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转了一圈之后,乐儿回到家里。他也不想出去了,躺在竹沙上。堂屋里只摆了一张有些长的竹餐桌与竹餐椅,另外两面还摆了四张单人竹制沙。他真正休息的地方是另一间,一张长长的竹制沙外,还有两张单人沙,茶几、酒柜、电视柜全是竹制的。长沙上还摆着几个大海绵芯的布面垫子,躺着时用来做枕头再好不过。
书是蛇养殖的书。如果联系不上李莹,他自己也得干。养蛇与操作的知道与技能他都有,但对怎么建养殖场不在行。他看的正是怎么建养殖场的内容。
很多字不认识,一个个地翻字典。以前读的书少,要不是在佛山时李莹教了他许多知识,就更看不懂这些东西了。
想起李莹,他的眼中充满了惆怅。
看着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正要去做饭,院门响了,黄狗只是呜咽地叫着,显然是熟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熟人,只有大伯与罗银香才能让狗这样。
“乐儿,在吗?”
“在里面呢。”
乐儿懒洋洋地说,来人正是罗银香。她进了堂屋,脱了鞋踏进这间捕了木地板的房子。今天她穿一身牛仔服,头上扎着根马尾巴。乐儿的眼光自然而然地看向她的被裹得紧紧的**与被白色内衣勾勒出来的丰胸。
“好看吗?”
她轻巧地旋转了一圈,脸上尽是妩媚。青春的活力,不但洋溢在脸上,也洋溢在身上,如果不是这几年生活的重压,特别是沙金海给她的打击,二十一岁的漂亮的她,应该还能看到一些少女般的逗皮。
“好看,像狗尾巴花一样。”乐儿开心地笑,“手里提着么子呢?”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点话吗?虽然在你的心中只是朵野花,但也不要说狗尾花嘛。”罗银香翘起了嘴巴,“我今天回娘家吃酒,没么子带的,喏,一些柿饼。”
“嗯,那就算是野菊花好了。”
“野菊花……嗯,我喜欢。”罗银香很欢喜的样子,“我也只能是菊花了,这一辈子是做不来那种春风中的桃花李花红杏花了……就做朵能傲霜的野菊花吧。”
她一**坐在乐儿的身边,乐儿顺势搂住她。她也顺势倒在了乐儿的身上。
“我才懒得管么子狗卵子花呢……”他的手从她的T恤衫里伸进去,摸住了她的**,“还是这里好,嗯……这里不是花,只是颗小草莓。”
“下面才有花呢,要不要看看?”她咯咯地笑着,拍开了那解开她的皮带要伸进她裤子的手,“天还没有黑呢,我去把门关了。”
“下面只有草,没有花。”
“当然有花了,只是你没有看到。”
她的脸红了,说得轻轻的。挣起身,出去把院门堂屋门都关了起来,然后回到乐儿身边,也不知道他看的是红草莓还是看的草还是看的什么花。
————————————————————————————————
第二天,乐儿早早来到村委会,奇怪的是今天有人比他来得更早。陶文的老婆许翠花正在打扫卫生。
“乐儿,你来得这么早啊?”
许翠花他当然是认识的,但没有说过几次话。看着许翠花乐呵呵的样子,乐儿也笑着打招呼。
“嫂子比我来得早多了啊。”
“哎……这里打扫卫生是我承包的活儿嘛。”许翠花一边挥舞扫帚,一边搭着话,“前些天我事忙,听说都是你为我打扫的,多谢你了。”
“这有么子谢的啰,不就动动手嘛。”
乐儿心里说,太阳要从西边出了。这女人这样做,肯定有意图的。不过管她呢,他又不管这些事儿。
“乐儿啊,我家陶文不会做人,牛卵子塞进脑瓜子里去了,你要多担待些噢。”
“嫂子哪能这么说呢。”乐儿也帮着打扫,“陶主任是主任,我只是个跑腿的,干干活跑跑腿也是应该的。陶主任从来没有批评过我,对我好着呢。”
乐儿懒得跟他们较真,和着稀泥。
“乐儿兄弟真会说话呢,这我就放心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话头,手里也不闲着,还没有拖好地,陶支书就来了。
“大伯,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