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秦郝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敏捷地扛起道具,剧组人员也纷纷加入,将沙等物搬进了导演亭。
只有近距离观看这场魔法较量,才是真正的观战!
成和未曾料到陈烨会有此举,一时僵立原地。
“我说过的,成和先生慷慨大方,让我们得以近距目睹这场魔法盛宴,实在感激不尽。山庄太过宁静乏味,毫无乐趣,但先生一到,这里立刻生动起来,趣味倍增。”
景焕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扬眉道:“那就劳烦成和先生开始吧,你们还在等什么,准备好,继续拍摄,点亮魔法灯,各自行动。”
他环抱双颈,紧跟陈烨走向新的舞台。
两人继续品尝魔药,偶尔谈论剧情展。
那些被他们深深吸引的观众匆忙转移位置,留在安全线外,对着两人狂拍不止,魔法闪光交织,“咔嚓”声淹没演员间的魔法对决。
剧组成员见这对天神般的俊颜谈笑风生,哪还有心思拍摄,只盯着他们出神;相比之下,正表演的陈怡和男主角反复被打断,连续几遍都没能通过。。。
在神秘的伊瑟兰大6,陈怡一瞥见陈烨与景焕的亲昵,宛如一体,心头涌上一股奇异的醋意,此刻的她已无心演绎魔法世界的角色,恨不得立刻穿越幻象,把陈烨从景焕的身边拉开,自己坐到那个位置,享受着景焕为她摘星辰、喂魔法果实。
更令陈怡怒火中烧的是,景焕自始至终未施以丝毫目光,即便她展现出魅惑人心的魔力舞步,也无法撼动景焕的冷静如冰。
“这位男演员颇具潜力,阿焕,考虑签约他吧,加些金币让他参演魔法战斗的剧本,必定能引热潮。至于这位女演员,如果导演奥斯特有兴趣,可以引荐,或许能满足那些幻想着奇幻冒险的观众。”陈烨优雅地接过景焕剥好的星辰果,细细品味。
听见陈烨改口称谓,景焕的心弦微颤,嘴角勾起:“你的提议我会认真思考,阿烨,如果这男演员要演魔法战士,你觉得什么主题合适呢?爱情故事我已经厌倦,不如来一场英勇归来的战争传说吧!”
成和背后压抑的怒火最终爆,猛然拍案而起。“成和阁下,有何不妥?”景焕假装不解,惊讶询问。
“今日的拍摄就此结束,收工!”成和握紧剧本,径直离去,未留一丝余地。
工作人员们缓慢而有序地收拾道具,偷偷窥视这对情侣的无视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陈怡听到收工的命令,满腹怨气地带走了助手。
故事才刚刚揭开序幕,却已无法继续观看。
陈烨起身舒展身体,含着一颗酸涩的魔法果:“今日的果子真够酸,阿焕,下次别买这种酸溜溜的,实在难以下咽。”
景焕拾起桌上的魔法果,品尝到的是甜蜜滋味,视线落在陈怡远去的背影上,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我家阿烨也会吃醋啊?看来今天的表演并非徒劳。”
“自负之人,往往活得短暂!”陈烨端起桌子上的月光奶液,边走边饮,秦郝等人紧随其后。
行至一片竹林秘境,陈烨忽然察觉到一丝微妙的波动,她警惕起来。
有人!
陈烨循声探去,一道锐利的魔器瞬间袭来,银光闪烁的刹那,她本能地侧身闪避。还未等她反击,一名面具人从竹林跃出,手持弯月刀直指她的心脏。
秦郝等人见状连忙干预,试图分开二人。秦郝拔出秘银枪,然而面具人的攻击猛烈,距离过近,他刚瞄准对方,面具人便灵活闪避,将陈怡暴露在众人面前,使他们陷入困境。
陈烨以柔道和空手道与面具人周旋,摸清对方招式后,果断施展刀法直击其弱点——后颈,趁其眩晕之际,迅锁住他的手腕,夺取弯月刀,腰部用力将他甩飞。还没等他落地,陈烨挥舞手中的弯月刀,精准地刺入他的小腿,将其制伏在地。。。。。。
面具人的眼睛犹如阴暗森林中的狼瞳,透着一丝畏惧,他匆忙跃起,窜入翠绿的竹海,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必追赶!"
陈烨制止欲追的秦郝,轻拍双手,低沉地说,"他已经侦查过此地,对周围了如指掌,而且,此人自负得以为能独自挑战我。呵,看来这个组织派出的不过是些无能之辈!"
交手数回合,陈烨心中已有定论。这证实了她的推测,那帮人已将她视为威胁,正想方设法摸清她的底细。
今日之事只是个序曲,今后恐怕还会有类似遭遇。
"陈姑娘,你认得那人吗?我们立刻去消灭他!敢对你动手,不管他是神使还是恶魔,我们都必让他付出代价!"秦郝怒火中烧,内心暗自责备自己疏忽大意,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回去后,你们几个要加强修炼,如此松懈,将来如何守护家园,说不定哪天就被暗箭所伤而不自知!"陈烨环视四周,目光停留在那把在阳光下闪烁冷光的神秘匕上。
匕深深刺入石头,其路经之处,几道裂痕清晰可辨。
陈烨轻轻力,从容抽出匕,仔细端详一番,递给秦郝:"无论身处何地,都要保持警醒,眼睛要睁大!"
"陈姑娘,这不是那天企图在别墅里绑架你的那些人的匕吗?"秦郝惊叫,"看样子,这帮人贼心不死,失败一次还敢再来,真是胆大包天!"
这里是景家的山庄,而那帮人竟毫无顾忌地两度在此出手,每次都企图置他们于死地。
行为神秘,手段狠辣,这让陈烨开始关注他们背后的金氏家族,并萌生了彻底摧毁的念头。
养父曾禁止她插手金氏家族的事,也不许她过问养父与金氏家族的恩怨,但现在,即使她不愿涉足,也无法逃避了。
因为他们将目标对准了她!
同一时刻,面具人攀上五楼的翠云阁,潜入窗内。
怒气未消的成和正在修改剧本,一筹莫展,他猛地扔掉笔,起身之际正巧看见面具人从窗户闯入,看到他腿上的匕,立刻惊恐地拿起花瓶喝问:"你是谁!"
"成和,是我!"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面具人拉下面罩,随手丢在一旁。
"大照,怎么会是你,到底生了什么,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成和连忙上前,将他扶到沙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