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他的手悄然伸进内裤,肉贴肉地揉弄小小的花瓣。
泡在热液中的穴肉似软化的冰激凌,黏稠花汁源源不断地往外涌,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
指尖戳开甜汁试探着往里深陷一寸,卖力蠕动的穴瓣紧密撕咬,吸得手指发麻。
他很克制地没再深入,就着可进距离来回抽插。
“悦悦。”
他忍到极致,气息明显不稳,“放松一点,接纳我。”
“呜。。。不要。。。。”骂人的软调怎么听都像在撒娇,“肖洱你混蛋。。。恩…恩啊。。”
男人低沉地笑,默默调大助听器音量,不愿放过每一声勾人的娇喘,低头细密地吻她的脖颈,坏心思的专攻敏感区。
双管齐下的猛攻,撑了不到半分钟她便溃不成军。
“。。。我。。。我。。。。唔啊。。。。啊啊。。。啊!”
白光瞬间铺满眼前,她瘫软在他怀里,身体有规律的抽搐。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极致欢愉,感官世界的一切都为之战栗。
她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云端上跳舞,刺激又惊喜的快乐,拽着人往深渊里跳。
肖洱有耐心等她从高潮中慢慢抽身,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笑得几分欠扁,“让你快乐,我说到做到。”
她好不容易缓过劲,羞怒地瞪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闻言笑得更欢,抽离被汁水打湿的手,按开顶灯,明亮的光源下,他低头瞥了眼凸起的巨型肉物,撑起好大一包。
向悦也看见了,直观的视觉冲击让人浮想联翩,她红着脸提议,“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肖洱盯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中透着一丝恳求,“你帮我?”
她脸更红了,“不要。”
“好吧。”
他抿了抿唇,有些委屈,“我自己来。”
他不想强来,能到这一步已经很满足了。
时间还有很长。
他多的是耐心慢慢品尝她的甜美。
*
浴室内水雾氤氲,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喷涌,尽数砸在他脸上,试图安抚那颗躁动的心,却浇不灭沸腾的欲望。
肖洱仰头接受清水的洗礼,手心握住粗壮赤红的肉身快速撸动,拇指滑过流水的肉缝缓缓打圈,满脑子都在她高潮时淫乱的叫声。
好骚。
好想肏到她哭着求饶。
求他再重一点,插得更深一点,狠狠捅穿花心,体内爆开的肉汁热腾腾地洒在源头,爽得灵魂都在跳舞。。。
“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肖洱?”
他全身一颤,靡靡之音飘过耳际,宛如一记强力针扎进胸口,冲刺关头手都快抡出火了。
“嘶。。。恩呃。。。。”
他沉沉低吼,灼白的热液射了一地。
向悦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再欲敲门时,浴室门开了。
肖洱上身赤裸,灯光下皮肤白得发光,腰间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湿发持续往下滴水,充血的双眸藏在朦胧的水汽中,似夜间出来捕猎的野兽,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危险。
肖洱还没缓过劲,嗓音发哑,“怎么了?”
她避开他的注视,小声说:“皮卡不见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它。”
“别担心,大冷天它不会偷跑出去浪,应该是躲在哪里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