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原含霜沒有主動認輸,迦樓懶洋洋地抬了抬手,乾脆一波帶走對面。
除了多年前在低級污染星上被人釜底抽薪,一波偷桃。迦樓還沒有輸過,更別說主動認輸了。以他的傲氣,方才那話頂多也就說說。
像他這種勝利癌,top癌,輸這個字壓根就沒有記錄在他的字典里。
原含霜大喜過望:「國王你太強了,多謝多謝,我先下去療傷。」
說完她趕緊跑。
當然了,療傷是不可能療傷的。
下台後,原含霜就跑到貴賓室隔壁的酒廊,愜意地喝完了這裡提供的所有高級營養液,完了還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鎮檸檬汁,在外面休息了小半個小時,這才開始了第二次隨機匹配。
「叮,您的匹配已成功。」
看著光屏上熟悉的一秒匹配,原含霜心裡冒出不太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等她走上台,穿著一身黑的國王又站在那裡。
原含霜:「啊哈哈,好巧啊。」
又是這位大腿打手,狂喜!
「嗯。」國王冷漠:「你的手應該已經好了。」
「其實還沒完全好。」
原含霜裝模作樣地嘆氣:「這局又要靠你帶飛我了。」
看著她仍在揉手,迦樓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什麼時候黑街的醫療團隊這麼廢物,連個簡單的手傷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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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後,原含霜又開始了自己的逛街大業。
剛開始,迦樓還算心平氣和。
畢竟對面都只有四階巔峰,他一個五階初級,以四階和五階之間天塹般的差距,閉著眼睛都能解決。就算是後排遠程,沒有前排的協助,也能熟練地拉開距離放風箏,相當遊刃有餘。
可是漸漸的,迦樓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他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變成了1v2。
而某位明明嘴上說著自己手腕受傷的雙馬尾黑髮少女,腿腳跑得飛快不說,一會兒明明摸到人卻偏偏差點力道,沒解決對面的輔助系;一會兒「不小心」放了一隻近戰繫到後排,完了還連忙回頭揮手招呼:「誒誒誒國王,一下子沒留神,讓他跑你那去了,你解決一下啊!」
這揮手的靈活姿態完全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迦樓本就見微知著,明察秋毫,察覺到不對後眼皮子懶懶一掀,仔細端看了眼,心底疑竇叢生。
為了驗證這點猜想,他放緩了攻擊度。
骨龍焰的燃燒慢了下來。
等到一個不長眼的對手被迦樓解決後,原含霜餘光迅接收到這個消息,順手一拳將面前這個近戰系也推了過去。
「國王,接住!」
一而再,再而三,一次兩次還能說是巧合,但過三次,傻子都能察覺出不對勁來。迦樓眯起眼睛,看著原含霜走下格鬥台的背影,冷冷地按下耳麥:「她剛才沒有申請治療?」
聽見答案後,他扯出一抹驚悚的冷笑:「很好,讓醫生去給她做一個全身檢查。」
原含霜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經被人揭了。
輕輕鬆鬆抱大腿完成一場格鬥後,她哼著歌,神清氣爽地下來,還坐著沒休息一會,就看到貴賓休息室門口匆匆走進來幾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請問哪位是海綿寶寶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