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吾等虽有一些资财,然。。。。。。要与两位皇子抗衡还是差了许多。”
向先生缓缓道,“更遑论两位之中,哪一位要是日后登临大宝,吾等秦王一脉便再无宁日了。”
秦王妃轻揉着额角,舒缓着精神的疲惫,
“向先生,你如实说。
两位皇子,当真都与驸马结下死仇?”
“这。。。。。。”向先生顿了顿,“太子殿下自不必说,据闻其与驸马颇为不和,往日便多怨言。至于四皇子燕王,倒是没有什么往来,其一众文官与驸马并无利益冲突,是故交情淡薄。最后的五皇子齐王,虽无私怨,却属对立。
驸马武力奇高,且桀骜难驯,于五皇子而言便是威胁,当杀之。
据闻驸马独拥仙法,深知续命之道,对圣上有治愈之功,对五皇子亦有阻碍之能,更当杀之。”
三皇已罪其二,看来该做决断了。
“殿下,栗娘有些许看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秦王妃诧异道,“栗娘,往常不见你插口这些事情,怎么今日有这个兴致?”
“大概是驸马亦属武人,栗娘起了惜才之心吧。”
向先生调侃道,换来后者一瞪。
“殿下,
驸马如今为圣上亲信,吾等弃之,便是与陛下为敌,得罪过分,怕是连当下都未必躲得过。另外——”
“?”
“北境猿王,其百丈魔身已为驸马寒铁所破。
现如今驸马的心性虽与常人无异,但难保不会回复从前之样。
到时,以一己之力抗衡两位皇子的天下第一归来,我们当如何应付?”
五皇子是狼,驸马未必不是虎吗?
的确,据闻在京城之时,驸马便是独来独往,不曾给过谁好脸色,
如今他的品性,大抵是心智未复,若有一天力量尽回,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
秦王妃缓缓道,“栗娘说的对,眼下既然已经开罪两位皇子,若再添上陛下和驸马,便是我们手眼通天,也无幸免之理。”
“那,殿下的意思是?”向先生问道,“助驸马一臂之力?”
“先看看吧。”
秦王妃叹息一声,看向船外的景色。
——翌日,
武扬待在屋子里,细细思考着,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那个刺客不是冲玲珑去的,他的目标是我。
我是第一次见他,为什么要杀我?
仇怨?
钱财?
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武扬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寒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