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郝樊登时不干了:“我长这么带劲,可生不出这么磕碜的狗儿子。”
话音刚落,大腿上就挨了一巴掌,郝樊识趣的闭上嘴。
这就护上了?以后家里还有他说话的份吗?
苏羽白了男人一眼,继续给小巴哥起名字。
“郝豆豆?郝球球?郝毛毛?”他接连说了好几个都不满意,只能朝郝樊求助:“哥,你快帮忙想想。”
郝樊沉吟片刻,单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他的雷朋墨镜,戴在小巴哥的脸上。
苏羽垂眸扫一眼,登时笑尿了。
还别说,本来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带上墨镜后瞬间起范,打眼望去,挺有土老板的气质。
郝樊满意的点点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就叫郝大款吧!”
这名字有个性,苏羽拍板定了下来:“好,那它以后就叫郝大款了。”
家里养了只小狗后,日子比之前还要热闹,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周末,屋外阳光正好,屋内鸡飞狗跳,
偌大的别墅,时不时响起郝樊的一道怒吼声。
“郝大款,你该洗澡了,唉呀妈,跑过来一股臭风,老大味了。”
“郝大款,别睡了,醒醒,瞅你那半死不活的样,起来跑两步。”
“郝大款,不是给你买狗厕所了吗?你老拉院子里干什么玩意?”
郝樊被它气的脑壳子嗡嗡的,转头找它小爹告状:“苏小羽,你能不能管管你儿子?”
闻言,正抱着零食看电视的苏羽,小嘴停止了咀嚼,半晌后,他心安理得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吧唧嘴。
好不容易把郝大款收拾干净,走进门一瞧,沙旁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堆果冻壳和开心果皮。
血压登时就上来了,郝樊弯腰捡起拖鞋,气势汹汹的冲过去:“苏小羽,谁准你吃那么多零食的?一会儿看不住,你就跟耗子掉进米缸里似的,瞅你把地毯造的皮儿片儿的,腚撅起来,哥今天给你抽烂它。”
听到动静,苏羽像察觉到危险的土拨鼠,猛地直起身。
又高又宽的沙背挡住他大部分身躯,只将将露出一个脑袋探查敌情。
见到郝樊杀气腾腾的模样,苏羽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猛地从沙跳到地板上,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往楼上跑。
结果刚迈出没两步,就被郝樊单手抓住后脖颈,像拎小鸡崽似的丢回沙上。
男人也不跟他逼逼赖赖,上手扒掉他的裤子,一把褪到膝盖窝。
宽厚的手掌轻松摁住苏羽的腰,郝樊抬高手腕,对着那弧度诱人的嘟蛋子,哐哐炫了两鞋底。
郝大款现它小爹被人欺负了,汪汪汪的冲过来,咬住郝樊的裤脚一通撕巴。
结果也被男人揪住后颈上的褶子皮拎到半空中,对着屁股‘啪啪’来了好几下。
揍完郝大款,随手就丢给它小爹,苏羽边窝囊的提裤子,边把同命相怜的狗儿子搂进怀里。
郝樊拿来吸尘器,清理地板上的果皮和塑料壳,时不时放两句狠话:“再敢不经哥同意,鸟悄的偷吃,我就给你把那一柜子零食都倒垃圾桶里。”
苏羽撇撇嘴,抱着郝大款缩进沙角落里,敢怒不敢言。
凶什么凶啊?我凭自己本事偷吃的,凭什么要经你同意?
眼见男人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挽起袖子整理垃圾,手臂上的纹身极具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