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快震颤了,扶着她的肩膀,微微有些站不稳,连声音都有些不可思议:“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紫红着脸抬头冲他笑得天真无邪,嘴里含糊的答道:“我这是投桃报李……”
因为说话的缘故,嘴唇在一翕一合之间挤压着刚刚进去的一个头部,他竟觉得这种滋味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能够瞬间将他的理智击溃。
季紫跟着何蓉一块混,早就接触了不少限制级的东西,包括描写的细致入微的小说和刻画得有声有色的特种电影,所以对这个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加上何蓉最近刚结婚,整天精力充沛的跑到她这里来探讨相关技巧问题,为此还衍生出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jj”这样狂野而前卫的论点,季紫深表赞同,两人的讨论进展更是如火如荼了起来。
今天所有的理论得以实践,季紫的羞耻心瞬间就碎了一地,只有践行她们的观点这一个念头了,要抓住季弈城的心,就先得绑住他的jj!
季紫算得上是豁出去了,使出浑身解数,甚至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嘴巴不够大,含不住他的巨硕,季紫只能全方位的给他刺激,舌尖灵巧的翻飞,那些理论里密布神经系统的部位一一扫过,还在重点部位打着旋儿的挑逗,旨在让他欲罢不能。
事实上,不用这么多花样,在她温热的小嘴包裹住他的一刹那,季弈城就快要弃械投降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才忍过这一阵阵排山倒海的欲浪,憋得几乎疯狂。
直到她不识好歹的小舌头,在他分身的头部扫过时,他心里建立起的千里之堤,顷刻毁于一旦……
这个反转几乎是一秒钟之内发生的,季紫有些惶然,她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按在床上了?
季弈城此刻像是发狂了的狼匹,理智什么都成了浮云,肚子里的季恋恋也完全被他抛之脑后,充斥着他整个脑海,整个心脏,整个身体的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沉溺在这销魂蚀骨的柔软里,狠狠的发泄……
突然被狠狠的戳刺,深到近乎抵达她的喉咙,季紫难受了起来,觉得不适应,连呼吸都被堵住了,想要推开他,嘴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更像是委屈的呜咽,这无疑又是一种催情剂,让已经隐忍很久的狼,兽性大发……
季弈城被欲望迷了眼,根本就意识不到身下的人是不适的反抗,只是一味的抽退,不疲不倦,是只精力充沛的恶狼。
快感抵达顶点的时候季弈城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理智才缓过来,想起自己刚刚失控干了什么混账事,忙低头察看。
季紫也是半迷醉状态,从额头到胸脯,都被散发着糜烂腥重气味的浊白液体铺染,尤其是脸颊上,红艳艳的脸色,牛奶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更显得淫靡不堪,刚刚疲软下去的季弈城二号,几乎又站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了,低身一边替她擦脸上,一边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紫呆呆愣愣的把眼珠子转回来,看着他,表情特别镇定,特别平静:“刚刚好像,羊水破了……”
……
“做!”
“不做!”
“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非要天天做?!现在还是大早上,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已经有过君子之约的,一个月最多二十次,你这个月还没过完一半你就透支了!!!”季禾不满的叉着腰站在床头。
习季然一脸慵懒的躺在床上,撩了撩睡衣的领口,让健硕的胸膛半露半遮:“所谓君子之约,那就是约束君子的,我是小人,可以说着玩玩。”
“你无耻!”季禾对他的美人计气急败坏,脸色通红,她每天晚上被他榨得干干的,第二天上班就没半点精力了,组里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头了都。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他竟然还在打这个主意!
习季然一如既往的无赖,亮了亮自己那一嘴闪瞎人眼睛的象牙白牙齿:“天地良心,这都不是烤瓷牙,我是有齿的!”
季禾总也说不过他,准备甩袖先逃,却在下一刻被疾风一样的身影堵在门口:“不做一次不让出门!”
嫁了这么一幼稚又色的老公,季禾很是头疼:“好,我不跟你吵,让我先完成企划案,就剩个结尾了,写完了咱就做啊,你爱做多少回做多少回,啊!”
习季然显然一分钟都等不了:“先做,做完一次你爱写多少写多少!”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哪次做完一次你就放过我的啊,哪一次做完我还有半点劲儿的啊?!”季禾都快吼出来了。
习季然却一改态度,继续痞里痞气了起来:“夫人这是夸为夫有本事吗?为夫深感骄傲,决定再让夫人见识见识我最近新掌握的本事……”
说完就饿狼扑食状的擒住她的双手,神速的用床边的领带把她绑在床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迟疑和停顿。
习季然最近在钻研房中之术,每回都乐此不疲的拿她做试验,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简直比当初小时候学芭蕾舞还要极限,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身段够软,肯定早就像一根脆饼干一样,咔擦一声就断成好几截了……
季禾瞠目结舌:“你这是实践了多少遍啊……”
习季然死不要脸:“夫人你不知道吗?为夫在房事上,一向天赋凛然,无师自通的。”
“……”为什么她老觉得,自己嫁错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