稳银针为止!”慕容清寒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将新的条件说了出来。
“这……”翎婳和阿尘对此都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