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替男人臊的慌,镜头拍摄不到的角落里,苏羽的脚趾紧紧抓着床褥,恨不得将床单扣烂。
“那崭新的我还用从家带吗?哪不能买条内裤?洗干净的一股香胰子味,哥对着那个起不来劲,就是要大宝穿过的才能拿来睹物思人,哥深夜寂寞的时候,要是想你了,人又见不着,只能糟蹋条小内裤缓解相思了。”
“你闭嘴吧,我不听,我不听!”苏羽把手机丢一旁,抬起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
苏羽都不敢想,男人到底要怎么糟蹋他的小内裤?他好肮脏啊!太龌龊了。
“你咋又整这一出?”郝樊轻叹一声,倍感无奈:“都老夫老妻了,还没习惯呢?”
“习惯不了,你再耍流氓我就挂电话了。”苏羽抬起白嫩的脚丫,没好气的朝手机摄像头狠狠踩几脚。
郝樊:??
这个视角,还别说,有种不一样的刺激!
好像要踩自己脸上似的,斯哈斯哈,心底生出股想T的冲动。
男人拿舌尖顶着上颚,暧昧的滑动一圈,他想让大宝再跺上两脚,犹豫半晌后还是没敢吱声,生怕自己一开口,视频通话下一秒就要被掐断了。
郝樊只能遗憾的放弃:“行了行了,哥不说了,你别挂,这事过去了行吗?咱聊点别的,快把手机捡起来,哥瞅不见你了,心里急哇的。”
听到这话,苏羽这才不情不愿的挪过去捡起手机,重新把摄像头对准自己。
他刚才光顾着害怕,都没注意,家里这边天色已经暗下去了,男人那边却刚蒙蒙亮。
“哥,m国现在是白天对吗?”
“是呀,要倒一下时差。”说着,男人皱起眉头捏了捏太阳穴,他飞了十几个小时,一落地眼都没舍得闭,就着急忙慌给自家媳妇打视频通话。
“哥,要不你先睡会儿?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苏羽满怀担忧。
“在飞机上眯了会儿,眼下睡不着了,大宝甭担心,哥没事,就脑瓜子嗡嗡的,其他都还好。”
“你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苏羽不放心的叮嘱,觉得男人太拼了。
他很清楚,郝樊不是见钱眼开的人,眼下赚的钱足够他们俩衣食无忧的度过后半辈子,之所以还这么兢兢业业,更多是为了肩上担负的那份责任。
要对游戏负责,对员工负责,对社会负责。
能得到媳妇的关心,郝樊觉得再苦再累都值得。
而且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强壮的跟头牛似的,抗造的很。
“不累,哥身体咋样你还不清楚吗?昨晚在你身上忙活到大半夜,回回上交的都是优质公粮,第二天还不照样赶飞机?”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分外自得。
老爷们嘛,那方面牛逼了些,总忍不住想炫耀两句。
“你又开始了是吧?我真挂了。”苏羽愤愤的瞪他一眼,作势抬起手,威胁似的将指尖隔空悬在镜头前。
“别别别,哥不说了,哥真不说了。”郝樊怂了,窝囊的闭上嘴。
和男人好好聊个天,正经话说不上两句,话题就被他扯向奇怪的方向,苏羽无奈只能再把话题拉回来,他翻个身趴到被窝里,捧着道:“哥,你这去m国怎么样?有没有遇到有趣的事?”
提起这茬,郝樊正有件事想找个人好好吐槽一下:“有趣的事没遇上,上火的事倒是不老少。”
“怎么了呢?”苏羽单手揣着下巴,好奇的问道,他翘起两只脚丫,在身后优哉游哉的晃来晃去。
“大宝,哥的英语不标准吗?”郝樊可委屈了:“哥跟这些外国佬沟通起来成费劲了,鸟语还没扯上两句,他们就开始笑,还问我哪来的?”
说到这,郝樊眉头锁紧,语气明显加重许多:“我说我是中国人,差爱逆子!差爱逆子!他们笑的更欢了,哥的英语有那么好笑吗?把他们一个个乐的跟二傻子似的,你说气不气人?”
就凭男人那两句‘差爱逆子’,苏羽把头埋进胸脯,憋笑憋的辛苦。
之前他和郝樊结婚后度蜜月,在欧洲各地飞,都是苏羽负责跟当地人交流。
他进修的语言学,一口流利的英语像从小在国外长大似的,音标准又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