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都知道,任何时代财都是难事,百姓温饱都是问题的大清朝我和喜老头偏偏逆向思维,把俩少爷送进了贵族学校,贵族学校教育好关系硬也是真烧钱啊,啥时代孩子的教育问题都不能忽视,更何况我养这俩孩子一个是和珅一个是和琳,这俩崽子未来的生活已经不能用大富大贵来形容了,只能用泼天富贵来形容了,守着两个金山变不了现,就好比你现了两座金矿,可开采许可证还没到手一样的刺挠,整日心急,想着这俩崽子啥时候能长大,给他坤哥我安排下《坤哥的快乐生活》不对,前几天大少爷善宝也就是和珅,一时还改不过来名字,给我改名叫刘权了,正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养生都是改命的途径,善宝读书改命,我只能靠改名改命了,善宝上学老师给改名和珅了,当时就从一个落魄被姨娘赶出家门穷孩子,一跃而起,成了日后的和珅了,和珅在给我改个名字我一下子就成了管家刘权了,可想而知,名字不同身份地位也就不同了。这俩崽子目前勉强算得上寒门子弟,喜老头照顾孩子生活起居,我和二娃子想办法搞钱,这办法还没想到,整天看这俩孩子像行走的金元宝,我眼神里还是有光的。
都是钱闹的,我知道,再过十几年,金矿开采许可证就下来了,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积攒开金矿的工具钱,许可证下来就玩命的挖矿吧。
可在大清朝三百六十行里我总得选一样不是,这三百六十行是从最早的三十六行演变来的。根据宋代《清波杂录》记载,唐朝时期形成的主要行业有三十六种,包括肉肆行、海味行、鲜鱼行、酒行、米行、酱料行、宫粉行、花果行、茶行、汤店行、药肆行、成衣行、丝绸行、顾绣行、针线行、皮革行、扎作行、柴行、棺木行、故旧行、仵作行、网罟行、鼓乐行、杂耍行、采辇行、珠宝行、玉石行、纸行、文房行、用具行、竹林行、陶士行、驿传行、铁器行、花纱行、巫行等。展到大清朝已经过三百六十行了,这些行业能干点啥咱干点啥,我还有二娃子这个得力干将呢,让钱生钱也体会一下资本家的快乐,房地产?房地产来钱快可大清朝平房居多啊,都是泥瓦匠干,我也不会设计也不会施工的,房地显然是不行的。互联网?大清朝就有蜘蛛网,互联网连根网线都没有怎么接入互联网啊。咖啡店?奶茶店?麻辣烫?西餐厅?宠物店?服装卖场?怎么想这时代都没有合适的项目啊。怎么能让我在大清朝挖到第一桶金子啊。真是愁人。我身在古代现代所有能干的项目都想了个遍,要么是条件艰苦运行不了,要么太前根本不可能,这钱难挣屎难吃,我怎么就穿越回古代了呢,这破地方有啥啊,到处一点现代气息都没有,我一现代人掉进这期老古董的时代,等会,等一会,老古董的时代?老古董?古董?我去,我在大清朝,我在乾隆年,乾隆年琉璃厂就开始有雏形了,古董店,古玩店,古字画店,我身在大清朝,古董买卖不违法,我身在大清朝还没那么多造假案,我人在北京完全可以去琉璃厂开上一间古玩行,收集各时期珍奇美物,成为屈一指的古董商人,要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刘权,我是带着使命下来渡劫的,剧本小爷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小爷想开古玩店,爷就能玩转。
