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看了眼彭士杰,眼中充满了悲切“哥,咱们这么多弟兄。。。都完了,现在一切都得重头来过,可惜咱们那些弟兄了。。。”
彭士杰,拍了怕高松的肩膀,强颜欢笑,安慰着自己的弟兄“阿松,有些事,明知道却无力挽回,这是命中注定的,更何况他们是生是死,还不一定呢。”
高松喃喃自语一句“死了,全部都死了,海边一片血色,都是尸体,都是弟兄们的尸体!”
说着,他状态有些不对了,整个人似乎有些癫狂,彭士杰按住他的肩膀,眉心一皱“阿松!冷静!冷静!”
说完,彭士杰自己倒是沉默了,他在心里嘀咕着“好大的胆子啊,杀几十上百人也就算了,我那些弟兄可是有足足七八百人。。。”
“宝哥。。呵,虽然查不到你的真实姓名,但就你一个小毛贼敢做出这种大事,莫非你手里握着寒潭县所有高层领导的把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你有,何必用这种方法,早就把我的地盘给吞了,可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渐渐的,夜色消失,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彭士杰知道,他们已经快到国外了。
平日出国会稍微快一些,因为船会略微提升,今天主要是因为彭士杰受了伤,所以高松让人开的慢些,不然他们早在二十分钟前就上岸了。
又过五分钟,天空完全亮了,彭士杰早已走到船头的甲板上,他眺望着对面,隐约看到了那边的码头。
在码头那边,还有源源不断的船只出行,彭士杰裂嘴笑了,他闷了口白酒,长舒口气,目光变得有些凶狠“妈了个比的,毛贼,等着吧,等老子回去的那天,第一个灭的就是你!”
很快,货轮在多呐瓦码头靠岸了,直到这一刻,彭士杰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毕竟这个地方,他们可是老熟客了,果然,他们上岸没过两分钟,便来了好几辆车。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从车内下来,他张开双手,朝彭士杰迎了上去,嘴里的中文说的很不标准“厚礼蟹,彭,你这么凸染赖了,沃可镇使象碾泥啊。”
听着那蹩脚的中文,彭士杰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但也跟眼前这个家伙拥抱了一下“威柯洛,你这段时间可没好好学习中文啊,现在还是没什么长进。”
威柯洛也不生气,他仰头大笑“哈哈哈,彭,泥这华硕的,邓下会去沃久派认把内个佬使载了。”
彭士杰实在听不下去这蹩脚的中文,他揉了揉鼻子,给自己点着一支烟“行了行了,我们一夜没睡,也没吃东西,你想聊天总得配酒吧?”
威柯洛点头称是,他转身上了车,大手一挥“对对,快,上赖,沃一顶要浩浩兆逮泥门。”
彭士杰也不多说话,他带着高松上了后面那辆车,等威柯洛从车窗探出头来时,那辆车已经动引擎,朝着前方疾驰而去了。
上午八点二十三分,一家中式早餐馆内,彭士杰带着自己的手下坐在包间里面吃早餐。
这家早餐馆在当地很有名,毕竟来这边的国人也不少,在国人的影响下,有些外国友人自然也都好奇。
但彭士杰可是这边的老顾客了,每次他一来,不用多说什么,老板都会抢先一句“老样子是吧,没问题,稍等。”
一来二去,两人也都熟悉了,因为老板和彭士杰之间的关系,威克洛自然也是照顾有加,早餐馆更是没人敢来闹事。
“威克洛,你怎么不吃点?”彭士杰往嘴里塞了个饺子,抬头看着威克洛,他是真的饿了,毕竟身体受了伤,再不吃点东西估计撑不住了。
威克洛坐在一旁抽着烟,他的面前也摆了一份早点,但他却并没有动筷,而是笑盈盈地看着彭士杰,但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不过彭士杰并没有怀疑什么,毕竟他对这家伙也是挺了解的,很奇葩的一个地头蛇,有些事情不能用常理来看待此人。
可接下来威克洛的一句话让彭士杰愣住了,只见威克洛长长地吐了口烟圈,那蹩脚的中文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彭,众果油句顾华,叫左死野咬左个暴死跪,不治倒泥又每又挺果。”
彭士杰刹时眼眸闪烁,他放下筷子,抬头盯着威克洛,语气冷到了冰点“威克洛,你可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威克洛点着头,表情无比认真“彭,沃挡然治倒,比竟野算是薅碰油了,野不嫩然泥死野左个呃死跪吧。”
彭士杰当场暴起,他重重一拍桌子,坐在一旁的高松立马掏枪指着威克洛“你妈了个比的威克洛,想杀我们,老子先杀了你!”
但威克洛并不慌张,他依旧平静地抽着烟,随后看了眼手表,居然开口倒数起来“散。。辆。。”
高松眉心微皱,搞不懂这家伙怎么突然倒数起来,他刚要开枪,威克洛已然数到了零,高松顿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直接倒在了地上。
直到倒地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威克洛为什么要倒数,因为这家伙在吃的里面下药了,可现在现,已然为时已晚。
“噗通。。噗通。。。”包间里一片倒地声响起,彭士杰此时也是感觉自己有些头晕,浑身使不上劲,之所以没有陷入昏迷,主要是因为他吃的比较慢,摄入的药量也比较少。
彭士杰用力撑着眼皮,盯着威克洛“为什么,威克洛,你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我都把你当兄弟一样对待了,兄弟啊,你知道兄弟这个词在我心中意味着什么吗?”
威克洛沉默了几秒,随后微微抬眸,破天荒地说出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彭,我当然知道兄弟这个词的含义,但很抱歉,我眼里只有利益,要怪,就只能怪那个人给的太多了。”
彭士杰眼睛睁大了一圈,他有些不敢置信,没想到威克洛说中文会这样流利,但他实在撑不住了,药效已然侵蚀到了他的血液里,他整个人往后一倒,彻底陷入了昏迷,直到昏迷的这一刻,彭士杰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但为时已晚,他,输了!
威克洛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他站起身来,双手合十,朝彭士杰拜了拜,再次说起了他那蹩脚的中文“彭,沃灰用远几族泥的,泥暗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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