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南!谢谢你,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我非常感谢你对我妈妈的帮助,这是个大人情,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关尔也举起了自己的杯子,内心悄悄补一句,还有今天的梯子恩情。
老关在一旁开口“乖乖,没大没小,叫哥哥!”
关尔倒也不介意,只是没有兄弟姐妹不习惯,便也由着父母,大方地开口:“政南哥哥新年快乐!我随意,你干了!”
“哎,这孩子。”郑龄语失笑。
陈政南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笑着说,“新年快乐,小耳朵妹妹。”
“大家吃菜,吃菜……”
看着面前三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一桌团圆饭,和以往三十多年不同,除夕,新年开始具像化不再是冷冰冰的字眼。
吃过饭后,他们在院子里放了烟花,爆竹,陈政南帮他们拍照,关尔一身红色毛衣十分喜庆,笑得灿烂爽朗,陈政南开玩笑说要打印出来贴家里当福娃。后面拿着手机想和关尔拍一张合照,踌躇忸怩,最后没来得及开口,关尔接起了电话,只能作罢。
当天晚上陈政南鲜少地发了一条朋友圈“辞暮尔尔,烟火年年”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的意思是“日日年年,朝朝暮暮,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祝福你年年富贵有余”这句话出自宋代诗人汪洙所作的《神童诗》
配图是一张烟花盛开的照片,玻璃大门在夜色里映着个长发纤细的背影,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出有个人的影像。
拜托你离我远点
初一一大早,关尔和父母带着礼品前往李湾湾家。
关尔,李湾湾分别笑眯眯地对着彼此的父母说尽吉祥话。惹得四个老人眉开眼笑,上扬的嘴角就没垮下来过。
拜完年,李湾湾拉着关尔到凉亭上闲聊,见她时不时瞟两眼隔壁家长过来的月季藤蔓。
“趁着寒假,我和周途初三打算去香港玩一个礼拜,要一起吗?”李湾湾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说。
“不去,你们两公婆去玩带个那么大的电灯泡算什么?给我一块,啊——”关尔张大嘴巴等投喂。
李湾湾叉了一块放她嘴里,“那你和我去,周途随便他爱干嘛干嘛。”
“嗯?这不好啊,我感觉他会吃我醋哈哈哈哈哈。”
李湾湾实在憋不住了,放下叉子,“你和徐洲究竟怎么回事啊?”
“什么啊?”关尔把叉子拿过来自顾自地吃着。
“少装!徐洲成了酒鬼。酒保天天半夜三更打电话给周途,让去酒吧捞他。”李湾湾说。
“就很明显啊,我们俩闹掰了。”关尔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心想着他那点酒量居然敢去酒吧,真是不要命。
李湾湾感觉自己脑门上挂了一大串问号。
关尔言简意赅的把那天晚上和白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看起来比当初分手还严重,估计现在把我当仇人了。”关尔回想那天,情急之下的口不择言,可能那句炮友彻底击溃踩碎了他的自尊心吧。
“佩服,我的宝,你这嘴厉害,炮友,徐洲估计心都碎成渣渣了。”李湾湾摇摇头,突然有点同情徐洲,爱上关尔,真的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