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顾云筝责怪自己竟忘了正事,举步上前,询问道“你是这里的管事”
男子却打个手势阻止,眼神透着抵触、嫌弃,仿佛她是不干净的东西。
顾云筝很是意外,心头不屑冷笑。谁稀罕靠近他似的,不过是出于习惯要走近些说话罢了。但是正事要紧,犯不上和一个不相干的人计较这些,面上也就不动声色。
男子指一指湖畔,“去那边说话。”
顾云筝走到湖边,刻意站远一些,与那把竹椅相隔十步距离。
男子坐到竹椅上,语声低沉悦耳,语气却透着淡漠“为何要搬出侯府”
顾云筝微笑回道“病了几日了,还是不见好,想着到外面将养一阵子。”
语声未落,一名身着灰色锦袍的男子疾步而来,到了近前行礼,犹豫片刻才道“属下有要事回禀。”
男子看了顾云筝一眼。
顾云筝对他挑了挑眉,不讲礼数也要点到为止才是,总不能让她回避吧好歹也是霍天北的夫人,忍着他的无礼到此时已是极限了。
男子亦是微微挑眉,起身与灰衣人去了远处说话。
顾云筝状似悠闲地看着湖面,其实却是屏气凝神地聆听两人对话。两个人的语声都太低,她只听到了几个词语孩子、锦衣卫、棘手。
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怎么还跟锦衣卫扯上关系了她想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男子返回来,落座后先自斟自饮,喝了两杯酒之后,又侧目打量她。
顾云筝忍耐将至极限的时候,男子出声道“还是住在侯府吧。”
顾云筝侧头对上他视线,“我病了,说不定是染了时疫”
男子语气笃定“你已经痊愈了。”
顾云筝真的恼火了,“侯爷什么时候回京”
男子想了想,“明日。”
“那好,我明日亲自与他说。”明日就回来,又何必让她走这一趟顾云筝忍着气,转身离开。走出去一段路,才觉得此人很有些蹊跷之处,不由回眸望去。
男子此时仍在自斟自饮,伴着低咳。
他不时的轻咳,应是伤病所致,却还在饮酒,是任性固执,还是漠视痛楚之后又现他举止优雅从容,气度雍容尊贵。单看气度的话,可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该有的。
她眨了眨眼睛,心念数转。
一个别院的管事,怎么会有这般的气度这人恐怕是霍天北的友人或是幕僚吧
是不是在这里将养,顺带帮霍天北料理琐事
她转身沿着来时路返回,心中满是狐疑,也就没有看到男子唇畔浮现出一丝含义复杂的笑容。
回到府里,顾云筝一面更衣一面问春桃“如今锦衣卫的情形你听说过么指挥使还是祁连城么”
“锦衣卫”春桃低声惊呼,“您怎么忽然提起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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