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他那样哪像是抑郁?”
邱玥婷笑说:“他平时表现得的确不像是有抑郁,不过你永远也不会看到一个人的内心,就算他平时有多生龙活虎,那也只是表象。”
“我之前看到他胳膊上的疤痕,和这个有关吗?”
“有点关系,但是我再说就说的有点多了。”
柯景行:“嫌疑人说他每次想伤害人的时候,如果没法直接动手就会伤害自己?”
“我觉得不是这样,他的确会自伤,刚开始咨询的时候,他有重度抑郁,那时候纯粹就是想轻生,现在他并没有过自伤的行为。”
柯景行点了点头,似乎放下心来。
邱玥婷:“他现在的情况比以前好了,但是如果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他现在父母双亡,我不确定他平时的状况是否会稳定,有时候一些心理问题的治疗还是需要身边的人帮助的。”
时徽看着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柯景行,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又来了?你们市局刑侦支队的队长上班时间摸鱼都没人管的吗?我去举报你会不会给我奖金?”
柯景行逗着时徽家的小灰灰,说:“都说了我们放假,你举报了也没用,哎,这猫叫什么?”
“小灰灰,橘猫叫麻团,看颜色就知道了。”
“小灰灰,”柯景行挠着蓝猫的下巴,它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倒是橘猫趴在远处盯着,他笑着嘀咕着:“小灰灰哪个灰?不会是时徽的徽吧?嗯?徽徽?”
时徽心里发毛:“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吃药?”柯景行乐呵呵地笑着。
“所以你又来干嘛?”
“来看看你一个人出院后生活方不方便。”
“我习惯一个人生活,不劳您费心,”时徽问:“你不会是监视我的吧?”
柯景行说:“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岳平山绑架我的目的动机估计他什么都和你说了,他跟你说的什么?说我是个犯罪天才?说我其实是个杀人狂魔?说我是个冷血的变态?”
柯景行就这样看着他,问他:“你觉得我怎么想?”
时徽靠在沙发上:“无所谓,随你怎么想。”
“你如果真是个冷血的变态,那就不会吃那么多口香糖,也不会说打游戏手颤抖到一直失误。”
时徽一愣,柯景行继续说:“你准备那么多口香糖,是因为你紧张害怕的时候会嚼口香糖来缓解吧?”
时徽歪头看着他,轻笑一声:“我要休息了,就不留你吃饭了,请回吧。”
“现在出院了,最近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教授喝着茶,问在他面前的时徽。
时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有时候精力还是会不够。”
“开刀做手术损伤人的元气,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恢复的,哎,要不我给你推荐个中医,你喝点中药调养调养,或许好的能彻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