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乔陵莘看着端木鸿烨,他醉倒的样子,迷迷糊糊
的,满脸通红,没有平日的霸气,倒是多了一分温柔,她迟疑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将他的腿抬到床上。
然后十分气恼的指着他的鼻子骂,“可恶的自大狂男人,告诉我,我很快就会脱离你,你再也欺负不到我了。”她转身,踢翻的凳子,端了水过来,“我才是不是照顾你,是因为你满身
酒气,熏得我睡不着。”
她伸手脱掉他的外衣,抓起了薄毯子搭在他的身上,自己则走到一边榻上,窝在上边。
“真是自大又自私的男人,宠幸我?天……”
“水……”端木鸿烨的大声的叫,“朕要喝水?”
乔陵莘将榻上的枕头一砸,骂了一声粗话,走到的桌边倒水,“这到底是谁把他弄这里的?”端水过去,心里已经将此人诅咒二十遍,顺便问候她的祖宗最好不要超生。
“水来了?”乔陵莘扶他起来,端木鸿烨一口气就喝干一杯。乔陵莘问,“你还要吗?”
“不喝了。朕要撒尿?”
乔陵莘脸色一白,拜托,她还是黄花闺女,再说她这儿那儿来的恭桶,她这儿地方小,茅厕不远,她晚上几乎起夜,从不用那东西。
“给朕脱裤子,朕要撒尿,你这个狗奴才,是想着死是不是?”
乔陵莘想发火,可好想起他的身份,硬是给深深咽下去。“皇上,要不我扶你出去?”
“朕说,朕要撒尿?”端木鸿烨一边说,一边开始扯自己的裤子,没有等乔陵
莘反映过来,他的裤袋就被扯断,裤子刷的一下子就掉在地上。
乔陵莘一惊,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骤然一想,不对,难道这个畜生皇帝是想就地解决,这是她的屋子,他还想让她以后睡吗?
乔陵莘伸手抓住盆子,一下子就放地上,顿时一阵天雨就撒下来,撒在的盆子里。
端木鸿烨解决完,站在原地,裤子也不提起来。“你这死奴才,给朕擦干净?”
“擦干净?”乔陵莘蹲在一边,皱起眉头想了两秒钟,才知道他说的是给他擦尿尿的地方。她一时间又羞又窘,又恼又气,她又不是他的奴才,他还使唤上瘾了。
见着乔陵莘不懂,端木鸿烨发起火来,一把抓住了乔陵莘的头发,“不愿意擦?”
乔陵莘一惊,脸色刷的就白了起来,急速的伸手撑住,“皇上,奴才正找着帕子呢?”
端木鸿烨却将乔陵莘一丢,“你这个奴才笨死了,朕以后都不想再见你,”说完索性踢掉裤子朝着床上走。一下就扑在床上去,不一会儿竟是有发出浅浅鼾声。
“切,你以为我想见你。”乔陵莘伸手抚摸撞疼的头,叫了一句,抓着了裤子,一把就朝端木鸿烨砸过去,“下次别想见我屋子,我受够了。”
“老娘也是大家闺秀,不是你奴才。”乔陵莘气冲冲的往榻上躺下,“真是倒霉透顶了,我到底是招惹谁了?”她又暗自的骂了一阵,躺在榻上睡着了,等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
渐渐发白。
外边的太监叫起,“皇上,您起床了吗?刚上早朝了?”
乔陵莘心里咯噔一下,看向床上,端木鸿烨已经起来,光着下身,散着上身的衣服坐在床边。乔陵莘伸手遮住脸,“皇上,能不能请你把裤子穿起来,臣妾还没有习惯看人光着身子的样
子。”
端木鸿烨一惊,回头看着乔陵莘,脑袋停顿三秒,“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陵莘伸手遮住脸,“臣妾也不想,可是这是臣妾的屋?皇上,臣妾再次请求你,把您的裤子穿上吧,您在余贵妃的院子里边处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这里是臣妾的屋,臣妾不习惯。”
端木鸿烨有些发窘,抓起裤子自己穿起来。
外边的公公继续的叫了,“皇上,您醒了吗?”
乔陵莘咚咚的跑过去打开门,“醒了醒了,你们赶紧进来伺候吧,臣妾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一说完。”一溜烟就跑出去。
“喂?”端木鸿烨的脑袋还处于死机状态,他好似将昨晚的事情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乔陵莘?”
乔陵莘已经跑出院子去,躲到了春香的屋子,春香惊叫起来,“皇上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乔陵莘一把捂住她的嘴,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关键的地方却院子里的林姑跟柴姑听见了。林姑走进来,行礼请安。“娘娘怎么来下人房里边了,这是不被允许的,你这样做会降低你的身
份。”
乔陵莘皱起眉头,心里暗自的讽刺一句,老古板。“是了,知道了。”
“娘娘,既然皇上来了,您自然该去伺候,怎么出来了,便是天大的事情,也的将皇上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