下定决心要干个古玩店,地址必须琉璃厂附近,租间房子,招俩伙计,每天收售古玩字画一部《琉璃厂传奇》在我心里盘算着。开店需要本钱,这不用问都是废话,我兜里没有钱,喜老头有钱,给俩孩子准备的学费和生活保障钱,之前喜老头给过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做生意,钱让我买二娃子了,显然二娃子不是比理性投资,这投资有点费,费大米,每天产出只能勉强够二娃子自己的温饱,这笔投资的失败,换来的是喜老头对我的不信任,再去朝他要钱,这老头开始有抵触情绪了,没好腔调的和我说:“要钱干啥啊,买三娃子啊?一个二娃子就够咱家呛了,你还要整回来俩仨的啊,我没钱”。
你这老头,不能用老眼光看我啊,我进步了,我上进了,我有为青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鼠目寸光、目光短浅的我了,你不能用老眼光看待我这个新同志,这是毛病老头,你得改改。
我笑着跟喜老头说:“喜爷,这回正经事,我想开间铺面,做点小生意,什么三娃子四娃子的,咱不能坐吃山空啊,俩孩子越来越大,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做点生意赚点钱,兴许咱买间院子,让俩少爷堂堂正正搬进去住,在这侍郎府天天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您说是不喜爷”
我朝着喜老头画着大饼,想让喜老头掏出钱来让我做买卖。这喜老头这回不像上回,捂住了钱袋子,他和我说:“买院子?买什么院子,都尉府是咱们的家,早晚般回去,在这先对付对付吧,等六王爷气消了,给咱们做主要回都尉府,都尉府才是两位少爷的家,别在这和我磨牙,二娃子卖馄饨都能支持这个家,你整天游手好闲,这十几天整天蹲着傻笑,你以为我看不见啊,你小子刷上滑头了,你绝身契还在我身上呢,回头把你卖了,我看留二娃子自己就能行,要钱啊,要钱自己挣去,别上我这抠钱花,我没钱”
嘿,我说你个倔老头,你还惦记都尉府呢,感情这是临时过渡啊,此生你老头目标就是夺回都尉府的主线任务呗,痴人说梦呢,三阎王估计都生了吧,都尉府都被霸占了,你想啥呢你,还想着回去,咋回去?上回俩孩子偷溜回去让三阎王扔院子里冻实芯了都,你还想着回去?老爷一死朝廷对贪污案到现在没个定论,六王爷保举的老爷,六王爷能消气?还要卖了我?你这老头张嘴就敢说啊,把我卖了?嗯?这老头不像是开玩笑啊,自打我知道善宝就是和珅开始,我整天就琢磨二十亿白银的事了,整天意淫着怎么花钱怎么享受了,还真没干活,馄饨摊也是二娃子自己在弄,这老头都记心里了?他娘的这老头不是说真的吧?他不是嫌弃我在家里浪费粮食吧?这不行啊,我刚摸到个有趣的主线任务,不能给我就这么断了啊,你这死老头,一天不干活你就动了卖我的心思,咱俩感情百处了,朝你要钱你就要卖我,不朝你要了行吧,你这死老头,不给钱就不给钱吧,你来吓唬我干什么玩意。
喜老头这门路看来是行不通了,咱也不闲着,去琉璃厂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一路打听来到了这个琉璃厂,我这有点恍惚,我记得北京琉璃厂是古董字画集散地啊,可现在还真是一个烧琉璃的地方,没用街道,没有铺面啊,我败兴而归,琉璃厂不行,就在四九城里找吧,有几家古玩字画销售的,都在东城区,打听了下铺面,年租金要二十五两,这只是房子租金,还不包括古玩字画呢,看来开这古玩店没几百两支撑不起来。只能找二娃子商量着,二娃子不在摊上,回家吧,进院了就感觉不一样,二娃子摊子用的东西七零八落的,二娃子倒没什么事。可也能看出刚才打了一架。原来是二娃子摊子上来了四个人,挑衅找茬把二娃子的摊子掀翻了,不用想,我们没愁人,肯定是三阎王派人干的,这点生路都不给我们,也太狠了吧,喜老头也怀疑手三阎王找人干的,本想着这几日去六王爷府上,打探下消息,这回喜老头不等了,领着我俩直奔六王爷府上,老头倔犟脾气又上来了,一定要找六王爷评理去。
