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爬到了沙发上男人的面前,男人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审视着他这张脸,笑着对另一个男人说:“哥,你这次找的小男孩不错。又纯又骚。”
年长的哥哥,也就是给乐渝开门的男人笑了声,目光炙热地扫过他扭动的白臀,大手拍了拍他的饱满的臀肉,引起一阵肉浪,“乖乖跪着,把屁股撅高点。”
说完,修长的手指就狠狠地插进屁眼里,快速挑弄着,将穴肉戳起一块块凸起,乐渝抖着屁股接受男人的指奸,舒爽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看着乐渝被哥哥的手指玩得发骚了,也不甘落后,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紧他的头发,乐渝头皮一痛,屁眼狠狠收缩了一下。
乐渝被迫抬起头,他面前的男人示意他:“骚货,用嘴给老子吃鸡巴。”
由于是跪着的姿势,乐渝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地,他只能用嘴把男人的浴袍解开,男人浴袍下什么也没穿,乐渝没有准备,猝不及防地被硬物打到了脸。
他被打得微微偏过脸去,滚烫的鸡巴还贴在他的脸上,腥臊的味道沾染上脸庞,铃口溢出的粘液甩在他的嘴角,乐渝几乎能感受到鸡巴在跳动,不由一呆,像是被鸡巴打傻了。
坐在面前的男人动了动手,握住性器拍了拍乐渝的脸,在他光滑的脸上留下淡淡的红痕,“被抽傻了?还不快舔。”
乐渝张嘴含住龟头,男人长相英俊,鸡巴却十分凶悍,龟头大如鹅蛋,深红色的茎身上青筋凸起,比手腕还要粗,乐渝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被撑裂了。
他一边舔着弟弟的鸡巴,一边被哥哥的手指奸着屁股,快感慢慢攀爬到大脑,乐渝眼神渐渐迷离,将鸡巴吃的啧啧作响,屁眼里淫水越流越多。
身后男人抽出裹上一层水光的手指,在肥腻白皙的臀肉上擦了擦手指,抬头和弟弟交换了个眼神,便起身离开了。
手指突然抽出来,骚屁眼骤然变得空虚,乐渝难耐地摇着屁股,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却被嘴里的大鸡巴堵住,只能委委屈屈地呜咽着。
年长的男人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玩味地问:“小骚货,会不会喝酒?”
乐渝断断续续地“嗯”了一声,以为要先喝酒调节下气氛,于是舌尖微微用力,想吧嘴里的鸡巴顶出去,可身前的男人却牢牢按住他的头,始终不把嘴里的肉棍抽出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不是要喝酒吗?可是现在他的嘴巴还被鸡巴堵住呢,怎么喝?
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穴口,火热的穴肉被冰得瑟缩了下,刚刚才被手指捅开的小洞又紧闭起来。乐渝被冰得一激灵,大脑清醒了几分,迟钝地意识到那是什么。
原来是用那里喝酒!他瞪大杏眼,挣扎起来,丰满圆润的屁股摇晃扭动,想要逃出男人的禁锢,却不知道圆润饱满的屁股扭动起来只会让男人欲火更深,似乎在邀请男人的大鸡巴进去,把骚穴干烂,把骚屁股干到喷水。
身后的男人手上用力,细长的瓶口便不容抗拒地插进屁眼里,男人把瓶底微微抬高,瞬间冰凉的红酒灌进了屁眼里。
“唔唔!”
