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好多!”福长安伸手扳起善保的下颚,俯身亲吻着他的脸颊,一丝一毫慢慢的移至唇上,用舌尖描绘着唇线。
善保眯着眼望着星空,收起脸上的嬉笑之色,莫名的一种情感自心底奔涌而出,他早已习惯这个霸道男人。是他一直守护着他陪着他,母亲常说人的一生会发生许多的事情,总会有得有失,如果觉得一件事情值得去付出值得去做,那就不要犹豫不要再意他人的看法,去遵循自己的心。
“我们回去吧。”福长安别过脸低声说道,他竟然失控了,真是该死他不想给善保留下不好的印像,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任何东西。
善保一愣,伸手拉住了福长安,坐起身看着一脸隐忍的人,缓缓地贴上他的双唇,轻柔的吻缠缠绵绵。身体被瞬间搂住,两个身影紧紧贴在了一起,粗重的喘息声。
激烈的吻将彼此间的温度升高,静寂的夜色中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身上的衣襟被扯开,凉凉的夜风吹过却不觉得有一丝的凉意,火热的身躯夹着浓浓的欲望。
唇沿着精致的颈项缓缓下滑,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迹,仿若面前的身体犹如珍宝一般,他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一分。含住胸前的蓓蕾,齿间轻合反复吮吸着,引得身下的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轻轻扯开裤带手沿着缝隙探入,握住早已肿胀不已的下身,上下滑动着,俯下身含住一侧的蓓蕾,撕扯蹂躏着。
“别……松……开”上下两处被同时触碰,强烈的快感冲刺着全身每一处细胞,想拒绝却又渴望着更多,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沦起伏,紧咬着牙关不想让呻吟的声音自口中益处,双眼迷离却又不知看向何处。
福长安唇角勾起一丝柔柔的笑意,看着怀中的人羞红的脸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松开咬于齿间的蓓蕾,以舌尖轻添,似有似无的感觉不由的让身下的人弓起身体。在善保即将释放的时候,他突的握紧尖端。
“还笑不笑我了?”福长安邪邪地看着被欲望折磨的已经迷蒙的人,轻笑地说着。
“你给我闭嘴!快点松开,松开!”善保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恶意戏弄的人推开,“混蛋,你松开,唔……”
话还未说完,唇便被封住,唇齿缠绵不尽,却又勾起了更深层的炙热……
皇陵风波
孝贤皇后忌日这天,乾隆带着嫔妃、阿哥、格格以及禁军侍卫们来至皇陵,这次没有大臣们跟随他不想让人打扰到孝贤的宁静,所以只带了后宫的家眷。
焚香祭拜过后,乾隆静静地站在孝贤的石棺前许久,身边是和敬悲切的哭泣声,那声音凄婉哀伤让他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伸手扶起早已瘫软无力的和敬,乾隆轻声劝慰着,“孩子,起来吧,你皇额娘也不愿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皇阿玛,我想皇额娘……”和敬趴在乾隆的怀里哽咽着,泪水打湿了身前的衣襟,素白的旗装上绽开出一朵朵的花朵,妩媚而带着忧伤。
令妃早已哭的泪雨梨花,呜咽着缓缓走上前,用手中的丝帕轻拭着和敬脸上的泪痕,“格格,您就不要太伤心了,身子要紧你皇额娘也不愿看到你这个样子,她希望您幸福。”
“幸福?我现在很幸福,可是皇额娘呢?皇额娘一生为人耿直,待人宽厚为人慈善,可到头来却落个香消玉损,为什么这个世上就容不下善良的人,却让恶人横行于世呢?!”和敬突的抬起头,用愤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令妃。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令妃被和敬看的浑身发毛,每次来皇陵她都觉得心慌,似乎有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在盯着她看。
永琏听完和敬的话不由的一颤,这丫头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万一让令妃这个狐狸精看出端倪可就危险了,想到这他上前几步来到和敬的面前,“和敬姐姐,令妃娘娘也是担心你伤心过度,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可是孝贤皇额娘已经仙逝了,你也不希望她在天之灵为你担忧是不是?!”
“和敬,听皇额娘的话别哭了,皇额娘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替你皇阿玛着想,你皇阿玛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你再这么一直哭,你皇阿玛心里不更苦?!”
正当所有人都在劝慰着和敬之时,不远处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紫薇,为什么你娘要一个人葬在济南?你看人家是格格,你也是格格,你应该让皇阿玛把你娘也藏在皇陵。”
紫薇心中不由一惊,连忙拽小燕子的胳膊,“小燕子,你快别说了,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乱说话。”
“这怎么能叫乱说话呢?我说的是事实啊,令妃娘娘你说是不是?还有你这个格格也真是的,谁没死过娘啊?令妃好心劝你你不接受也就算了,干什么还凶人?”小燕子用手指着和敬,大声地说着,完全无视周围一双双惊恐错愕的眼睛。
每年孝贤皇后忌日这天皇上的心情都十分的不好,没有人敢在皇上面前造次,更别提说这种大不敬的话,就连平日里嚣张的五阿哥此时也收敛了许多。
乾隆眼中此时已经充血,血红色的血丝布满眼底,猩红一片,将怀中和敬交到皇后身边,几步来到小燕子的面前扬起手便是一巴掌,“你这个没有教养的狗东西,是谁教你说的这些混账话?”没有能侮辱他的孝贤,没有人能羞辱他的和敬,这个小燕子算个什么东西,他碾死她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皇阿玛,你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什么了?”小燕子不服气地盯着乾隆,在她的思维里娘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人也都是一样的,没有身份的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