高门大户的王爷府,通传下去等见到张公公本人都半个时辰了,张公公还是一副尖嗓子,像捏死个耗子似的说话,貌似张公公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见来人是喜老头张公公说道:“喜老爹,有日子没见了,您身体还硬朗,这喜事敲定你喜老爹也容光焕啊”。喜事?什么喜事?从哪里看出来喜老头容光焕的。
喜老头俯身请安:“张公公您吉祥,小的给您请安了,张公公您说的喜从何而来啊?”喜老头问出我们的疑惑来。
张公公说:“呦,喜老爹,前个儿王爷府派人到都尉府上传话了,皇帝老佛爷下旨,轻车都尉福州将军钮钴禄·常保案件查清,是为朝廷办事,不是贪污腐化,已经结案了,常保老爷已世,朝廷追封常保为福建都统,按正一品品阶丧银,
轻车都尉世袭罔替不变,这可不是大喜吗,这件事我们王爷没少操劳,你们都尉府可记着点孝敬”说完张公公得意的笑着。
“哎呦喂,这可是天赐的喜事啊,小的叩谢六王爷”喜老头说完就跪下了,我和二娃子也不能站着了,朝六王爷府内就是磕头谢恩吧。
喜老头谢完恩,起身和张公公说:“我们俩位少主子还在旁人家借宿,能不能劳烦张公公给六王爷说一声,让钱俩孩子回府住,三太太仗着娘家人脉,霸占了都尉府不让俩孩子回家,俩孩子就我们俩包衣伺候着,吃上顿没下顿的,看着可怜不是”
张公公一皱眉:“喜老爹,说一千道一万回不去都尉府是常保老爷的家事,我们六王爷不便插手家务事吧,常保老爷去的突然,除了你们几个人?还有谁在场能给公正啊?房契在谁手啊?瞧瞧,这些都没有,怎么就知道常保老爷的遗愿呢,空口无凭啊,谁拿着房契谁说了算啊,府宅留给谁没遗嘱,王爷怎么做这个住啊,世袭罔替善宝接替没问题,善宝成年后继承就是了,谁要是想从中受益,我们王爷第一个不答应,替善宝做主就是了,这争家产,我们王爷不便插手,毕竟是你们的家事”
喜老头急了,眼瞅着都尉要回不去,喜老头无奈的说:“这俩少爷成年要多时啊,我们摆摊子为生,三太太这点活路都不给,派人砸了摊子,这是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啊,张公公您给评个理”
张公公不紧不慢的说:“喜老爹,六王爷不是没考虑到,六王爷也有意接济接济,可也不能让六王爷养着不是,奉天府西路厅缺几个人手,叫你家包衣吃上一口官粮,养活俩少爷不成问题,苦是苦点,银子给的多,关内关外来回走几趟,养活几口人完全没问题,您要是同意,我写份手书给您打点一番”
奉天府?西路厅?官粮?干啥的?关内外来回走?啥意思?我一脑袋瓜问好,啥意思啊这是?
原来啊,这奉天府的押差不够当地用的,还总有些需要流放关外的犯人,押差不爱关内关外来回跑,这押送流放关外人员的差事就一直没人跑,衙门只能外聘,可来回跑关内关外有一定危险,还不是什么好活,全凭脚力来回走,走过一次流放路的和自己流放一次都没区别,所以都不在去了,这流放犯人的活价格越涨越高,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现如今这押送流放的活紧俏的不得了,毕竟走一趟关外五年不愁吃喝,那些逼急了的欠债的都抢着这翻身的机会,这机会也不是谁都能有的,必须有份量的人担保才行,六王爷府上的张公公绝对有份量啊,有张公公做保这事肯定能成。正愁没人教天上掉下个黏豆包,我和二娃子这回有事干了。
喜老头接过话:“六王爷大恩,张公公抬举,喜老头给您磕头了”咣当喜老头又跪下了,不多时张公公拿出封信,让我和二娃子明日去奉天府西路厅上任。摇身一变我俩进官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