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内由于再次扩军,特别是了建立了庞大的装甲师团消耗了太多的国力。
他们的石油储备已经下降到一个异常危险的境地,然而日本国又没有石油来源,英、美、法等国,利用中立法案禁止向日中两国出售一切战争物资。
实际是他们还在源源不断地通过海城的港口,向中国运输大批物资,如今日本帝国海军摄于支那空军的强悍战力,还没有对江苏沿岸的港口进行轰炸,倒是帝国驻守在满洲的葫芦岛的舰队,遭到支那,空军必要九的轰炸,重创了两艘轻型巡洋舰,以及一艘运输船。
支那空军通过这次空袭展现出他们对海,对舰队也具有强大的攻击能力。
上个星期在江苏外海的海面,两架支那的鱼雷机,还袭击了帝国的一支船队,造成两艘货船沉没。
这将原本打算通过海军封锁江苏港口的行动,宣布破产,因为他们在无法在解决支那江北战区空军的前提下,尤其是出动海军是极其危险的。
帝国很多高层已经开始审视扩大对华战争是否正确,现在帝国已经明显被拖入长期战争的泥潭支那政府展现出来的实力越来越强。
特别是江北战区以及八路军、新四军的部队装备已经远远过帝国军队,就是支那政府军的德械师装备也已经过帝国普通师团。
更不用说他们新组建的那些装甲师以及空军部队,这将都是帝国需要面对的强大敌人。
根据帝国与支那人交手的经验,特别是那些装甲兵,他们在了解并且接收到国内新组建的装甲师坦克性能之后,纷纷表示,以新组建的装甲师坦克的性能,根本无法对抗支那那种新出现的坦克,对付三号坦克还能勉强。
当然,以他们情报部门得到的资料,至大的后勤补给也并不比他们乐观,特别是江北战区的弹药以及油料暂时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再次动一场对帝国军队的进攻。
当然帝国军队暂时也没有能力动对支那江北地区的进攻。
帝国现在越来越多的高层已经觉得应该停止与支那的战争,只要保住满洲国以及华北地区即可。
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开始进入江北苏皖地区,因为这里的百姓可以吃饱,可以有土地种植,有工厂需要海量的工人,其中从华北地区南逃的百姓越来越多。
变相的王永的后勤压力也越来越大,现在所有的军事行动已经停止,国府虽然没有再次进行军事威胁,可是他们宣布断绝一切与江北地区的联系。
不过这只是明面上面的,私下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江北,他们需要江北地区的工业品,需要他们提供的廉价军火。
特别是桂系以及川军,他们本来就与国府中央不怎么对付,王永也将有心刻意将他们树立成合作的典型。
只是这样一来,国府中央军难受了,他们见到那些地方派系的军队,装备越来越好,可是自己这边由于军政部莫名其妙的命令,彻底的与江北地区交恶。
下边的基层军官怨声载道,即使一些高级军官也颇有怨言。
王永也不是那种是非曲直不分,不知轻重之人,该交易的还是交易,只是不再和国府中央高层来往。
特别是那些一直靠倒卖物资,牟取暴利的高层子弟,王永对他们特别的反感,他们为了钱财,居然将自己给国府的药品倒卖给日本人。
“司令官,我们刚收到一批从支那人那里搞来的药品,效果真的非常的好,好多感染严重的伤兵,服用之后很快就已经脱离危险,慢慢恢复过来。”冈部直三郎对着面前的司令官杉山元大将说起这件事。
“唉!我知道这些药品全部来自江北地区,只是他们禁止对帝国出售这种药品,不过也也不用担心,帝国已经与德国达成协议,他们将偷偷的出售这些药品给帝国,”杉山元大将好像自我安慰一般对着冈部说着。
其实他们两人都知道,德国也不可能大规模的出售药物给他们,毕竟他们和支那人也有合作,而且一旦他们偷偷出售药品给帝国的消息被支那人知晓,支那人很可能立刻停止与他们的合作项目。
现在整个华北平原几乎都在支那机械化军团的铁蹄威胁下,还好支那中央与江北地区生了冲突,导致他们暂时没有精力来对付皇军。
现在的日军已经再也不敢小瞧支那军队,特别是江北战区与八路军,经过一系列与江北战区交战之后,日军再次面对他们时,已经从开始那种高高在上瞧不起,变成了有些惧怕与其交战,特别是他们的装甲部队。
日本神奈川县日本天皇临时行宫“陛下,东京暂时还不能回去,”皇宫侍从官对着裕仁天皇小声汇报。
“卿家,这是为何,难道那些被化学药剂污染的地方,还没有清理干净吗?不是说只需要一两周就可以清理干净吗?”裕仁天皇很是疑惑。
“陛下,那些化学毒剂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现在又出现了新情况,防卫部门也不能确定,彻底要清理要多久,现在京都大学的物理学教授们已经前去勘查情况,”侍从官继续小说解释道。
“京都大学的教授们在皇宫的土地周围,检测到了很多放射性的物质,那里已经有很多的居民,因为这种放射性物质生病甚至死去,所以现在不能回去,还请陛下见谅。”侍从官继续说道。
王永与蒋百里将军走在徐州城里面,他们并没有穿军服,而是选择了便装出行。
两人走在路上,不过前后都有很多卫士在暗地里面守护他们的安全。
徐州这一年多里面,连续遭遇到好几次大战,整个城市被破坏的非常严重。
特别是靠近城北军营的地方,这里是空袭最激烈的区域,几乎所有房屋被毁,现在一眼看过去只有密密麻麻低矮的棚屋,不时的有人影在其中出出进进。
王永和蒋百里低头走进一间窝棚,窝棚外面的积雪很厚,屋顶也有一个角落已经有些坍塌。
屋内的地面有些泥泞,就更加显得阴暗潮湿,里面只放着一张破床,上面放着一床已经破了好几个角的被子,里面的破棉絮已经露出来了。
床上的破棉被里面躺着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女子,此刻正在不停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