乐渝被冰凉的酒液冲击地直翻白眼,大量液体打到湿软火热的肉壁上,带来强烈的快感。
他爽得想放声浪叫,嘴却被身前的男人坏心眼的用鸡巴堵住,男人抓着乐渝的头发直直往下按,粗长的鸡巴插入乐渝的嗓子眼里。
乐渝的脸几乎贴在年轻男人的腹部,男人的毛发扎着他的嘴唇,呼吸间全是男性的雄性气息。他被鸡巴插得满眼是泪,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和眼泪糊满了精致的脸。
乐渝大脑一片空白,剧烈的刺激仿佛在他眼前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在这前后的剧烈刺激下,他全身颤抖着进入高潮。
身前的男人还按住他的头,享受着温软湿热的舌头的舔弄和口腔的吮吸,肉刃凶悍地在嘴里猛干,把嘴当成鸡巴套子使用,又粗暴地插了几十下,男人感到快要射了,于是在最后关头把鸡巴抽出来,把精液射在乐渝脸上。
白色浊液糊满乐渝的眼皮,又缓缓滑下来,滑落到嘴角时,乐渝下意识地伸出嫣红的舌头,舌尖一卷,把精液吃进嘴里。
射完精的男人神态放松,知道大哥在玩这个骚货的屁眼,于是把乐渝的头往地板上按,伸脚踩住少年的头。这个姿势可以让肩部紧贴地面,同时屁股翘得更高,而且十分满足男人的恶趣味。
看着五官精致的少年被自己踩在脚下,男人劣性的征服欲得到满足。
脚下的少年好似觉得屈辱,面色涨得通红,不停地求饶:“不要踩脸……呜、好像条母狗……啊、要被红酒灌满了……我不是骚母狗、呜呜……”
这个动作侮辱性极强,仿佛乐渝不再是人,而是一条可以被随意玩弄的骚货母狗,只会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强烈的羞辱意味让乐渝的身体更加敏感,嘴里没有肉棒堵住后,他终于可以放荡淫叫了。
“啊啊啊、好满、好涨……不要了、肚子好胀、呜呜……被红酒操了、骚货用屁眼喝红酒了……啊、好爽……好羞耻……”
身后年长的男人却突然把酒瓶从屁眼里抽出来,被插爽了的骚肉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紧紧地缠住瓶身,瓶子从屁眼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听见“啵”的一声。
男人低声命令道:“夹紧,不要流出来。”
年轻男人和自己大哥一起玩了这么多小男孩,对他的性癖非常了解,见状连忙起身,也不踩着乐渝了,走到他身后,架起摄像机开始拍摄。
只见相机取景框内,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娇嫩的屁眼已经被操红,为了不让红酒流出来,穴口正努力地收缩着,像会呼吸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
酒瓶里还剩一点红酒,年长的男人拿出一个玻璃漏斗,“小朋友,自己把屁眼掰开。”
乐渝为这个称呼羞耻了一瞬,乖顺地照做,下一刻,屁眼里就被塞入一件东西,质感和酒瓶差不多,都冰冰凉凉的,但比酒瓶细短的多,他扭头想回头看看,却被男人皱着眉头命令不要动。
慢慢的,熟悉的冰凉液体再次流进身体,乐渝已经习惯被酒液冲刷肉穴的快感,舒爽地呻吟着,全然不知自己的淫态被相机忠实地记录下来。
纤细的手指掰开臀肉,雪白的屁股里插着一只玻璃漏斗,暗红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漏斗里,再顺着插管流入屁眼深处里,温热的肠道让酒液升温,空气中隐约散发出酒液的香醇味道。
年长的男人终于把红酒灌完了,七百多毫升的酒全部被灌进屁眼里,又顺着肠道进入小腹。乐渝觉得腹部沉甸甸的,又饱又涨,给他一种肚皮快被撑破的错觉。
肥腻白皙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摇晃,为了不让红酒流出去,乐渝把屁眼用力夹紧,穴口的褶皱聚在一起,看上去生涩乖巧,又因为穴口处的水痕显出了几分淫靡。男人不再忍耐,粗长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便强势地插了进去。
肉穴里又湿又软,贪吃的穴肉紧紧咬住几把,男人一进去便舒爽地叹了口气,连缓冲都没有,直接快速凶猛地操干起来。
乐渝被力道冲击地跪不稳,猛的男人向前一磕,身体像个玩具娃娃一样随着男人的动作向前晃动。男人越干越凶,大手牢牢攥住他的屁股,几乎是骑在乐渝屁股上操他。
乐渝只能高高地撅起腰臀配合男人,无助的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一边在拍摄的年轻男人看见他这副任人欺凌的画面,眼神炙热,刚射完的鸡巴很快又硬了,他一手扶住相机,另一只手握住性器缓缓撸动起来。
“啊、受不了了、好快……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呜……太快了……大鸡巴老公慢、慢一点……”
乐渝呜咽着求饶,祈求男人能够温柔一点,却换来了狠狠地一巴掌,男人语气冰冷无情:“小骚狗还敢求饶,跪好,你就是个让我们发泄欲望的骚婊子,母狗和婊子不配提要求。
他眼神迷离,全身都覆上一层情欲的粉色,他听到男人对他无情的羞辱,骚屁眼不自觉地绞住鸡巴,穴肉狠狠吮吸着,屁眼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混合着肠道深处的红酒全部浇在大鸡巴上,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来一点。
男人凶狠地操干了一会,抱起乐渝换了个姿势,让少年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他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胳膊上的肌肉隆起,稳稳地抱着乐渝操了起来,胯下的鸡巴还在肉洞里猛干。
“呜……不要,红酒、红酒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