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爷,这····”
陈大力顿时懵了,这么重要的时候,把水坝一关,下游可是一点水都没了,这不是把别人往死里逼吗?
“这什么这,就这么办,让林老爷过来赔礼道歉,要不然他们一滴水都不要想”
陈礼冷着脸说道,偷扒水坝,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陈大力只好诺诺的离去,陈玄知道此事之后,追上陈大力,说道“陈头,我爹的话别理他,水坝不能关,现在河水本就是少,一关水坝富通镇肯定是要被逼急,大规模械斗打起来谁也不讨好”
“少爷,那老爷那边·····”
“放心,我爹已经很久没有下田了,他不知道的,知道了就说是我让的,我来顶,我顶多被骂一次”
陈玄说道,他爹养尊处优多年,已经很多久没有下田地了,他哪里会知道到底水坝关没关。
陈大力带着几个护卫到了下面的庄子里,并且动员了农户守水坝,他也遵从了陈玄的命令,并没有把水坝彻底关着。
“陈头,这水坝关不关都一样,你看这水,还不如我撒的尿多,富通镇肯定是要被逼急了”
一个护卫对陈大力说道,河水的水位已经很低了,河床都露出来一大半,剩下的河水一多半也被引到了旁边的水渠,留给下游的实在是少,淅淅沥沥的能灌多少田?
“是啊,又是一个大灾之年,上一次这么严重的旱情还是我小时候,那个惨哦”
陈大力摇摇头,他想到了自己悲惨的童年,那时候也是如此干旱的天气,他因此家破人亡,是后来陈礼收留了他,这才长大成人,如今再来一次,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就在几人闲聊时,十几个人影趁着夜色慢慢的靠近了水坝。
“谁”
“不好,被现了”
“是富通镇的人,敲锣,喊人,别让他们跑了”
富通镇的人还没到达水坝就被陈大力他们现了,之前水坝也有人守着,可富通镇的来人也是武者,将守水坝的人打晕了,这一次陈礼才派了陈大力他们来。
“给我死”
陈大力拔刀,立即追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和对方交手了。
“当,当,当”
守夜的村民也敲起了铜锣,不远处的村镇开始热闹起来,开始有大量的村民出现,全都是拿着锄头,镰刀,板凳之类武器的。
富通镇的人顿时大骇,他们的武道水平同样不高,对付这些村民,打七八个人估计就差不多了,现在最少几百个,他们怎会是对手。
“快跑”
“快跑”
十几个人顾不上什么,拼命的跑,可陈大力他们却不肯随意放这些人走,水坝要守上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以后天天会来。
所以陈大力等陈氏护卫纠缠住了几个人,没让他们逃脱,让村民围了上来。
“卧槽,特娘的,谁打我,老子姓陈,自己人”
“谁特娘的摸我裤裆啊”
“谁不讲武德,偷袭我····”
“二狗子,我是你哥啊,你打我?”
“公报私仇是吧,谁打的我”
现场极其混乱,就连身强体壮的陈大力都被挤出来了,而且还挨了好几下,全都是误伤。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死人了”
陈大力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村民都感觉要疯了,他急忙大吼起来,然而他的大吼已经没用了。
陈大力不会知道此时村民是什么想法,从去年冬天到现在,大半年的干旱,让他们人心惶惶,极为惶恐,他们已经把田里的作为当作是精神支柱了,如今有人来偷水,他们将惶恐化作了戾气,不把这股戾气消耗他们是不会醒悟过来的。