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季然看着她被水湿润后亮晶晶红润润的嘴唇,二话不说就凑了上去,将她压在池边,狠狠地吻了起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的温柔而霸道,整个儿是在噬咬,是在发泄。
放开的时候季禾觉得自己就像吃了四川火锅一样,满嘴唇都是火辣辣的疼。偏偏他好像很享受似的,刚让她松了口气就又堵了上去。这一回,不再是疯狂的啃噬,而变成深深浅浅的吸吮,吸得她舌根都发疼,只能泪汪汪呜呜地抗议。
就在季禾以为他终于消气了准备放过她的时候,一只一直都撑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滑到了身下,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咻的从她裙子底下钻进去,剥下了她最隐秘处的遮羞布……
季禾瞪大了眼睛,这里是大敞四开的楼顶,而且还是青天白日,只要有重要客人,有秘书带路,都能随时出现在这里!
“你疯了!”她一个失神,被水呛得脸色通红。
习季然笑得狂妄:“为了惩罚你这个妖精!”
季禾承认跟他一起做的时候总是能够享受到极致的性福,但是这回,真的就不是享受而是提心吊胆的刺激了!
偏偏因为他的动作,水面一起一伏,为了配合他的节奏似的一波一波柔柔的拍在她的胸上,那力道,像是抚摸,又像是轻拂而过……
似乎终于忍不了了,习季然再次突破她的下限,一把就扯掉了湿答答黏在她身上碍手碍脚的连衣裙,扔到不知道哪个旮旯。内衣也被不耐烦的推高,此刻的他大概被气愤迷了心,变得像是一个初尝情味的毛头小子,动作粗鲁而直接。
季禾觉得胸前都被他揉得发疼,水下的腿使劲踢了他一下,想让他适可而止,却反被他一条腿狠狠的压住,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动弹不得。
她很少处在这么束手无策的被动地步,觉得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服气,愤愤地想要挣扎却被他以更大的力量压制住。
习季然感受到她的天人交战,身体本能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情动,而理智却还在殊死抵抗不愿屈服,这样的季禾,是他眼里最有魅力的时候,也是最激起她征服欲的时刻。
习季然退开一点,放了她红肿的嘴巴,笑得势在必得:“给你十秒钟陈述自己的罪行。”
虽然嘴巴已经微微肿起,但她这时候被压制得一脸倔强:“我没错!”
他纤长灵活的手指头从她最薄弱的地方探入,用骨节微微摩挲着她紧致的内壁,笑得狷狂:“嗯?你说什么?大点声!”
“嗯……我没错!”季禾尽量大声吼出来,想逼走身体里的异物,却没想到越来越深入。她终于忍不住,身子有些抖,却紧紧抿着嘴,依旧不愿意松口。
哼,还是个犟丫头。
习季然加快了步骤,九浅一深,虚虚实实地进出着。
他还就不信了,以他研究了这么多年片子的经验,还拿不下这嘴巴严实得跟共产党地下工作者似的丫头片子!
果然,季禾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慢慢从尾椎骨升起来,却要死不死的没有触到最关键的地方,是那种悬在半空中,不着天不着地的空虚感。这种夹杂着酥麻和痒的空虚感,就像是能够让人迅速投降迅速沉沦的毒品,不消片刻,就让她弃械投降……
“我错了……”季禾觉得羞愤,一方面为自己的没骨气,一方面也为他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可是不可否认,他这个手段,却是对付她最直接的唯一的利器。
看到她败倒在自己一阳指下,习季然从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再来获取身体上的……
“说,是不是看错我了……是不是冤枉我了?”习季然拿起乔来比谁都幼稚,这时候生生忍着身下巨硕的疼痛,只在她腿窝里慢慢的来回的摩挲着,三过而不入。
季禾都快被整疯了,眼睛里都是朦胧的雾气,泄愤似的咬了他肩膀一口,声音瓮瓮的,不知道是因为带了害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季然……我要嘛……我错了……你这都是为了我好,你深明大义,你睿智冷静,你无人匹敌……”
习季然终于放过她,狠狠地末根而入,撞得她本能地往后一缩,疼得咝咝吸气,他这才觉得,是从身到心的巨大满足。
季禾被他的狠劲冲撞得几乎要尖叫起来,可是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出声下一刻都能听得到自己的回声,她又没那个胆量,只能压抑着低声呜咽呻吟,像某种小动物。还不时眼睛四处瞅瞅,就害怕突然有人闯入,在人前表演活春宫,她可没这爱好。
习季然享受着她又担惊受怕又压抑兴奋的这个过程,这会让她变得更加紧致销魂,几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所以故意不坦白这个私人游泳池是限制入内的,今天如果不是他特别交代,她根本就进不来的。
不过好在他技艺高超,季禾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放松了警惕,慢慢沉浸在独属于两个人的欢乐之中。
习季然看着眼前人潮红的脸色,迷离的眼神,精致而熟悉的眉眼,越发情难自抑,变本加厉地进攻了起来。
一时间泳池里是起伏的波涛,粗声的喘息,压抑的呻吟,构成了最令人遐想的曲调。
“习大帅啊习大帅,方二货急了,方二货急了……”另类的手机铃声瞬间打破了这旖旎的调子,季禾回神,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人。
习季然眉眼间都是不耐,该干嘛还是干嘛:“二货电话,今天拒接!”
……
c市政法大的情人小树林里,同样有两个人正吻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