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双手被绑在椅背上,艰难地仰起头,嘴巴微张,胸膛因为每一次呼吸而剧烈起伏。
“不要动。”冰凉的食指把玩着他的唇,肆意揉捏,还探入他的口腔,粗粝的指腹刮蹭上颚,连着涎液搅动,刺进喉管。
谢如溪嘴巴很酸,上颚处痒得挠心,他眼尾不断流出泪意,哑声唤道:“小勉€€€€”
“嗯?”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视线睥睨,神情冷峻。
“别、别……”谢如溪喉结滚动,眼眸逐渐失神。
顾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抬手捏着他下巴,“我以为你挺喜欢的,如溪哥。”
他漆黑的眼珠闪着机械的冷光,笑意愈浓厚。
谢如溪说不出话了,唇色殷红似血,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后面的一切愈荒唐,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唇似有似无地触碰着,戏谑的调侃击打着耳膜。
“如溪哥,你明明很想,却总是口是心非……”
谢如溪只能无力反驳,“不是……”
……
第二天,天色大亮
谢如溪睁开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兀自呆,眼里是迷茫、恍惚。
半晌,他猛地钻进被窝,蜷缩成一团。
救命,疯了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啊啊啊!!!
他昨天梦到了什么?春梦吗?
谢如溪面如死灰,太荒谬了,他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甚至场景取材于昨天看的活动秀,灯光昏暗,独独中央有一束光照下,立着黑色的椅子,连上面的花纹都极为还原。
他被绑着手,无法动弹,那双温热的臂弯无比牢靠,颠得他头昏脑胀。
谢如溪在逼仄的黑暗里,浑身僵硬,被窝里的氧气越来越少。
终于,他掀开被子,仰躺着,大口呼吸。
“太疯狂了……”谢如溪自顾自地呢喃,“不顾一切的疯狂……”
……
谢如溪勉强收拾好心情,匆忙拾掇自己,游魂一样出了房间。
他低着头,脑子昏胀,神思不属。
毫无预警的,他撞上了一堵“墙”。
“如溪哥?”
在梦里捣乱了整晚的声音,在耳旁炸开,谢如溪浑身激灵,鸡皮疙瘩起了满胳膊。
一抬头,那张亳无死角的英俊脸庞仅隔几厘米,肌肤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
锐利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刘海耷在额头,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汗意,充斥了荷尔蒙的张力和性感。
谢如溪有一瞬间,分不清梦与现实,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仿佛滚烫的气息再次萦绕全身。
他腰一软,直直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